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瀾又坐了下來,握住沈巍的手不舍的親了親,跟着歎息了一句。“以前的事我都不計較了,自然不會恨你,以後也不想恨了,因為我舍不得。你不想說我不勉強你,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你任何事。沈巍,知道你的身份後我真的恨你,但我的心裡也一直裝着你,現在我知道真相了,我終于可以不再一天到晚想着抓你了。沈巍,我隻是想要更多一點的信任,難道這也不行嗎?”
趙雲瀾捏着鼻梁,克制着不去煩悶,頓了幾秒後又開口道:“算了,我不想掰扯這些事,你不說我就自己查。我還不信我抓不住這個吃裡扒外的小王八蛋!”
沈巍:“……”
趙雲瀾看着沈巍一臉懵逼的表情,又低聲安撫道:“放心,我把人抓出來也不會對他怎樣,我心裡有分寸,也不會提你。”
沈巍知道自己勸不住趙雲瀾,索性也放棄了掙紮。他知道有些事即使自己不說,他鐵了心也是一定會查清楚的,不論如何,不再跟他處處為敵的日子太難得了,沈巍覺得此時的自己像一個剛剛告白成功,跟愛人正式确定了關系的毛頭小夥一樣,眷戀得不想松手。
盡管舍不得,沈巍還是必須要回到古堡。盡管舍不得,趙雲瀾也隻能在這短暫的擁有後乖乖放手。不過他們都知道,現在不彼此已經不再是之前針鋒相對的殺手和警察,也不是必須兵戎相見的死對頭,他們除了是彼此心尖上的人,還是并肩對抗罪惡的盟友。
可他們并不知道,這希望與未來還需要他們生生扛過龍城即将到來的,至暗的陰雨時刻。《$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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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
重案組辦公室
趙雲瀾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身後的百葉窗閉得嚴嚴實實,一絲不苟。桃木色的辦公桌上堆着亂七八糟的文件,充電器,耳機,煙灰缸裡是厚厚一層煙灰垢和一堆熄滅的煙頭,水杯裡是早已沒有了溫度的濃咖啡……一如廄往的淩亂不堪。
趙雲瀾皺着眉頭,手指揉着太陽穴,始終一言不發。
坐在他對面的大慶一臉淡漠,夾雜着些許的疑惑,卻又不知道要不要開口打破沉默。被叫進辦公室已經快十分鐘了,這位仁兄保持現在這個狀态也十分鐘了,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一直在動,大慶懷疑自己看到的隻是趙雲瀾的靜止畫面。
“老大,我這個月就遲到了三次,您不用這麼……”大慶咽了咽口水,順便把後面的話也咽了回去。
“大慶啊,咱倆認識多久了?”趙雲瀾姿勢沒變,動作沒變,眉眼不擡,隻是嘴裡發出了一個有氣無力的,略帶沙啞的聲音。
大慶懵了,這是唱的哪一出?
“咱倆從幼兒園開始就同班。”大慶摸着鼻子說了一句。心裡揣測着這貨今天是抽的哪門子風。
“是啊,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咱倆從幼兒園開始就認識了。不單認識,這些年你像個跟屁蟲一樣跟我跟到現在,确實不可能是你。”趙雲瀾的聲音低啞,仿佛這話隻是說給自己聽的。
大慶自然是聽到了,頓時換了個黑人問号臉:“什麼不可能是我?你神神叨叨地說些什麼呀?”
趙雲瀾揮了揮手,仍舊是眼皮都沒擡一下:“你出去吧!叫老楚進來。”
大慶一頭霧水地起了身,瞅了眼趙雲瀾,心裡罵了句:蛇精病吧!
老楚進來前就聽大慶說了蛇精病抽風的事,所以有了心理準備,坐下來後也一言不發,隻用他那天生帶着肅殺之氣的眼神盯着趙雲瀾。
約摸過了兩分鐘,楚恕之見趙雲瀾的嘴角動了動,像是準備開口了,于是搶在他前面大聲說:“我跟你認識已經八年又八個月了,數字很吉利。”
趙雲瀾終于不再揉太陽穴了,眼睛擡了擡,帶着疲憊的神色看向楚恕之:“确實很吉利。”
這個時間跟沈巍一模一樣,八年又八個月前,他們同一天進的警校,成為了同學,畢業後又進了警局,再後來又到了重案組。
所以,趙雲瀾認為:老楚的嫌疑很大。
趙雲瀾的眼神聚焦,面色突然間凝重了起來,他撐着桌子傾了傾身,與老楚拉近了一些距離,喉嚨裡發出了低啞的聲音:“那你認識沈巍多久了?”
果然!這貨病得不輕。老楚得出結論。
楚恕之也學着趙雲瀾的姿勢靠近了他幾分,放低了聲音說:“八年又八年月,跟你一樣。”
趙雲瀾沒接話,而是直勾勾地瞪着楚恕之,一眨不眨。
楚恕之與他平視,用同樣淩厲兇狠的眼神瞪着趙雲瀾,同樣一眨不眨。
這是一場博弈,眼神先閃躲的那個人無疑就是心裡有鬼的人,所以趙雲瀾才會用這招對付面前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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