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大概知道我頭上的傷便是太宰間接弄的,想着我可能會忌憚害怕他,全程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幫我擋着太宰投射過來的視線。
“工作地點離這裡比較近,就過來吃飯了。”織田不慌不忙地解釋,“從早上八點半到現在三點,再開兩個小時回市區再吃也太累了。倒是你,怎麼在這裡?”
太宰治見織田維護我,也沒有繼續在他面前針對我,而是開始進入朋友模式,忽視我的存在一樣,懶洋洋地說道:“沒事做,就過來轉轉。”
太宰治那麼說,我仿佛看到了聽到這話而哭暈在廁所的首領。
怎麼可能會沒有事情做?
當然,我沒有見過森鷗外,隻是随意想了一下。
森鷗外能那麼放任太宰治自由,一定是知道他關鍵時期不會掉鍊子;此外,還有一隻老黃牛還在勤勤懇懇地工作,維持正常的工作秩序。
織田歎了一口氣,有點無可奈何地說道:“其他人都忙得腳不點地,你說沒事做,過來轉轉?”
“他們不懂時間管理。”太宰治煞有介事地豎起手指,說道,“我是能用百分之一的時間處理百分百的事情,正常人都達不到我這種程度。”
“……”
織田說不出吐槽他的話,直接對着老闆要了兩份咖喱,一份辣的,一份——
織田看向我,藍眸透出溫潤的光,問道:“你吃什麼程度的?”
“我第一次吃咖喱,不清楚情況,我聽你的。”我表示願意配合。
“那就跟織田一樣,來份辣的吧!”
太宰治興緻沖沖地幫我們做了決定,催促着店老闆快去做。這個時候的太宰治給我一種被寵壞的小孩子的任性的既視感,明明白白地惡作劇給對方看。
我敢肯定那份咖喱一定有陷阱。
果然,那份咖喱辣到我的喉嚨和舌頭都在發痛,尤其是舌頭,感覺像是在烤架上烤一樣。但我還是全部吃完了,吃完後,我才發現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兩個人都在看着我。
我反應慢半拍,問道,“怎麼了?”
“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吃變态辣,連水都不用喝的。”
織田有些驚訝。
他旁邊的水瓶已經空了四分之三,連杯子也空了。
而我杯子的水還是滿的。
但,我覺得這種誇獎絲毫沒有鼓勵到我。
“好吃嗎?”
太宰治此刻就像是朋友一樣,擺出熱情的态度笑問道,鸢瞳閃爍着澄澈的笑意,絲毫沒有昨天用手抵着我頸動脈測謊時的冰冷,仿佛這裡的太宰治和昨天的那個幹部隻是長得一樣而已。然而我并不會因為他态度友善,而忘記他本身是什麼人。
“辣到感覺不到其他味道。”我如實說道,“但,這是不錯的體驗。”
最後一句我是來博織田好感的。畢竟我是打算和他長期經營關系,該有的場面話,我也會說。不過,我也說的是實話。
我來自一個封閉的名為whiteroom的養成所。在我接到任務,來橫濱之前,我一直都生活在那個實驗室裡面,被剝奪自主意識和自由,靠接受指令而活。所以,在那種環境中,我也養不出情緒外現的性格。但,這并不意味着我不想追求自由,體驗生活。
“你就像是在哪裡關了很久之後,來體驗生活的人。”太宰治笑眯眯地繼續說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不得不說,這人太敏銳了。
“我記不得了。”
因為織田也同時看着我,所以我目光投向他,引導他也說話救場。但是太宰治根本不給織田說話的機會,繼續問道:“資料上說你失憶了,那麼确切的‘無父無母’怎麼來的?”
我看了一眼織田同樣感到好奇的目光,内心直接放棄他,說道:“我走的流程,小組長幫我填的入職資料。”這些資料為什麼那麼填寫,隻能找死去的小組長問了。
太宰治一邊玩着吧台上的紙巾,折出一朵玫瑰花,一邊說道:“你倒也是心大。失憶的時候被直接拐進港黑裡面,還十分安心地待着。正常人可做不到這種程度。”
我其實很不明白,為什麼太宰治一定要揪着我不放。
按理說,我并沒有和原小組長相認,所以他不可能找出有關我的任何線索。難道是因為我剛好又和他認識的織田作之助來往,所以他内心存疑?但是我們原小組二十多個人分到了現存的三十個小組裡面,而每個小組裡面又有三十多個底層人員活動,我遇到織田作之助并且與他合作的概率,理論上是小于九百分之一。我這種情況,在概率學上隻能說是意外吧?
“绫小路君,比我們想象中過得還辛苦啊。”
織田的話一落,将我們的對話直接引向了其他方向。我也才注意到我們這裡還有一個織田作之助在場。他的存在感說強也不強,但說弱也不弱。反正,太宰治聽到他這話之後,笑了笑,就不再深究我的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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