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太太微微扭頭,皺眉看了一眼老道士,沒有搭他的話,倒是對李國振道:“隻要能讓他病好了,該怎麼樣你就怎樣把,我信你。”
邢航陰着臉剛要說什麼,被邢太太一瞪,立馬閉上了嘴,似乎是有些害怕她。
李國振看向容真,容真朝他點點頭。
老道士見沒人搭理自己,收了架勢,拱手朝容真陰恻恻道:“小友好本事啊,哪家出來的,家裡長輩沒教你這一行的規矩嗎?”
容真淡聲道:“勸你多積德,省的有命掙錢卻無命花!”
“你!”老道士被氣得臉色漲紅,指着容真的手指都開始顫抖。
邢太太有些不耐煩地朝家裡的保姆揮揮手,那保姆就拿了個紙包塞給老道士,将兩人送了出去,臨走之前,老道士朝容真陰笑着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走着瞧。
容真連個眼神都不給被攆走的那兩個人,他讓邢航坐在沙發上,先拿出一張清心符貼在他的額頭,然後才掏出自己的小鈴铛。體内的靈氣運轉開來,慢慢地催動鈴铛上的符文,小鈴铛發出了清脆的叮當聲。
李國振站在一邊,看着容真手未動而鈴铛卻響了起來,那聲音雖小,卻像是直接竄入了他的耳中,讓他精神猛地一振,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再看向容真的眼神中不由得更為恭敬。
随着鈴铛聲響起,邢航臉色開始扭曲,一股肉眼可見的黑氣從他頭頂盤旋而出,被小鈴铛吸了進去。
李國振見狀一股喜意竄上了眉頭,而一旁站着的邢太太也微微彎了彎嘴角。
那股黑氣剛剛被吸收殆盡,邢航便感覺到一直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股陰冷的黏膩感消失了,他神色複雜地看了容真一眼,正要開口道謝,二樓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凄厲的鬼号,接着一股黑氣從二樓的天花闆處直直湧下來,在客廳之中繞了幾圈,沖向了邢航。
李國振看到黑氣的第一時間便躲到了容真背後瑟瑟發抖,而邢太太卻轉過身撲在了邢航的身上。
容真将一張驅邪符貼在李國振身上,右手手指微微彎曲,掌心靈氣吞吐,在那股黑氣鑽入邢航天靈蓋之前抓住了它。
黑氣在容真手裡吱吱叫着掙紮,卻還是漸漸被靈氣灼燒殆盡。
李國振見黑氣消失,才小心翼翼地站直了身體,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大師,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怨鬼的怨氣化成了惡靈,隻要怨鬼的仇家未死,怨鬼便不會消失,它身上的怨氣會一直生長,變成這種惡靈。惡靈會準确找到怨鬼的目标,折磨他們,直到仇人受不了自殺,怨鬼也就煙消雲散了。”
“如果不是真的有血海深仇,一般的鬼魂是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執念變成怨鬼的。”
李國振聽到這話,神色複雜地看了邢航一眼,他的這個老哥哥平時做事做人都很和善,每年大筆大筆的錢捐給孤兒院,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怎麼可能做出讓人家拼着魂飛魄散也要報複回來的事!
難道,他這些年老好人的形象都是僞裝出來的嗎?
想到這裡,李國振有些心寒。
邢太太站起來,冷靜問道:“那,就沒有辦法解決了嗎?我不信,大師您一定有辦法對付那個什麼怨鬼吧?”
“當然。”容真也不否認,“隻要找到怨鬼的本體,将它打到魂飛魄散,自然就解決了,可問題是,怨鬼的本體一般都會藏在它生前記憶最深刻的地方,找不到,那一切都是空談。”
“而如今,大概隻有邢先生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又是在哪裡做下的。他不配合,我也無能為力啊。”
李國振已經不知道該不該再開口勸邢航了,他張了張嘴,看到邢航投過來的目光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大師您還是請回吧。”邢航擺明了不想容真再管他的事情,一點要配合的意思都沒有。
容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道:“有時候,真的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奉勸你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雖然該死,但是也别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說完有些遺憾地示意李國振,該走了。
真是太遺憾了,生意做不成,想從李國振那裡搞來一個鋪子,他實在是開不了口啊!
走到院子裡,容真看着院子中間的小型噴泉池,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送兩人的邢夫人,偷偷将一枚銅錢急射入了噴泉池底部。
李國振二人離開别墅後,返回了會所,在路上李國振一直向容真道歉,他沒弄清楚情況,讓大師白跑一趟不說,還搞得這麼不愉快。
“這件事你也搞不清楚的,以後,離他遠一點,畢竟近墨者黑,小心哪天你被連累到,搭上自己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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