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香不知道又打着什麼鬼主意,竟要他去參加元清派入門大會。這教的好好的,她怎的是要做甩手掌櫃了麼?龍七一邊往九阙山去,一邊腹诽着她。
山門前聚集着許多人,或是想投身道門的,或是帶着孩子來湊趣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門口方桌前立着兩位青衣少年,原是元清派弟子,為上山之人登名造冊。
“諸位注意,凡拜師者,請出示名貼,換了名牌方可入内,凡有志修行者皆可。即便無心向道,也可往山上或參禅,或問卦,宗門諸位長老皆在殿中坐鎮。”
這入個門還得要名貼,他自小便浪迹市井江湖,無家無戶的,上哪去弄名帖去。
龍七咕哝着,忽的想起了靈香走前給了他兩個錦囊,忙打開來。
一個錦囊中放着一張不知何用的黃符,另一個則是一塊墨玉紅穗的牌子,還附有一張字條:若是山門難入,則将此牌交于守門道僮即可。
這女人可真是計較得細密。
一位弟子接過玉牌看了看,又同身邊另一位耳語了兩句,便将牌子還與龍七,并朝他行了個道禮,邀他上山。
二人于半山處便不再走客道,而是于岔路拾級而上,那少年見龍七走了許久也未氣喘,對他倒是另眼相看。
龍七跟着少年不久,便見小階愈狹隘,一柱香後,隻覺周身寒氣逼人,擡眼望去,天仿佛都被山遮住了,隻留了一線,日晖透過那道線灑在前方石階之上,就如同一根挂在?峭上的梯子。
行了約一刻後,豁然開朗,周遭怪石林立,奇株異草,有一不知源頭何處的溪流,淌過一處空地,又自不遠一瀉而去。
溪邊岩石上,一老者正打坐調息,少年帶着龍七走到邊上,朝老者行了個道禮。
“師父,有客到。”說着便退至一旁抄手而立。
老者睜眼看向龍七,隻見他如銀霜飛瀉,眉若墨白青山。目似深潭映月,面有須髯勝雪。玉冠紫衣,翠帶雲履。
這般道骨仙風,令龍七不禁舌橋不下。
“訪者何人?”老者聲如洪鐘,開口問道。
龍七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少年便示意他将令牌符咒呈上。
老者接過牌符,眉心一皺,拿起符咒掐起手訣。
少年忙捂住雙耳,龍七不明就裡。
“上清老頭!此人是我收的徒弟!你且代我好生調教幾日!待得空便來讨還!!”
讨還……
還……
靈香聲音繞谷回響,不絕于耳,竟是一張傳音符,龍七聽得面紅耳赤……
怎會有如此拘束全無的女子……
而且……
眼前老者竟是元清掌教上清真人!靈香那女人怎敢如此使喚他!她倒底是何來曆?
……
故陽城主一聽說元清伏印真人關門弟子上門,忙迎了出來,見是兩個女娃先是一愣,須臾之間便神色如常。
靈香見他如此,不禁贊道:到底是見過世面的,見識格局就是與旁人不同。
城主朝二人弓身一禮,也不多作寒暄,便将其夫人現狀道了出來。
原是約一月前,夫人正在後院烹茶賞菊,卻不知為何突然昏死過去,直至今日仍未醒轉,城主請遍城中大夫術士,卻皆是束手無策。偶聞伏印真人大名,城主便親去了元清,豈料那山門緊閉,這才廣醫貼,以期有能人解之。
麥冬聞言看向靈香,這倒是奇了,好好的,怎會無故昏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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