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一下慌了神:“不是,我并非想要離你而去。巫塗跟我說,你的修為太低了,我呆在你身邊,會給你帶來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就不敢再跟着你了。”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練氣中期修為低沒錯,但第二次見面我修為難道很高嗎?怎麼就沒事了呢?”不也還是練氣中期嗎?
學渣虎撓頭:“神君讓我來的,他說我來你身邊,你才會沒事。治療跟詛咒都不是我的強項,他們怎麼說,我怎麼做。謹遵醫囑。”
蘇源止沒脾氣了:“……你好歹也是個神,這麼好說話的嗎?”
學渣虎理直氣壯:“我學渣,除了打架之外,我學什麼都慢。這些年我都在好好學習符文陣法,哪裡還有時間去學醫術。”
“……可是你符文陣法也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我覺得現在的我,在陣法方面都可以輕易打敗你。你真的是活了幾萬年的大神嗎?”蘇源止心情複雜。
學渣貓變成貓,強行把自己塞到蘇源止手中:“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專心吸貓不好嗎?為什麼要讨論那樣高深的問題?”
蘇源止捏了捏貓肚皮,放棄把話題繼續進行下去。
我想要你做我的男朋友,而你隻想做我的寵物貓?
還能怎樣?送上門來的貓,該撸就撸吧。反正是神族,至今為止,她還沒聽說哪個神被人撸秃過。
一人一貓很快其樂融融地陷入撸貓氛圍之中。
另一邊,白幕虛終于放下手上的瓜,丢了幾角銀子在路邊魔鬼豆腐腦攤子上,換到一大碗豆腐腦,盤着腿坐在長凳上吸溜。
他一邊吃一邊點評:“味道不錯,和魔淵那邊的老店相比,這裡面多了幾味特殊的香料,是仙門這邊的特産吧?”
“诶呦,小哥有眼光。這确實是絕嶂山脈的特産。多虧那些丹修為了煉丹,培植出了好多調味料。配置在一起,這味道,可比原版的豆腐腦香多了。”老闆說完,又跟坐在他對面、渾身散發着頹喪氣質的玄天眸打招呼:“這邊這位,妖族來的吧?看你心情不怎麼樣,要不要也來一碗?咱家豆腐腦由心魔的親戚親手調制,一飲解千愁。”
玄天眸根本沒在聽,他盯着白幕虛手中的碗,碎碎念:“仙門這邊對我們妖族而言可危險了,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你自己呆在這裡便也罷了,為什麼要讓我一起留在這裡?我就不能先走嗎?”
白幕虛道:“不就是這裡不賣甜豆腐腦嗎?你不喜歡,可以去隔壁街那邊買甜的。那家也是魔鬼店鋪,味道有保障。”
魔族老闆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枉費我好心好意請你吃豆腐腦,你竟然是甜黨!出去!這裡是鹹黨分店。”
莫名介入甜鹹之争的玄天眸:“不是,我都沒吃過豆腐腦……诶掌櫃,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打人呢?嘶!我錯了我錯了,我是鹹黨,給我來碗豆腐腦。”
魔族老闆收了錢,哼了一聲,從鐵桶裡舀出一碗豆腐腦,站在案台邊配佐料。
這會兒功夫,外面進來了幾個凡人孩童,将魔族老闆團團圍住,一人要了一小碗。
玄天眸見老闆忙不過來,這才悄悄跟白幕虛道:“這位大哥,您就别玩我了。我身上還有任務呢。”
白幕虛舔着碗沿:“你隊友還在外面,你不管她了?”
“我跟她無名無分,能管得到她?”
白幕虛眼睛亮了:“三角戀?這戲碼刺激。”
“……您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怎麼整天就盯着我們這些小蝼蟻看戲?”
白幕虛折扇一搖:“看戲啊。”
玄天眸站起來,去櫃台端了自己的那碗豆腐腦,揚起勺子,挖了一大塊。
他們這些底層渣渣,真搞不懂頂層大能的愛好。
白幕虛折扇掩住嘴唇,眉眼彎彎:“這不,主演來了嗎?”
玄天眸把碗重重往桌上一頓,抹嘴道:“您别調侃我們了,我們哪裡夠格……”
話餘尾音,他卻像是驟然被人掐住喉嚨一樣,一下子失了聲。
小攤外,對面客棧的屋檐上,停滿了修者。
不隻是丹修,還有騎着靈獸的禦獸修者、禦劍而來的劍修、乘紙鶴的法修,林林總總,都聚集在了一起。
白幕虛語氣莫名興奮:“你看,這都是各大宗門的尊者,這下又好戲看了。”
玄天眸:我覺得我要完。
念頭剛剛在心底一閃而過,對面的劍修便騰身落到魔鬼豆腐腦的桌上,道:“今日,此地是何人渡劫?”
白幕虛唯恐天下不亂:“不過是築基期升結丹期的小天劫,何以勞煩各位尊者大駕光臨?”
“築基期升結丹期?”劍修皺眉盯了白幕虛一會兒,隻覺得面熟,認不出他是誰,更感受不到他的實力,不由握緊了劍柄:“你與渡劫之人是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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