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少從小都在别人的精心伺候中長大,就算是在國外留學四年,也有一個保姆跟着自己。像今天這種親自給韓彧豐脫鞋并扶他在床上躺好的“事迹”,算是有史以來第一回。
第28章您可真好意思
所以他難以想象,如果自己的愛人是這樣一個動不動就要躺在床上讓人伺候的人,他的人生會有多悲慘,他的本性要被壓抑到什麼地步?
溫文曜想,幸好自己和韓彧豐隻是形式婚姻,平時沒人的時候就可以各過各的,等到自己在九鼎站穩腳跟之後,兩人就去辦離婚。
韓彧豐不知道溫文曜在想什麼,此時的他正全副心神都用在對付身體的疼痛上。他也有些後悔,覺得自己确實高估了自己,以為小範圍出血,發燒什麼的都是小意思,畢竟以前他強忍不适參加會議,出席酒會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嚴重,嚴重到讓他數次在溫文曜面前出醜。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此刻确實是顧不得許多了。他用盡所有力氣對溫文曜說了幾句話,就再次昏昏睡去,隻留下溫文曜在自己的床邊瞪着他驚慌失措。
韓彧豐最終還是沒能下樓吃午飯,因為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動了動頭,發現自己的手上竟然埋着針,左邊床頭的架子上挂着一瓶透明的藥水。
而溫文曜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沙發上翹着腿打遊戲。
“你醒了?”聽見動靜,溫文曜頭也沒回地問道。
“韓大董事長可真是能耐,哪有新兒婿第一天上門,不帶見面禮就算了,還在人老丈人丈母娘家裡一覺睡到天黑的。”
“你都說了我是兒婿了,那麼請問溫大少,你這是承認你‘妻子’的身份嗎?”韓彧豐隻要醒着,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撩撥溫文曜,因為他覺得看小貓炸毛非常有趣。
哪成想,溫文曜這回也不入他的套了,或者說,是沒空理他,他閑閑地笑了幾聲,懶懶地說,“反正不用床上分勝負,日常稱呼讓一讓又如何?你是傷殘人士你最大。”
“......”臭小子,你這重點是最後一句吧。
“我怎麼挂上水了?”
“你還好意思問。說好陪我一起演戲呢,結果,你倒好,一上來就給我媽這麼大的驚吓。這下,她更不放心把我交給你了。不過韓董,我算明白了,合着你這是又利用了我一回吧。”
“什麼意思?”
“今天京州日報的官網上,第一條新聞是‘韓大董事長低調領證’,第二條新聞是‘韓大董事長深夜挂急診,疑似病危’。你要怎麼解釋?我溫文曜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成為你‘辟謠’的工具?”
聽到這話,韓彧豐愣了一下,昨天那種狀況他自己意識都有些模糊,今天發燒又睡了一天,他着實不知道這兩次竟都被人偷拍了下來,更談何有預謀地利用自己扯證的事情來證明那個深夜挂急診的人隻是一個和自己長得像的同仁并不是本人?再說了,這種“小事”,他打個電話給京州日報的主編,事情不就解決了嗎?還用得着大費周折?
不過,到底是哪個記者敢報道自己的事情,怕不是剛入職的?
這邊,溫文曜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韓彧豐的回答,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怎麼?心虛了?”
第29章圖你
“心虛什麼?我韓某人從來不知道心虛為何物。”韓彧豐自己撐着床坐起來,用手揉着太陽穴。一覺醒來他感覺熱度降下去了,人也松快了很多。他懶得去解釋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反正不久後溫文曜就會發現,自己所謂的推理其實根本就站不住腳,從而對自己産生“愧疚”心理。而韓彧豐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利用那份愧疚心理讓溫文曜對自己“割地賠款”,答應一些......自己很樂意促成的事。比如,辦個婚禮昭告天下什麼的。
韓彧豐是一個很注重儀式感的人,他認為生活若是缺少了儀式,就會過得一團糟。數據表明,很多夫妻最終走向分道揚镳的結局,都是缺少儀式感所緻。
“是嗎?”溫文曜随手将手機扔在沙發上,上面的屏幕顯示着“gameover”,他終于有空回過頭看看韓彧豐了。
“睡夠了嗎?睡夠了就走吧。”
“這麼無情?如果我就這樣子走了,第二天的頭條會不會是韓大董事長深夜被老婆掃地出門?”
溫文曜咧嘴一笑,露出整整齊齊的兩排白牙,“韓董,你再叫一聲試試?”
韓彧豐也絲毫不以為意,從善如流道,“抱歉,溫少。可是你不覺得,現在真的不是一個好時間嗎?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韓董,你休想轉移話題。今天我做的讓步已經夠多了。”溫文曜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從白天去民政局,到借床給你睡一整天,再到幫你叫醫生給你打點滴,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再多的,沒有。不要得寸進尺,韓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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