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有幸目睹了「無頭騎士」的出現,可以稍微講一下嗎?我有點好奇。”
據我所知,無頭騎士的傳聞起源于「夜晚的時候會有人駕駛着黑色如夜,沒有車燈的機車在路上行駛。這個人戴着黃色的安全帽,然而安全帽底下是沒有頭的」。但與此同時,我又從降谷零那邊聽說了矢霧制藥擁有一個「頭」。
這兩者是否有聯系?
如果有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擁有「頭」的矢霧制藥可以控制夜晚行走的「身體」?這個「身體」是否也和矢霧制藥有關?還是它們是獨立的個體?在我們牽扯的這件案件中,它們扮演着什麼角色?江戶川亂步的說法是無頭騎士是非人類,它們又有什麼弱點?
當然,我說過這些事情都交給降谷零了,我就隻是打聽情報,有必要就幫忙轉述而已。
折原臨也的眼睛看着我:“…………”
我靜靜地看着折原臨也,等了差不多二十秒也沒有見到他回答,于是我把手丨槍放在桌子上:“你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永遠不說。”
我有點明白,為什麼人喜歡權勢這種東西?
因為你不需要經過腦力和體力就可以随意地控制别人。
這很節能。
“咳——”折原臨也正想開口,又咳了半天,咳得整張臉都漲紅了,我卻沒有聽到他喘一口氣,仿佛随時因為缺氧而昏厥都是可能的。
折原伏着桌子,用顫抖的手摁着手機。
如果現在在寫遺言的話,我覺得可能太晚了一點。
我直接從他手上抽走手機,想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結果看着發信人是我的,而底下的短信内容是「我現在疼得發不了聲……」
打擾了。
我把手機重新放在他的手裡面,用眼神示意他可以繼續。
大概三分鐘之後,我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上面簡單地講述了無頭騎士的身份以及現在的基本情況。那這裡我用我的方式說一下。
現在市面上大家所見到的「無頭騎士」真身是來自愛爾蘭的神靈傳說,是抱着頭,駕駛無頭馬執行類似于死神工作的妖精。二十年多前,因為自己的頭顱被盜,憑着自身的感應跌跌撞撞來到了日本池袋。因為處事風格并不在意任何人的注意,所以被人注意到她無車燈的機車和沒有頭顱的身體也沒有太在意,于是「池袋的無頭騎士」就這麼流傳開來了。
目前這個神靈住在地下醫生岸谷新羅家裡面,平時在做一些運輸或者保镖類的工作。
“按理說,地下醫生的情報一直很足的,這會沒有找到「頭」嗎?”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森鷗外在當首領之前,他就是地下醫生,專門接一些常規醫院不會接收的病人或者手術,以此獲得了很多的情報。
「我不清楚。」
我重新把剛收下去的手丨槍重新放在桌案上。
「我隻知道,岸谷他也有和矢霧制藥有往來。」
“我想見他。”我不容置疑地說道。
折原臨也伏在桌案上看我,沒有開聲,也沒有打字。這讓我想到,當初我沒有權沒有勢,不得不聽從太宰治所有安排時,内心裡都在怎麼算計着的心情。其實,我也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當你在算計别人的時候,你也會被人算計,這是很正常的。但我又想起,太宰治當時在火場裡那雙眼睛。
“如果我遇到任何危險的話,我都會把它算在你的頭上。”我思考了一下,确定我把所有的情況都算在裡面了,順便再次提醒折原先生我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我知道折原先生是個體戶,應該對抗不了整個港黑吧?”
我既能走政府的官路,也能走港黑的黑道。
我至今相信一件事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心機手段都是沒有用的。」除非折原臨也取得了我的信任,我就可能會像當初太宰治臨時放過我一樣,放過他。
折原臨也發了一個地址給我,底下又附了一句話「上次見面就知道你是個很較真的人,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可怕。」
我把他這句話理解成誇獎。
“我個人來說,還是希望和你平和地進行交流與合作,但是你今天的打招呼方式,無論是開玩笑,還是有意而為,我都認為已經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了。所以,你要理解我對你的态度。”我認真地說道,“你可以理解,我雖然現在并沒有對你生氣,但是不代表我原諒你了。”
「……」
他專門打省略号,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我不太理解,但是突然轉念一想,對着趴在桌子上的折原臨也說道:“你想不想讓我原諒你?”
「幫你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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