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姓施名沛,品性不止好本事也大,成年後便接管了袁家的一些事物,将慈義書鋪越做越大,幾年前鬧出一些醜聞,差點傷了根基,袁老爺更是氣憤過度倒下,還是施沛扛下了所有,硬生生渡過了危機……
“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不止朱大英糊塗,其他人更是糊塗,如果說來提親的施沛,可人家不是袁家的上門女婿麼?可如果不是施沛,怎麼說了半天提親的人還沒出來?
“别急啊,你們聽着我往下說。”張媒婆頓了頓,繼續說下去,“我得先說說袁家的醜聞,還得從袁家獨女身上說起……”
袁家就這麼一個獨女,家裡是寵着慣着當嬌女養着,結果養出個膽大包天的性子,因為從小讀書的原因,袁家獨女看不上商人獨愛書生,一次上山燒香,偶遇一窮書生,兩人暗中有書信來往,日子長了就忍不住寂寞,難免發生了些醜事。
“……那窮書生卻确實有些财氣,考取了秀才,隻是可惜一次意外跌落山坡,人雖然沒事卻癱了,這樣的人袁家又怎會把獨女嫁給他?卻不想窮秀才家裡為了攀附上權貴,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了袁家獨女身上有的胎記,并揚言說還有了窮秀才的孩子,袁家就是想不嫁女都難。”
“……這人家也太糟心了吧。”朱大英說着,對着一直沉默的閨女給了個眼神,像是詢問她的意思。
而崔小雲卻津津有味的聽着故事,有曲折有反轉,比小說還帶勁。
“袁家嫁女、醜聞滿天飛、袁老爺也是被氣得起不了身,家中商業差點毀于一旦,最後多虧了施沛。”張媒婆說着就是長歎一聲,唏噓着:“許是看清家中無人能依靠,為了能護住家業,袁老爺在去世之前,讓施沛入了袁家的家譜,成了袁家過繼的兒子,改名袁沛。”
“還真是袁家少爺呀?”劉氏驚呼,就算過繼那也是兒子啊。
張媒婆對着朱大英道:“老妹子,我說得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袁沛這人本事是真不小,家中人口也簡單,上頭雖有一父一母卻不管事,隻要嫁過去日子好得很。”
朱大英本來是真沒這個意思,可聽着張媒婆的話,感覺挺有道理。
如果袁沛沒本事,又怎麼能讓袁家起死回生?家中也确實簡單,沒有煩人的兄弟姐妹,更沒不好相處的妯娌小姑子。
再說慈義書鋪,以後肯定會是袁沛的,家業也太嫁過去保準能過上富裕的好日子。
“嬸子,那袁家獨女現在如何?”崔小雲問着,比起袁沛她更想知道後續。
“還能如何,後悔着呢。”張媒婆撇嘴道:“婆家那麼一大家子人有得她煩,更别說還有一個癱在床上的相公,就算有丫鬟伺候着累不到她,可以前的詩情惬意早就沒了影,她又哪裡能接受的了。”
“也是該,家裡明明給她定了親事,還在外面有私情。”劉氏啐了一聲,那麼好的家世落到如今的地步,還不是自己作出來的。
朱大英有些顧慮,“雖說袁沛現在是袁家人,可有袁家獨女在怎麼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要是她在生個兒子不就能威脅到袁沛的地位?”
袁老爺這個當外祖父的去世了,可袁女的爹還在,真要心疼以後出生的外甥,再把袁沛從族譜上劃出去,那不是什麼都沒了麼?
“這點你就放心,袁家獨女未婚先孕,是大着肚子嫁過去的,許是太過驚慌還是怎麼得,不到五月孩子就沒了,因為沒及時叫來大夫拖得太久,袁家這個嫁出去的女兒以後也懷不了孩子。”
一個不能生的外嫁女,怎麼都威脅不到袁沛,更别說袁家除了去世的袁老爺個個都不是經商的料,真要趕走袁沛,怕是不出三年慈義書鋪就會消失在鎮上。
“這麼說起來,真算一門好親事啊。”劉氏忍不住的道。
餘氏跟着插話,“聽着是不錯,不過最好還得再摸摸那人的品性。”
“是的,袁家找我來做媒,我直接讓他們先緩緩,趁這個空擋咱們先了解清楚,婚姻是大事絕對不能倉促。”張媒婆也是這個意思,有些東西面上好看私底下卻髒得很,還得自己眼見為實。
“那成,我們再看看。”朱大英點了點頭,恨不得現在就去探探情況。
倒是崔小雲饒有興趣的道:“我倒是好奇,袁沛為何會向我提親。”
“……”朱大英臉上一僵,這話有些太直接了啊,别說她聽着就有些不好意思,閨女說得也太順口了。
不過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袁沛就算是被過繼的,那也是袁家名副其實的少爺,為何會突然找上他們這戶農家人?
不是覺得自己不夠好,而是沒幾個大少爺會娶一個鄉下出生的姑娘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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