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後,趙雲瀾便過上了豬一樣的幸福生活,不知不覺就長了幾斤膘。晚上被沈巍抱在懷裡的時候還裝模作樣地抱怨:“小巍都怪你,都把我養胖了。”
沈巍的手在趙雲瀾精瘦的腰上留連往返,還時不時地輕捏一把,低頭啃着他的肩膀,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聽到問話便應上一句:“你原來太瘦了,現在才剛剛好,摸起來很舒服。”
趙雲瀾難得小臉一紅,縮了縮脖子,嗔怪道:“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流氓了啊?”
沈巍迷戀地親吻着趙雲瀾的脖子,手也慢慢鑽進他衣服裡,略帶沙啞地說:“跟你呆在一起久了,所以學壞了。”
趙雲瀾被折磨得低喘了一聲,仍是故作正經地說:“别賴我,在床上哪次不是你欺負我?”
沈巍輕笑一聲,翻身過來親吻趙雲瀾的臉:“那你喜歡我欺負你嗎?”
趙雲瀾微微分開嘴唇迎接沈巍,回應着他的吻,唇齒間溢出含糊不清的兩個字:“喜歡……”
這一晚上,趙雲瀾如願以償地被“欺負”了好幾次,第二天早上便腰痛到不想上班了,賴在床上裝可憐。
沈巍叫了好幾次他都不肯起床,便懶得再理他,打算先去洗個澡,一會兒出來再給他做早餐。
兩個人住在一起,沈巍漸漸也放開了些,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洗完澡圍着條浴巾便出來了,手上的毛巾還在擦着頭發。
剛走到客廳沈巍就聽到用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一位衣着精緻樸實的女士走了進來,手裡還提着滿滿兩袋菜。當看見渾身上下隻圍着一條浴巾的男人時,女士愣了愣,慌忙往門外退:“啊,不好意思,走錯了!”
退到門外,想想不對勁,自己明明是用鑰匙開的門,怎麼可能走錯?于是又推門走了進來。
沈巍尴尬地僵在原地,走也不是,躲也不是,隻好用毛巾遮了遮上半身,臉也紅了。
“媽?您怎麼來了?”聽到聲音的趙雲瀾從房裡走了出來。
“瀾瀾啊,他是——?”沈溪還處理大腦短路狀态。
趙雲瀾轉身推了沈巍一把,小聲道:“去房間穿衣服。”
沈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趕緊進了房間。趙雲瀾則關了門,親熱地接過沈溪手裡的袋子放到一邊,然後拉着她的手坐到了沙發上:“媽,您怎麼過來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沒吓着您吧?”
沈溪顯然還有些震驚,半天沒回過神來。
“媽、媽?”趙雲瀾好死不死地伸手在沈溪眼前晃了晃,想把她的魂兒招回來。
下一秒,沈溪一記猛掌重重揮在趙雲瀾手上,打得他手背發麻:“剛剛那人是誰?他為什麼光着身子在你家?”
被老媽一瞪眼一上手,趙雲瀾立馬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耷拉着頭,嘴唇動了動:“他是……我男人。”
趙雲瀾想清楚了,他的反動問題遲早要交待清楚,今天既然被老媽撞見了,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僞裝什麼,橫豎都是一死,索性就直說了。
然後趙雲瀾隻聽見一個犀利而暴躁的聲音響了起來,險些震破他的耳膜:“你個小兔崽子,什麼情況啊這是?啊?你一個多月沒回家吃飯了,我還怕你營養不良,怕你犯胃病才特意過來看看你。結果你讓我看見什麼了?啊?你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地,你給老娘玩出櫃啊?”
沈溪越說越氣憤,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打着趙雲瀾背上,聲音也跟着哽咽了起來:“打死你個小沒良心的,一天到晚氣我,不讓我省心就算了,現在還不做正常人,跟男人鬼混,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不争氣的東西?”
沈溪打罵的聲音很大,躲在房間裡的沈巍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紮在他的心上。此時他好心疼趙雲瀾,想撲過去護着他,哪怕是挨打也願意。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知道這樣隻會惹得沈溪更生氣,所以隻能靠着門,拼命壓抑着。
沈溪連着打了趙雲瀾十幾下,手拍紅了,累了才停下,然後便開始嘤嘤抽泣。
挨了打的趙雲瀾不敢吭聲,隻好扯了紙巾替沈溪擦着眼淚:“媽,我真不是故意要氣您的,對不起嘛!隻要您不生氣,怎麼打我罵我都成。”
沈溪氣不過地又打了他兩下,堵着氣說:“滾遠一點,我沒你這種兒子!”
趙雲瀾摸摸鼻子,默默坐遠了幾公分。
沈溪是國家科學院龍城生物病毒研究院的博士,典型的知識份子思維,陳舊固化的觀念根深蒂固,完全接受不了兒子出櫃這麼殘酷的事。
沉默了兩分鐘,沈溪稍微冷靜了些,也沒哭了,擦掉眼淚瞪着趙雲瀾:“我問你,他是什麼人啊,你跟他發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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