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陳鳴晃着腳坐在房側的書桌椅上,練着闫嶽教他的鋼筆字。
陳鳴很自然地寫出了“闫嶽”二字,黃紙那一頓一峰的筆畫果然與毛筆字寫出來的不同,鋼筆的更為清秀纖細,就同陳鳴這個人一般。
他寫出的字也非常秀氣,但是不軟弱。
“丫頭,這兩個字寫的真好。我喜歡。”
闫嶽輪着輪椅到陳鳴身邊欣喜地誇贊着自己的媳婦。
“不過,在這兩個字後面再寫兩個,我就更喜歡了。”闫嶽伸手拿過陳鳴握在手裡的新款鋼筆,又在“闫嶽”二字後書寫了“老公”兩字。
老公?在陳鳴的字典裡并沒有這兩個字的意思解釋,他有些疑惑。
闫嶽摸摸陳鳴的腦袋,笑着向他解釋:“老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老;公,是相公的公。意思是,闫嶽是陳鳴要過一輩子的相公。”
原來是這樣。陳鳴看着黃紙上“闫嶽老公”,四個字覺得神奇,他興奮地拿過闫嶽遞過來的鋼筆又重複地多寫了幾遍。
在一旁盯着陳鳴書寫的闫嶽的内心,也從沒有過如此的滿足。
下午的時光總是美好的,闫嶽閑适的日子沒過多久,他的房間又來了一位不請之客。
“哥。”
是闫穆。
闫嶽挑眉,輕輕拍了一下陳鳴的肩膀說道:“丫頭先去準備晚飯,我有事和弟弟聊聊。”
陳鳴聽話地跳下椅子離開現場。陳鳴擦身而過闫穆的時候,闫穆側眼看了眼嫂子,微微對她鞠了一躬以算問候。
闫穆沒有見過陳鳴,陳鳴嫁到闫家的時候他也不在,之後也不在,他有些好奇地張望那個有些瘦弱的小姑娘。
待陳鳴離開,闫嶽才将注意力轉到自己的弟弟身上。
“二弟怎麼突然想起來看我了?”
闫嶽的聲音也将闫穆拉回了對話,闫嶽那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氣讓闫穆有些直不起腰杆子,他用袖子擦擦臉上并不存在的虛汗,問道:
“哥,你最近身體怎麼樣?”
“先不管我身體,你有那麼緊張嗎?”闫嶽輪着輪椅到闫穆身邊,他輕拽闫穆的袖子将領着他到房間正門對着的塌上,“你坐這吧。”
闫穆點點頭,便乖巧地坐在了闫嶽所指的位置。
“哥,你的身體看起來恢複的不錯,手都能動了呢。”
“哦?”闫嶽看了眼正盯着自己手臂的闫穆說,“好是好了,也不知道二弟媳知道後會不會高興。”
闫穆心裡一驚,連忙說道:“我不會告訴可喜的。哥,其實吧,可喜她不壞的,隻是小時候吃苦吃慣了所以什麼都想要多點,我也知道她對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本性不壞,哥,你能原諒她嗎?”
“二弟媳做什麼了?我怎麼會和二弟媳斤斤計較。闫穆,你想多了。”
闫嶽口中說着随意,可那幽幽陰森的眼神可瞞不了闫穆。
真不知道可喜對哥做了什麼能讓他那麼生氣,闫穆垂着眉尾有些抱歉:
“哥,昨天明珠來可喜那鬧了。”
“嗯。”
見闫嶽沒有什麼表示,闫穆繼續說道:
“哥,據我所知,明珠是因為收到金縷閣的布料才來鬧的。明珠在去可喜房間之前是不是來過哥的房間。”
“嗯。所以呢?”
闫嶽風輕雲淡,闫穆卻心思沉重,從小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闫穆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和這次明珠鬧東院的事脫不了幹系。
“哥,你是故意讓明珠來找可喜的對不對,可喜雖然私下藏了幾件金縷閣布料的衣服,但她還不至于傻到外送給明珠。‘闫家不準穿金縷閣的布料’還是哥你定的。明珠誤以為是可喜挑釁她,所以才來東院把可喜那兒弄得天翻地覆。但是,沒有哥的指示,金縷閣又怎麼會随便把布料送到闫家來。哥,你不要再掩飾了。現在明珠傷心欲絕走了,可喜又因為被發現私藏金縷閣的布料被禁足七天。您到底想幹嘛。”
第39章夜無枭聲
“我說——”闫嶽收起臉上表情,他盯着闫穆的眼睛,緩緩出口:“你可是我一手帶大的弟弟,為了兩個女人,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嗎?”
闫穆心裡還是怕闫嶽的,他吞吞口水,一時間說不出話。
畢竟是自己弟弟,闫嶽見闫穆那麼怕自己心裡也不舒坦,他又開口說道:“是弟媳把自己看得太聰明了,她以為拉攏了東院,阻斷了奶奶在闫家的人事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别以為我不知道可喜那點子破事,我以前在外面事多,懶得管闫家内院的破事,但現在我空得很,就憑你媳婦區區一個闫家二少奶奶就敢謀劃陷害我的丫頭,還敢讓陳鳴在堂下跪了幾個時辰蒙受那不存在的冤屈?禁足七日不過是我對她不安分的教訓。從前的帳,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還沒和她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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