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間緊迫,她也無法馬上想出最好的應對策略,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點點頭:“行,我等你聯系。”
兩人說完,周森已經到了小區門口,許孟陽換上衣服,又從抽屜裡拿了一把防身的刀具,見送他出門的夏昕,滿臉擔憂,故意輕松地笑了笑,道:“放心吧,沒事的。”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想了想,夏昕又補充一句,“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你自己的安危要排在第一。”
許孟陽微微一愣,道:“好,我答應。”
周森昨天到現在,就沒阖過眼,短短兩日,整張臉瘦了一大圈,眼眶都凹陷下去。許孟陽不敢讓他再開車,将他從駕駛座趕到副駕駛。
“師哥,我知道你現在很急,但你必須冷靜,知道嗎?”
周森用力錯了搓臉:“林茵可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也不想活了。”
許孟陽:“别說喪氣話,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林茵救出來。”
周森點頭。
地址是在郊區一處農場,方圓幾裡地就隻有一棟房子。
兩個人将車子停在小樓門口,周森一下車就亟不可待高聲呼道:“林茵!林茵!”
“周森!周森!”林茵帶着哭腔的聲音,從房内傳來。
周森慌忙推門跑進去,許孟陽觀察了一下四周,才跟上。
這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客廳,沒有一樣家具,但兩邊牆腳各自擺着神像,神像前面各自點着一隻燭台,泛着詭異的氣氛。
一進屋,便有兩樣氣味夾雜着撲面而來,一樣是玫瑰花香,一樣是刺鼻的汽油。
周森剛剛沖進門内,就猛得停下了腳步。
身穿白裙的林茵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周圍是一圈新鮮的紅白玫瑰。她身旁站着一個穿着燕尾服的男人,男人手中舉着一隻燭台,燭台上的蠟燭火焰,随着開門時湧進來的風,輕輕跳躍着。
這屋子燈光很明亮,所以顯得地上那層黑色的液體尤為刺眼。
那是汽油。
周森和許孟陽見此情形,都不敢亂動,因為隻要那男人手中的燭台掉落地面,這間屋子瞬間便會變成火海。
男人三十來歲,生得其貌不揚,是紮進人堆很那扒拉出來的長相,撇去那身華麗的衣服,就像個非常普通的上班族,這大概是警察一直難以找到人的緣故。
看到兩人進來,他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哇哦,我們今晚喜宴的賓客來了。怎麼有兩人?不過這兩人我都見過,應該都是林主播親近的人吧,那麼我就歡迎二位。”
周森道:“你不要亂來,你想要什麼告訴我,如果是錢,你開個數,哪怕傾家蕩産絕不猶豫,你放了我老婆。”
被綁住的林茵,吓得嗚嗚地哭。
男人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錢财多肮髒醜陋,就像這個世界一樣。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一位和我相匹配的聖女,終于讓我找到了林主播,她有着如此動聽的嗓音,美麗聖潔的外表,注定是要跟我一起回到屬于我們的極樂世界。我什麼都不要。”他頓了頓,“不過你們是他在俗世的牽絆,我允許你們來為我沒送别。”
周森目眦欲裂怒道:“你這個瘋子,放了我老婆!”
男人卻依舊不急不緩,笑道:“我不是瘋子,我隻是一個清醒的靈魂,而你們都是在肮髒世界被腐蝕的人類。”
周森深呼吸一口氣,放緩聲音:“你不要沖動,我們可以慢慢聊聊。這世界确實肮髒醜陋,但我們可以慢慢去改變對不對……”
在他和男人拉鋸着絮絮叨叨時,許孟陽不動聲色仔細觀察了周圍,這就是一間普通的屋子,沒有任何機關陷阱,但一地汽油,隻要那瘋子手上的燭台落地,整個屋子馬上就會變成火海。
此刻瘋子的注意力全在和周森的辯論上,目光全是迷幻般的瘋狂。
許孟陽悄悄挪動腳下的腳步,眼見着男人激動地和周森吵起來,手中的燭台搖搖欲墜,他如離弦之箭一般,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猛得撲上去,在将男人撲倒的同時,準确地将蠟燭的火苗攥熄滅在手中。
“快帶林茵出去!”
其實不用他吩咐,周森在他動作的同時,已經條件反射般沖上前。他原本是打算一把将林茵連椅子抱走,但這時才發覺,林茵身下的椅子是固定在地闆的,又趕緊拿出随身攜帶的匕首,将繩子割開,然後才抱着人往外跑。
與此同時,許孟陽本是打算将身下的男人拖出去,以防他打□□腳燭台縱火。但沒想到這人竟然力大無比,半天沒拖動,他見周森抱着林茵出門,也不再戀戰,松開瘋子折身往外,準備先逃離這危險地帶。
然而那瘋子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蓦地從地上爬起來,将他牢牢抱住試圖往牆邊拖,手上還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前方的大門,忽然砰地一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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