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你不動手還好,一旦動了手,二子就必須去北邊喽!”老者笑眯眯地向前走了一步。
“是嗎,為何不問問老爺?裴浩然會讓他兒子被綁到北邊去?”裴二娘鎮定自若,緩緩向後移了一步。
那邊亂戰慘烈,除了裴南星外個個負傷,依舊難解難分,看來是不能善了,先與他周旋一通,侍劍堂那邊不知還是否有轉機?裴二娘心中思量道。
“唉,怎麼能說綁,這可是去北邊當爵爺,兒子親自替父親搜羅藥材,豈非一段佳話?”老者又向前進了一步。
“巴圖魯大人既然打的這樣算盤,先前何必煞費苦心為南星造勢,豈不是白費功夫。”二娘又退了一步。
“哈爾溫喲,計劃哪有變化快,我要是能料到你的狼子野心,何至于着實吃了一虧。”老者再進。
“好啊,老東西,那你動手吧!”
“你們北院勢大,南院不過一群腐儒,除了揭露你虛報損耗、中飽私囊、暗殺大員、拐帶福晉之外,也沒什麼用了。”裴二娘不退反進,盯着老者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老者悚然一驚,這十幾年的陰私事,她怎會知曉。
“南院不過是皇爺的狗,一條狗的吠叫,傷的了野狐野鼠,可動的了我們紅帶子世系分毫!”老者面上不以為意,但目光中仍泛起幾絲憂慮。
皇爺收拾宗室都分毫不手軟,豈會放過他這旁支?
“啊!”地一聲巨大慘叫,二人看向戰局,是一名明勁首領被短刃槍趙頻洞穿了胸膛,血液滋滋向外噴射,應無幸理。
“讓他們束手就擒!”老者心下着急,逼向裴二娘。
“打得好!”裴二娘一面叫喊着,提起裙琚向院外奔去。
能拖一刻是一刻,這老頭子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娘!”裴南星在亂戰中看見自己娘親被老者追殺,想去搭救卻又掙脫不了包圍,一時間心急如焚。
“有容,何必呢?”枯瘦的手爪頃刻間便要抓到裴二娘。
“呯—”一劍突兀而現,飄逸從門外殺出,刺到老者爪上,竟發出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
白衣公子将裴二娘護在身後,自個氣喘如牛,顯然奔走了一趟急路。
“老三,你怎麼回來了?”
“讓我去鹽渎送急報,也太苦了些,便使了錢請快驿代送。”裴東來壓下呼吸輕飄飄說道。
“你!”裴二娘一時氣結,不知說什麼好。
雖然裴東來替自己擋住了老者,但此人對他可不會有顧忌,殺招之下,必然兇險。
“喲,這一式抱月而終還真有氣勢,少爺修為又精進了。”老者臉上挂着與有榮焉的假笑。
“我聽說家裡有群老鼠,一直藏頭露尾的,您說對麼?勇伯?!”裴東來面色冷然,握劍指向老者。
北遼巴圖魯,秘諜司都統,镔鐵指耶律答禮,漢名,裴勇。
“你知道些什麼?”裴勇眼神如刺,直接戳向裴東來。
裴東來笑吟吟地看着他。
此子斷不能留!他和裴二娘的矛盾現在僅僅停留在表象,死了一群護衛而裴二娘不願意配合調查,倘若此人知曉自己真實身份,舉告給大雍朝廷,二十年心血,豈不是毀于一旦!
裴勇心念急轉,刹那間便定了計,先是問道:
“你之前不是想要毒死你二娘麼?現在怎麼又護着她了?”
“你可是不知道,你娘是為了什麼死的?”裴勇說着突然一聲喝問,随即瘦長的枯指再度抓上。
“兵——”又是一聲脆響,裴東來并未他所料般遲滞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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