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想查案了?”雖然被她拒絕了,沈故言也不惱,聲音依舊是那般平淡。
楚長歡下意識開口:“我當然想,但、”
她瞧着沈故言的臉,斟酌片刻,還是硬着頭皮開口:“沈故言,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歡你!”
她每說一句“真的”都要跺一下腳。
說完這句話,腳被她跺得生疼。
可即便她下這麼大的力氣,到了沈故言那兒卻也隻是一個溫潤的笑,他垂着眸子立在那兒,淡淡開口:“臣知道。”
“臣很清楚。”
他這樣笑着,笑容映在楚長歡的眼底,就像是被刺了一下,她閉了閉眼睛,趕緊挪開目光,不敢再看。
沈故言卻并不想就此放過她。
他上前幾步,指着她身後的床,輕聲道:“如果殿下擔心臣有異心,大可以在入睡前将臣綁起來,這樣,殿下可以睡得踏實些。”
楚長歡随着他指的方向朝身後看去,床尾不知何時多了一卷麻繩。
“繩子都給我備好了?”她看着繩子,輕哂一聲,“我是不是還要誇你一句貼心啊。”
他似乎聽不懂她的弦外之音,隻是揖揖手,全盤接受:“殿下謬贊。”
“誰贊你了!”
她惱得嗔了他一句,過去把麻繩拿在手裡,試了試硬度,又算了算長度,等她手握麻繩轉過身時,正見着一隻俯首系頸的待宰羔羊。
沈故言不知何時換了個姿勢,他低着頭,兩手前伸,掌心向上攤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他少時多病,長大後又因為眼疾不怎麼外出,所以,皮膚總會比其他人白上許多。
楚長歡每每看到他露出一部分肌膚,就會心動得不能自抑。
她總以為看多了就會煩膩,可必須承認的是,即使是現在,冷不丁瞧見他這個樣子……
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極緻的誘惑。
她使勁攥了攥手裡粗糙的麻繩,手心的疼痛讓她回歸清醒,她清了清嗓子,拿着繩子信步上前:“我說,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被我綁了,你的身體可就真的完完全全被我擺布了。”
“知道。”
楚長歡使勁兒拽了拽手裡的麻繩,湊到他耳邊,惡狠狠地開口:“你就不怕我反客為主,把你扔到我的床上,然後……”
“殿下不會。”
沒等她說完,他就已然笃定地預判了結果。
聽上去,十分自信。
楚長歡是最吃激将法的,聽他這麼說,她當即甩開麻繩,高聲道:“誰說我不會!我看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心險惡。”
說罷,她就像是個匪中惡霸,色中餓鬼似地,按照綁犯人的那種綁法,三下五除二就給他綁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沈故言的神色依舊十分平靜,就好似一個看客。
即便落了下風,被一個比他小四歲的姑娘跨坐在身上,他依舊是那般淡然。
楚長歡最看不慣他這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淡定模樣,她今天鐵了心要他好看,索性就着繩子直接給他的外衣拆了,她一邊動着手,還不忘給自己漲氣勢:“怎麼樣?害怕了嗎?後悔了嗎?”
沈故言微微一笑:“殿下可以繼續。”
“你!”楚長歡指着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什麼下文,半晌,她直接把心一橫,繼續向裡扒:“好啊,沈故言,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沈故言由着她在自己身上鬧,看她的眼神,卻是久違的旖旎。
扒開最後一件衣服,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他雖然沒有習武,不算精壯,身材卻依舊耐看。
不過眼下,楚長歡的目光裡可沒有什麼身材。
她動作一頓,指尖向上,緩緩移動到他左心口的位置上。
那裡,有一道很長很深的刀疤。
她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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