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曾經是在戰場上作戰的士兵,退出戰場後都在追求死亡,仍然保留軍隊的作風,所以通訊器裡隻有一個記錄記錄上的電話。
省了一個一個打過去試探的功夫,白澤稚子開心了不少,他擦了一下臉,把臉上的血迹擦去一些,然後拍了拍好心借出通訊器的先生:“十分感謝呀,不過現在還是一場無麻醉手術,你們居然打頭,弄的髒兮兮的,還很痛。”
說着,他又歎了一口氣:“果然,體術根本沒有嘛用嘛,隻能和毛毛蟲打架,但現在根本用不上~”
好心人先生一直在顫抖,不過因為白澤稚子按照自己的設想、小小的治愈了他的聲帶部位,所以倒是不用擔心大白天的擾民。
電話打通了,白澤稚子看了一眼,幫好心人先生把濕掉的頭發撥開:“摩西摩西,請問是首領先生嗎?”
他歪了歪頭,小聲道:“這樣說感覺好奇怪,總有種在叫森先生的感覺呢。”
通訊器那頭,傳來的居然是日語,不過可以明顯分辨出來說話的人是外國人,“你是白澤稚子?”
嘛,不過也不是很驚訝,畢竟是首領嘛,會說日語好像很正常的樣子,白澤稚子迅速進入正題:“是的哦,請問首領先生叫什麼?森先生大概在聽,我叫其他人為首領,感覺好别扭~”
對面大概被他非常符合年齡的語氣哽了一下,MIMIC的首領道:“紀德,我叫安德烈·紀德,來到橫濱……”
白澤稚子打斷:“是為了尋找宿命的歸處?”
MIMIC的全體成員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他們非常了解戰鬥和人體,知道在作戰中怎麼快速擊殺敵人,也知道攻擊哪些地方會疼痛,更知道怎麼配合阻礙敵人的前進。
為了把他們全部抓住,白澤稚子吃了不少苦頭,還好提前把外套脫下了,之後可以穿上、擋住衣服的破損,不然恐怕會有無辜的橫濱居民驚恐報警。
不過,剛剛的槍聲太密集了,恐怕正常的居民也都不敢過來吧。
直到現在,那種令人作嘔的疼痛還在白澤稚子的骨髓裡糾纏,這種狀态下,白澤稚子非常尖銳和神經質,需要森鷗外的安撫才能平靜下來。
但現在是任務進行中,白澤稚子道:“不可能的喲,在我這裡,你們是絕對找不到歸宿的,但是可以來試試。”
“你那裡應該有定位器吧?就在這裡,快來把你的屬下領走啦,森先生要來接我啦,他們留在這裡,是會吓壞普通居民的,而且還要麻煩好多人,所以還是讓你領走吧,快點哦。”
在快要挂電話之前,紀德問:“對于你來說,活着的意義是什麼?白澤君。”
白澤稚子的動作頓了頓。
他聽到紀德道:“我看過你在港口Mafia的履曆和檔案,非常的出色,可是卻沒有一點的目标,像是隻為了活着而活着。”
履曆和檔案,白澤稚子歪了歪頭,果然是森先生搞的鬼,好過分~
一切應該都在森鷗外的計劃之内,結局已經早早定下了,所以白澤稚子在聽到某個詞彙時,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紀德問:“白澤君,你是為了什麼而活?因為身上背負着哥哥的性命嗎?”
白澤稚子冷下來:“除了‘活着’這一個理由,也沒有其他答案了吧,其他的回答,本質也是如此,所以是為了活着而活着。”
他平靜道:“沒意思透了吧,你是為了什麼而活?國家?榮耀?人民?自己?”
“說到底,隻是為了活着而活。”白澤稚子輕嗤一聲,“不要把意義看的太重要,每個人都是一個笑話而已。”
然後不等那邊回答,就把通訊挂斷。
地上的人都還沒有從疼痛中恢複過來,白澤稚子又挨個摸了一邊,把他們全部治療完畢,才邁步去花壇那裡,在一片被風吹的搖曳的花叢中找到自己的外套。
花壇裡的花屬于綠植,平時會有人專門負責澆水灌溉和修剪枝葉,所以長的很好看,花香也很清新撲鼻。
但白澤稚子身上都是硝煙味和血的氣味,根本聞不到花香。
他把外套拽過來,搭在肩上,然後坐在花壇邊緣,一邊摁住自己輕微發抖的手,一邊看着終于陷入昏迷的好心人先生們。
在孤獨的等待中,白澤稚子翻了一下自己随身攜帶的電子産品,發現MIMIC的成員實在是太專業了,一個電子産品都沒留下,全被子彈打壞了,回頭又要換一大批新的了,好麻煩的。
他往後仰,輕壓住花枝,白色的花朵蹭的耳朵很癢。
它們都是一些很弱小的生物,别說是白澤稚子、就算是路過的普通人,也可以輕易地把它們摘走,讓它們結束短暫而美麗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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