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樣。很多人不喜歡她,但她從來不在乎,總是充滿着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傲慢。
而現在現在的她,留着長發,穿着打扮有品味,是真真正正讓人眼前一亮的美人。言談舉止很和氣,與常人沒有區别。
唯一不變的是,她眼神中依然存在的傲氣。
夏昕笑:“人長大了,總不能還像小時候那樣不懂事。”
林茵想了想,又說:“我沒想你之前會來參加我的婚禮。”
夏昕道:“收到請柬,正好回了江城,就去了。我也沒想到你會給我發請柬。”
林茵輕笑了笑,低低籲了口氣:“其實我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以前我确實有些地方做得不對。”
夏昕愕然,想不出她為什麼要跟自己道歉,她好笑地搖頭:“該道歉的是我,以前我太脾氣太差了,給你還有其他同學添了不少麻煩。”
林茵看着她,欲言又止地嚅嗫下唇,問:“對了,你跟許孟陽……”
夏昕漫不經心道:“許孟陽?雖然在同一個寫字樓,不過見面機會不多,他們事務所好像做得挺不錯的。”
林茵試圖從她坦然的表情裡捕獲一點刻意掩蓋的不同尋常,可惜什麼都沒發現。她點點頭:“是還挺好的,這些年他獲過幾個業内大獎。”
夏昕道:“好像我們同學好多都混得不錯,你看你也是電台知名主播。”說着自嘲一笑,“就我還在混日子。”
林茵笑:“你太謙虛了,現在聽電台的人越來越少,我那點薪水恐怕還不夠你賺的零頭,正打算辭職呢。”
“我哪裡能賺錢,也就勉強糊口罷了。”
林茵大概也覺得兩人這客氣的寒暄,不知不覺帶了點虛僞,擡手看了眼腕表,笑說:“我該走了,周森還在等我,有空再聊。”
“嗯,再見。”
夏昕目送人的背影離開,才慢慢關上門回屋。
她拿起涼了的豆漿喝了一口,皺了皺眉,不是因為豆漿,而是因為剛剛林茵莫名其妙的道歉。
她想起當年兩人之間發生的一件事。
在和許孟陽走近之前,她對林茵的印象,無非就是一個乖巧漂亮受歡迎的女生,身邊總是圍着一群朋友,男孩女孩似乎都很喜歡她,連老師也喜歡她,哪怕她的成績并不出色。
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在做同學的幾年間,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雖然一早就聽說許孟陽和她的關系,但夏昕也并沒對她有什麼興趣,一直到那個聖誕節,當她把許孟陽當成真正的朋友後,對于自己唯一朋友生出的占有欲,讓她無法再忽視林茵的存在。
而在許孟陽為林茵去臨市排隊去買簽名唱片之後,微妙的心情漸漸擴大,想再自欺欺人都不行。
那年期末,學校為了讓高三生放松,舉辦了一場合唱比賽。林茵是班上的文藝委員,這件事自然是由她安排組織。
對許孟陽的占有欲,以及對林茵不想承認的嫉妒心,讓夏昕行為愈發乖張。她原本就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這次更是堂而皇之表現出來。
若不是班主任規定每個人都得參加,她早逃之夭夭。每次傍晚練習的那四十分鐘,她不是遲到早退,就是濫竽充數。
若是林茵委婉提醒她,她更加不配合。
她那時真是惡劣,聽到有人在背後為林茵抱不平,不僅不覺得内疚,反倒有幾分趾高氣昂的快意。
不過,她雖然沒有集體榮譽感,但既然參加了,也不打算拖班上的後腿,至少會老老實實筆直地站在隊形中當個濫竽充數的東郭先生,等到演唱結束。
隻是沒想到比賽當天,當她準備換上合唱要求的白襯衣黑褲子,忽然發覺襯衣不知被誰故意灑了墨水。
墨水在背部,以她的站位,并不會讓觀衆評委看到什麼,肇事者分明隻單純想讓她難堪。然而夏昕豈是忍得下這種委屈的人,當即甩手不幹。
少一個人,就得重新調整隊形,必然會影響比賽。林茵和她那幾個閨蜜,好聲好氣求着她留下,她冷冷一笑,嚣張道:“行,我可以上台,但你們得幫我找出那個給我灑墨水的人是誰?或者讓他自己站出來給我道歉。”
她從林茵她們當時的表情中,看出她們顯然都知道那位肇事者是誰,不過誰都沒說。那位肇事者也沒有站出來。
她自然沒登台。
那次的合唱比賽,班上得了倒數。據說林茵因為這個結果大哭了一場。
原本夏昕隻是傲慢乖張,我行我素,很少和人直接産生什麼過節,因為壓根不屑。這種不合群頂多是不讓人喜歡,但這一次班級慘淡的比賽名次和班花受到的委屈,讓她犯了衆怒。一時間幾乎成了全班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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