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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差一點就讓你再次受到了傷害。

對不起。

對不起。

所有的一切，對不起。

說到後來的時候，姜林的眼眶通紅，連嗓子都啞了。

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停下。

姜林在以某種自虐的方式懲罰着自己。

這樣毫不遮掩的态度代表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六個人面面相觑，都看清了彼此的想法，然後默契的守在一邊，沒有上前打擾。

直到救護車來了以後，鐘越才上前輕聲地讓姜林先放開官玉。

-

官玉雖然處于昏迷狀态，但外界發生的事情他都能聽到。

他聽到了姜林抱着自己說出的無數個對不起，還有對方哽咽的聲音。

官玉想要伸手抱抱他，可卻一動都不能動。

身上更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而不斷發熱，讓他備受折磨。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再次醒來。

“姜林……”

長時間沒有喝水，所以聲音幹得有些發澀。

握着他手的人瞬間就睜開了眼睛。

再然後，官玉就被姜林死死地抱住了。

“放心，我沒……”

官玉剛剛擡起手，就突然噤聲了。

因為，抱着自己的人，竟然哭了。

他哭得無聲寂靜，又那樣振聾發聩。

“玉玉，對不起。”

姜林的嗓子啞到根本不能聽的地步，可他還在不斷說着話。

他在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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