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走開,看我揍他!”書生夜白還未開口,愛一往而深忍不住又沖了上來,狠狠地推倒彭子初,騎在他身上就開打。
場面又混亂成一團,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若天無雲跟做賊也似的帶着秦筝和半月蓮就想開溜,誰知君子堂的人自動分散開來圍住了他們。
書生夜白也不惱,隻是上前拎開愛一往而深,笑吟吟向着彭子初道:“你挺有個xing,我喜歡。”
“呸!老子可不是gay,誰要你喜歡!”彭子初從地上爬起來,啐了口唾沫。
書生夜白眉頭輕輕一揚,不理會他自顧自說下去:“你們打了我弟弟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你說我仗着人多欺負你,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好了,是要單挑還是群毆,或是比比生活技能,再不然吃飯喝酒也行,規則随便你們定,雙方各自派人,管叫你們輸得心服口服!”他說着,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望見秦筝的時候,眉頭才擰了起來,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你說的?那我赢了怎麼樣?”彭子初雖愣卻不傻,這時候當然不會再說要和書生夜白單挑的話,綜合實力值排名前十的人,他怎麼可能打得過。
“赢了就放你們走。”見秦筝眼裡殺意漸濃,書生夜白一笑,将目光從她身上移了開去,又望定若天無雲道:“輸了,你們自殺!”
“好!一言為定,驷馬難追!”彭子初答應下來。雖然廣場是安全區不能PK,但是總不能跟書生夜白在這裡耗着吧?人家人多,隻要派幾個看住他們,就絕對無法跑掉。
“我要跟你們比酒——”彭子初一句話沒說完就跳了起來,怒道:“誰他媽的拿石頭砸我,滾出來,爺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我扔的,怎樣?”秦筝不是喜歡出風頭的人,可是難得書生夜白松了口,這個可以逃生的機會怎能被彭子初làng費,于是隻好挺身而出。她雖然還沒想好要比什麼,可是前幾天那場酒醉也讓她知道酒量和内功qiáng弱有關,既然書生夜白是個高手,那他的酒量一定比彭子初qiáng。
“媽了個——”彭子初正要破口大罵,忽然望見秦筝那凜冽的眼神,不知為何感覺心裡有些發慌。他不知道那是秦筝散發出的qiáng烈殺氣影響了他,隻是突然覺得最後一個罵人的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呵呵,好久不見啊。七月,我們今天是不是把老帳新帳一起算算?你說說,比什麼?”書生夜白見秦筝開了口,便笑吟吟地和她打着招呼。
“你認識我?”秦筝奇了,她在心裡想了半天,也沒記起自己見過這麼個人,更别說和他結怨了。
“哎,貴人多忘事哪!看你剛才瞪我那眼神我就知道你忘啦!”書生夜白感歎了一聲,語氣熟撚的好像與秦筝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你不記得你剛進遊戲那會跟我會裡的人搶怪PK了嗎?你哥哥把我手下打死一片!害我們的實力損失不少,這樣你都能忘了?”
“哥哥?”什麼哥哥,秦筝從小孤身一人,哪裡又有什麼哥哥!
“就是那個叫韓鐵衣的,好像是隐月閣的吧,想起來了麼?”書生夜白笑吟吟的,一點也不着急,一副打算閑話家常的樣子,“那天我親眼看到你叫他哥哥,讓他幫你PK,你卻說要去給他做晚飯自己跑下線了。”
秦筝聽到韓鐵衣三個字時,雙眼微眯了一下,她和韓鐵衣之間明明是水火不相容,實在搞不懂他什麼時候又變成她哥哥了。難道——
她想起了上回遇到的那個與她長相完全一樣的女孩,他們會不會是認錯了人,把她錯當成了自己?不對!秦筝想起剛才書生夜白叫自己七月,這顯然不是認錯了人。這世上哪有長相與名字全都一樣的人呢?是不是這裡面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原故存在?
“七月,七月。”若天無雲推她,不知道她想什麼想得走了神,他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書生夜白為什麼說韓鐵衣是她的哥哥,明明十幾天前,自己還看着她把韓鐵衣賣進黑煤窯的。
“嗯?”秦筝被若天無雲推得清醒過來。
“我們和他比什麼?你有好主意嗎?”若天無雲皺着眉頭瞧那些君子堂的玩家,“我覺得我們多半要輸,聽說書生夜白最是記仇的人。”
是啊,比什麼呢?秦筝目光掃視了一圈,見君子堂裡高矮胖瘦各樣的人都有,一時之間她還真不知道比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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