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不下公司,我知道。畢竟那麼一大攤子事呢。其實,我也……”
正說着,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溫少,不知道是誰,把韓董昏迷入院的消息洩露出去了,現在記者正堵在醫院門口!”
“什麼?那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門口記者多不多?都被攔住了嗎?”
“記者不多,大多數是來探口風的,我們之前就已經開啟了緊急預案,因此他們沒能進得了醫院大廳。隻是這樣,也就恰好證實了韓董正在這家醫院治療。所以我來請示溫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溫文曜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啊?再說了,你丁曉蘇身為韓彧豐身邊的金牌秘書,會不知道怎麼做嗎?
如果是幾天前,他絕對會推說自己不懂,該找誰找誰。可是現在,韓彧豐的“臨時托付”給他的觸動很大,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再龜縮在自己的保護殼中了。
他先問了丁曉蘇,白酒的股價沒有受影響吧,得到的回複是,“有輕微波動,但是已經控制住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由得在心裡暗自感歎,承豐果然是實力雄厚,這點小事壓根影響不了股民的熱情。不過想想也是,買白酒股票的人都是大佬,又怎麼真會跟有點風吹草動就如同驚弓之鳥的小股民一樣?想必大多數都處于觀望當中。
“走,跟少爺我去會會這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記者,我倒要看看是誰敢跟京州知名企業過不去,讓他們老闆開了他。”
丁曉蘇:“……”
Boss啊,溫少他這樣真的靠譜嗎?
第64章發言人
丁秘的心在不斷哭泣,然而身體還是很誠實地随着溫文曜走出了病房,從電梯下到了醫院大廳。遠遠就看到了門口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被保镖攔着,正伸長了脖子拼命往裡頭張望呢。
他們看到溫文曜下來了,眼前俱是一亮,都不禁揮舞着手高聲呼喊,“溫少!這邊!”
“……”溫文曜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心想,多大臉呢?搞得跟我很熟似的。他不由得側頭偷偷問丁曉蘇,“财經闆塊的記者也這德性?怎麼跟娛樂圈狗仔差不多?”
哪知,丁曉蘇一貫冷靜的雙眸裡竟露出了點不屑,“财經闆塊也分入流的,和不入流的。”
“明白了。”溫文曜轉身不走,理都不理那些在身後兀自呼喊,以至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的小報記者。
他邊走,還邊埋怨丁曉蘇,“你怎麼也不早說?我還以為是哪号人物呢。這下掉價了。”
丁秘委屈,他心想,你這不是也沒問我嗎?
但他也沒對他的決定做任何質疑,隻是跟在他的身後,又走回了電梯門前。
“所以現在記者不是主要的,股票也不是主要的,過段時間的那個标才是最重要的?”溫文曜突然想起他昨天晚上看的那些新聞,天馬行空地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丁曉蘇懵逼了一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您說的也對,也不對。”
“怎麼說?”
“這三者之間其實是有關聯的。”
“……”
“不過您這樣的處置方式也沒錯,那些小報記者,打幾個電話過去就輕易打發了。但市政府那邊卻有些麻煩。首先,國宴酒這個标對我們承豐很重要,之前韓董已經下了死命令,讓我們務必拿下,可是在這個關口……”
“人自己倒下了。”
“其實韓董之前就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提前做了部署。”
“什麼?你說韓彧豐他……”
丁曉蘇看了驚訝的溫文曜一眼,點了點頭,給了肯定回答,“可以說,韓董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唯一高估的,就是他自己的身體狀況。”
“……”溫文曜還不算太笨,丁曉蘇這樣說,他腦筋一轉,就有點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讓自己入院的消息洩露出去,讓對手自以為尋到了一個做小動作的機會,然後守株待兔、以逸代勞?”
“您說的沒錯,差不多就是這樣。”說話間,他們已經從電梯乘到了五層,并走到了病房門口。
溫文曜把手按在門把手上,問了丁曉蘇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他什麼都想到了,也都什麼都做出了安排,那麼,我的作用是什麼?”
“Boss原話,您當承豐及他本人的發言人就行了。”
“發言人?”
“對。您……”丁曉蘇用一種難以言說的眼神看了一下溫文曜,“您确定要站在這裡說?”
溫文曜這才反應過來,開了門,率先走進病房,又在床前坐了下來。習慣性地低頭查看韓彧豐的情況,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到溫度并沒有有所提升之後,才接着問丁曉蘇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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