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心知不能勉強,于是點點頭,就借着丁曉蘇的力道站穩,打算上那輛緩緩駛過來的黑色轎車。
但是沒想到,就在他彎腰低頭想要邁上車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喉嚨一陣酸,他趕緊收回腳,扶着車門偏頭吐了起來。
如果韓彧豐剛才有吃東西還好,可以中和一下,可是偏偏他沒什麼胃口,隻象征性地動了幾筷子,剩下的時間都用在喝高純度的白酒上了,因此,過了最開始的那一陣之後,他吐出來的就隻有一些液體的。白酒傷喉嚨,韓彧豐現在覺得他的咽喉處一陣陣疼痛,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眼眶也已經吐得通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才哭過呢。
“Boss!您沒事吧?”丁秘到底是丁秘,在韓彧豐都吐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也沒有過多地慌亂,反而鎮定自若地以眼神示意嚴總監帶着兩個員工先回去,打算自己帶韓彧豐上醫院。但就在他扶起韓彧豐,打算把他弄上車的時候,卻看到了馬路對面匆匆跑過來的溫文曜。
溫文曜明顯是從很遠的地方跑過來的,他跑得滿頭冒汗,面色潮紅,手上還拿着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報告。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他過來,自然而然地接替丁曉蘇半抱着韓彧豐,靠着車門,一雙眼直直地瞪着丁秘,希望得到一個解釋。
第60章這回被聽到了
丁曉蘇心中暗暗叫苦,他雖然很想坦白,但是韓彧豐之前已經明明白白地勒令他不準對溫文曜說起這件事,因此他不由得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可是不料,這個時候溫文曜突然就冷笑了起來,“都當我是傻子呢?這麼濃的酒味我得是多蠢才聞不出來?”他低頭看着又一次陷入半昏迷狀态的韓彧豐,擡手想要打下去,但最後還是輕輕地放在他臉上,慢慢摩挲着。
“等你好了,再跟你算賬。走,去醫院。”說完,溫文曜就在丁曉蘇的幫助下把韓彧豐弄上了車。
一上車,韓彧豐就不由自主地把身體蜷縮了起來,手上也用力向腹部按去。溫文曜怕他傷害了自己,趕緊把他的兩隻手都抓在手中,并用自己的上半身往下壓禁锢着他,不讓他亂動。
可是韓彧豐一個比他強壯的人哪裡是他能夠制住的?堅持不了多久,他就從溫文曜的懷中脫離出來,眼看就要掉到座椅下面了。
吓得溫文曜趕緊放開他的手轉而緊緊地抱住他的身軀,并把他盡量往上提,“開快點!”
“已經很快了溫少爺!”
也幸好這個時候大街上沒什麼車輛,司機才能把車開得又快又穩,如果再早一個小時,碰上下班高峰期,那堵在路上就徹底玩完了。
韓彧豐此刻覺得他的身體忽冷忽熱的,一會像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會又仿佛被人扔進冰水裡,這酸爽的滋味簡直讓他生不如死。迷糊中,他感覺有一具溫熱的軀體正緊緊貼着自己,他下意識就往它那邊靠。然後很快,就有一雙手更緊地抱着自己。
“宮墨……”他下意識地喟歎,但迷迷糊糊很快又反應過來,不是宮墨,宮墨從來不會這麼抱着自己,他……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以為自己再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應該不會再起波瀾了。可是事實證明,他依舊高估了自己。因為“宮墨”,不僅代表了那段無疾而終卻刻苦銘心的初戀,更代表着他那不願回想的過去。然而就在今天,回憶還是如潮水般悉數湧過來了,這讓他不禁有些想要放縱自己,就像當初的借酒澆愁一樣。
就在他恍惚地睜開眼睛,又閉上,打算放任自己在睡夢中沉淪的時候,一個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卻如同響雷一般,炸得他耳膜發痛。
“宮墨……是誰?”
韓彧豐瞬間清醒了,“小……曜……你怎麼在這?”
溫文曜被生生氣笑了,“敢情您老是一直不知道弄你上車,現在要把你送去醫院的是誰啊?”
“我……”韓彧豐一醒來就不安分,掙紮着非要自己坐起來,說什麼也不肯躺在溫文曜的腿上。
溫文曜沒辦法,隻好由着他把他扶起來,并讓他靠着椅背,然後他自己也坐過去一手攬着他的肩膀,以免他突然滑下去。
“宮墨是誰?”他還沒有忘記剛才的疑問,不過心大的溫文曜并沒有往那方面想,隻是單純覺得很奇怪。
“以前的……同學。”
“同學?”溫文曜歪頭,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韓彧豐,是半分也不信,“隻是同學?你會叫他的名字?”
“……”韓彧豐正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如就幹脆坦白了,可是沒想到,他正打算要說的時候,突然胃裡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張口嘔出了一口血,直接噴在前面的座椅上,人也突然委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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