鐘敏将火狐披風搭在臂彎裡,冷淡道:“老仙人的歸期一向沒人知道,你還需再等等。”
“我等不了了!”張志一聲吼,裹着厚重的被子走下床來:“你師傅有沒有說我的靈力什麼時候能夠恢複?你再去問問她!為什麼她給的藥一點用都沒有?”
鐘敏忍着不耐:“張志,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戰仙的風骨。”
“風骨?”張志張嘴大笑起來:“你看看我現在!我連這麼點兒風雪都挨不住,整天隻能窩在屋子裡靠暖石取暖過活,這個時候,你跟我談風骨?”
鐘敏最是瞧不上無能的男人,張志的話,将她最後一點耐心也耗盡了,她不再搭理張志,轉身就走。
“鐘敏!”張志摟緊身上的被子,嘴巴已被凍得不利索了,他好不容易才抖抖嗖嗖喊出一句:“你别忘了,我是為誰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鐘敏猛的拉開鐵屋門,寒風一下子灌進屋裡來,屋内氣溫驟然降低好幾度,張志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聞到風裡有食物的香氣,肚子應和着發出饑腸辘辘的響聲。
鐘敏系上火狐披風,聽到張志肚子裡的響動,輕蔑笑了笑:“你現在這副模樣與我有何關系?要怪就怪你自己術法不精,還有仙子林的那位小師叔手段高明。”
她說完這話,再不顧張志如何,徑自踏進風雪中,很快連影子都沒消失不見了。
鐵屋門重新關了起來,張志已凍成了冰棍,他不得不偎攏到暖石爐邊,借着爐子裡暖石炙熱的溫度讓自己回暖。
火光将他佝偻的影子映在牆上,張志瞧着自己落魄的影子,想起鐘敏說的話,陰森的眼睛泛起猩紅的色澤:“你們等着,你們都給我等着……”
……
天寒地凍,一處溫暖的室内,三個一本正經的中年男人坐在一起。
其中一人喝了口酒,搓了搓手:“這火鍋味兒已是多年沒有聞過,想來應是出自雪衣師侄的手筆。”
另一人咽了咽口水:“據聞雪衣師侄廚藝了得,折花那家夥從前沒少在我跟前炫耀,今日既碰見她親自下廚,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最後一人闆着臉道:“想吃自己做!跑去小輩們的宴會上湊什麼熱鬧,也不怕被人笑話!”
前頭說話的兩人挨了訓,默默喝酒,可飄來的火鍋味實在好聞,手裡的酒是越喝越寡淡。
兩人幹脆停了酒杯,望着窗外飄飛的落雪,惆怅起來。
闆着臉的男人哼了一聲,掏出一大盤子色香味俱全的靈肉,杵到兩人跟前:“修行之人竟還貪口腹之欲!”
那望雪惆怅的兩人得了肉吃,哪裡在意被人損這麼兩句,當即開開心心的你一口肉我一口酒的吃喝起來。
“師兄的這盤黑皮牦牛肉算得上是上等!肉質鮮美勁道,着實不負草原珍馐的美名!”
“腌制得也恰到好處,肉香汁香相得益彰,可見出自高人之手,師兄,别客氣呀,咱們一塊兒吃。”
大閣主沉着臉:“這是我的牛肉,我需要跟誰客氣?”
妙手和明海異口同聲:“師兄說得對,來,喝酒,喝酒。”
三人一通豪飲。
酒酣肉足,妙手毫無形象的斜歪在塌上,明海抹去嘴角殘留的酒漬,舒服的哼起小調來。
大閣主蒲河嫌棄的看着他倆,頻頻搖首:“這幾日長壽老仙人就該回來了,太宸宮那個不自量力的小兔崽子大約就等着老仙人回來給他做主。”
妙手歪着腦袋,胸有成竹:“怕什麼?若要講理,也是他們沒理,若不願講理,咱們這邊不還有二閣主嗎?二閣主要是犯起渾來,沒理都要橫三分,何況理在咱們這邊,師兄你就放心吧,有若師弟在,咱們吃不了虧。”
明海舉雙手表示贊同:“妙手師兄所言不錯,蒲河師兄,你盡管放寬心。”
大閣主想了想,倒也沒覺得兩人說的有錯,隻是仍看兩人不順眼,又闆着臉吩咐兩人:“太宸宮一向護短,你們這幾日多看顧着點兒底下的小弟子,要再有什麼事發生,不能叫咱們的人吃了虧!”
妙手和明海齊聲道:“是,師兄!”
“師兄,還有沒有肉?再來一盤。”
……
長壽老仙人是在三日後回來的。
說起這位老仙人,可并非是一般人物。
他雖是一名醫仙,修為卻已至‘仙君境’,老人家輩分高,就是老藥王和老谷主見了,也要喚一聲‘老祖’,所以,衆人常不以‘仙君’之名喚他,反而統一尊稱他為‘老仙人’。
老仙人常年呆在北城關,但和蒲河等人不同,他并非駐守在此,而是經常和手下幾名戰仙一起深入屠魔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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