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謝梅不想養徐珊和李廣泉,是不知道徐珊能掙錢,覺得他們兩個是拖油瓶,現在知道徐珊掙的錢不僅能買新衣服,還能買肉,加上這段時間她每天辛苦幹完農活回來,還要做飯洗衣,每天累得腰酸背痛,便心動想養徐珊和李廣泉了。
她朝李廣坤擠了個眼色,“不管怎麼說,你是李廣泉大哥,咱們之前分家不是被好多村民說沒良心嗎,你去找徐珊說說,把籬笆撤了,我們按以前那樣繼續過日子呗。”
經過上次搶肉吃卻沒成,謝梅對于去隔壁找徐珊有些膈應,而且和李廣泉有血親的是李廣坤,便想慫恿李廣坤去。
而李廣坤聽到這話,卻縮了下脖子,臉微微朝另一邊側了過去,又不說話了。
謝梅看李廣坤又打算裝聾作啞,她氣得拿拳頭狠錘李廣坤,可李廣坤還是不吭聲。
她隻好拿出殺手锏,“你到底還想不想要孩子了?我媽說了,我嫁給你那麼久一直沒懷孕,就是幹活太累,又沒有營養跟上。你要是不去也行,那這輩子就等着斷子絕孫吧!”
這話是直接戳中李廣坤的痛點。
他和謝梅結婚大半年了,可謝梅的肚子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私下裡,有好幾個人問過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想到自己每天清湯寡水的飯菜,李廣坤皺着眉,硬着頭皮走出了廚房。
徐珊煮好飯後,便讓李廣泉洗手準備吃飯,“以後你隻要摸了狗,就要記得洗手。”
“哦哦。”李廣泉點着小腦袋,雖說他覺得小黑一點都不髒,但他還是會聽媳婦兒的話。
兩人都洗了手後,徐珊先給李廣泉裝了一碗湯。
李廣泉吹了吹湯上面漂着的油層,喝了一口,很鮮,滿足地說:“媳婦兒,你廚藝越來越好了,比宴席的大廚還要好。”
“宴席都是大鍋菜,肯定不如咱們小鍋炖的香。”徐珊說着給李廣泉夾了一塊甲魚肉,等明兒有空,她要在鍋竈邊上砌一個爐子,省得隻有一個鍋煮飯不方便,還浪費了竈膛裡的炭火。
在兩人吃到一半時,李廣坤來了。
他站在棚子外面,看到桌上的肉時,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徐珊,廣泉。”李廣坤張了張嘴,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燙着臉,變扭地指着籬笆說,“咱要不要拆了籬笆?”
“拆籬笆幹嘛?”李廣泉不解地看着他大哥。
徐珊卻懂李廣坤的意思。
剛才謝梅在院子裡和李廣坤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這是看她把日子過好了,又不覺得她和李廣泉是拖油瓶,打算來參一股吃肉了。
可她好不容易分了家,就不會再願意合到一起過,便沒接李廣坤這話,幹巴巴地就把他晾在那。
李廣坤被弟弟問得有些尴尬,但想到媳婦說的話,隻好僵着身子再說直白點,“廣泉,咱們是兄弟,你就不想和哥哥一起過日子嗎?”
“不想。”李廣泉回答得幹脆利落,别人對他好或者壞,他都記得牢牢的,“是你們先不要我的,現在我有肉吃了,所以我也不要你們。而且有好幾次,我都聽到大嫂和别人說我命硬。”
一開始李廣泉并不懂命硬指的是什麼,但後來聽大嫂和别的村民說多了,就知道命硬指像他這種幾歲就沒爸沒媽的人。他對爸爸沒印象,但他會想媽媽,每次大嫂說他命硬,他都會難過好一會兒。
李廣坤臉被僵麻了,“她......她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那是什麼意思?”徐珊放下筷子,她聽不下去了,“我們今天吃的甲魚,是廣泉從田裡抓回來的,并不是花錢買的,大哥大嫂若是想吃,可以自己去田裡抓。你們若是想着我掙了多少錢,那就錯了,我能吃肉,靠的都是廣泉。”
“對,靠我。”李廣泉高高地挺起小胸膛,自豪說。
徐珊見李廣坤還杵着,嗤笑說:“大哥,你和大嫂都是成年人了,當初說分家就要分得車徹徹底底的可是你們,這話村長還有叔叔伯伯都能證明,你們現在為了吃一口肉,又要拆籬笆,這讓村長他們怎麼想?想你們自己沒本事,連五歲弟弟的肉都要争着吃嗎?”
徐珊知道李廣坤是個蠢嘴巴,又好面子,一句話能憋半天,所以就挑李廣坤最痛的點說,若是謝梅來,她肯定又是另一套說辭。
李廣坤本就來得不情不願,被徐珊這麼一激,感覺腦袋都在冒煙。
可是想到媳婦蠟黃的臉色,家裡就靠那點地,根本養不好身體,他今天是硬住了,“徐珊,你話别說得那麼難聽,咱們好歹是一家人,你大嫂嫁過來時,還給過你糖吃呢。分家是我們說得太絕對了,但現在我和你大嫂知道不對了,想着你們兩個小孩,一直依靠外人生活,還不如跟我們一起。徐珊,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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