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嶽瞅了眼突然到訪的明珠頭疼地扶了扶額頭。
明珠靠在房門邊懷裡緊抱着兩塊深色的布匹對闫嶽笑笑,“好久不見。”
明珠的眼裡無疑是閃着光的,她憋着,委屈着讓自己不去見這個男人,可是越是忍着,她的心就越是撲通撲通地想從“不要愛闫嶽”的枷鎖裡跳脫出來。
明珠環顧了一遍闫嶽所居住的環境,從房梁到房間的各個布置,和當初一樣,一點也沒有變。她抱着布塊的手越發緊實,她有些期待地望着端坐在桌旁看書的男子,微微顫着音問道:
“我可以進來嗎?”
闫嶽輕蹙眉頭說道:“二弟媳,有什麼事情不能門口站着說?”
闫嶽這是明晃晃地拒絕了明珠的請求。
明珠本就是個怯懦的女人,闫嶽的拒絕讓她的期待消失殆盡,鼻子一酸,眼睛一紅,兩汪淚水就止不住的在眼中打轉。
“那個……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嗎?你知道的,我壓根不喜歡闫穆……”
忽視明珠一臉要哭的模樣,闫嶽低下頭假裝翻閱着桌上的書籍,他淡淡開口,“既然嫁給了闫穆那就是我的弟媳,稱呼還是要注意的。”
明珠吮吸一口氣想把眼淚憋回兒,一口氣沒回去還落下兩滴,緊接着是三滴,四滴,最後搞得淚如雨般唰唰地往下掉。
闫嶽聽着心煩幹脆攏上了書,他沖明珠說道:“弟媳,你在我房門前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聽說你這兩年多吃素食讀佛經,可依我所見,你這佛讀得也沒那麼透徹。”
闫嶽冷酷的話語嗆了口明珠,明珠聽後哭倒是不哭,改為紅着眼瞠目死盯着闫嶽瞧了。
“你這是要幹嘛!”
無奈下,闫嶽隻能輪着輪椅滑向門口,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明珠,在遞給明珠絲娟的同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見的計算,“擦擦吧,女人總得體面。”
話說的委婉許多,抛去真假,不知其有多少冷意。
明珠抖着瞳目望向那塊白色的絲絹,那塊潔白絲絹的斜角印刻着一朵淡黃色的小梅花,明珠一瞧便認出那是他前幾日送給陳鳴的那塊,她驚呼出聲:
“這絹子怎麼會在你這裡?!”
“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闫嶽看了明珠一眼,假惺惺地回問道,同時他正欲收回帕子。
明珠不出意料地把帕子從闫嶽手中快手奪去,她捏着手帕質問闫嶽:“這個是我的帕子,你是不是認識陳鳴!”
闫嶽嘴角不禁偷偷揚起,“怎麼了?陳鳴就是我的媳婦,你不知道嗎?我以為弟媳刻意搬到我對門就會對我了解的一清二楚。”
明珠再次看透這個冷血的男人。
她抿嘴龇牙,“闫嶽!你是不是故意拿這個帕子氣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為什麼這麼做!為了你,我可以不聽我父親的話逃婚,為你了,我又能從外面回來嫁給一個我不愛的闫家二少爺,為了你,我新婚那日拼死護住自己的貞潔,為了你,為了受傷昏迷的你,我每晚受着别人的白眼和唾棄守在你的身旁,為了癱瘓的你,我又能日日念誦佛經渴求佛祖保佑。你既然不接受我為何又送這兩匹布過來。闫嶽!你是不是在玩弄我,你好狠的心。”
明珠怒氣上頭,将多年的憋屈一一沖闫嶽吼罵出來,可罵出來的也不過隻是嘴上痛快,越說到後面,明珠越覺得力不從心,喘不上氣,她用着最後的力氣将手裡的兩塊布丢到闫嶽的懷裡,憋出眼裡最後的兩滴淚水:“既然不愛,你何必送這兩塊布沾惹我……”
看着明珠丢在自己懷中的兩匹深色布塊,闫嶽繼續引誘着明珠進入他的全套,他故意裝出疑惑的樣子:“你等等。”
明珠手指緊握,指甲因力陷進手心,消瘦的手幹浮起幾根青筋由于怒氣的上湧微微搏動,她幾乎是壓着自己的哭腔啞聲說道:“你還想取笑我什麼?”
闫嶽緊鎖眉頭攆着輪椅上前小步,“這兩塊确實是我金縷閣的布,可是,不是我送給你的。”
聽到這,明珠神情恍惚一下,她驚愕地回望拿兩塊被她丢在闫嶽懷裡的布匹問道:“那是誰送的?”
“你先進來。”
金縷閣的布匹從來不内銷,闫家自身用的布匹都是從外面進貨而來。這金縷閣的布匹無緣無故會出現在明珠那裡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為了弄清真相,闫嶽破例讓明珠進屋商談。
“這個布,你是怎麼收到的?”
“就是昨天拿到的……”明珠聽從闫嶽的指示坐在他對桌的位置,臉上的淚痕還沒消去,回答起問題聲音也帶着一股子哭腔。
“送你布的人是誰?”
不管明珠狀态是如何,闫嶽直指重心地戳到了問題的中央。這讓身為女人的明珠有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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