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國公爺一行人走遠了,風華居的下人才四散離去。
風華居的内室裡,安解語早醒了過來。聽見外面則哥兒的笑聲遠遠得傳進來,就不由也嘴角上翹。
範朝風在旁閉着眼睛,卻也好象感應到安解語在微笑,就不滿地将她拉過來,狠狠地要親吻她的唇。
安解語緊緊閉着嘴,将頭扭來扭去,就是不讓範朝風親到。
範朝風便發了狠,大掌繞過她的小臉,固定住她的後腦,終于不管不顧地親上去。
安解語晤晤直叫,到底從範朝風手裡掙脫了,卻是費了大力,粉臉更是漲得嫣紅,就嗔怪道:“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範朝風睜開眼,看見安解語的脖子被自己勒出一條紅印,不由大悔,便輕輕地在那紅印上摩索,低聲道:“對不住,是我忘形了。”
安解語到也沒有真的怪他,就也輕輕地将雙手捧着他的臉,心疼道:“是不是做惡夢了?”
範朝風便将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嗯”了一聲。
安解語就抱着他的頭,輕輕拍着他的後頸,問道:“夢見什麼了?--如果害怕,就說出來。講出來以後,就不靈了,便不用害怕了。”
範朝風隻含糊道:“我夢見你不要我,跟人走了。”又把她摟得緊緊的,似乎怕她馬上就要跑掉。
安解語便覺得心底深處一向堅硬無比的硬殼被敲碎了,露出那柔弱而全無防備的内裡,便也隻緊緊地回摟住對方,保證道:“我不走。我絕不會離開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範朝風眼角便有些濕潤,又不想讓安解語瞧見,便偷偷蹭到安解語睡袍的衣領上。
安解語皮膚最是敏感。睡袍衣領上微有些濕意便立刻感覺到了,就又好氣又好笑,用力将對方埋得深深的腦袋掰了出來,隻拿了枕邊的帕子往他臉上一蓋,便裝作沒事人一樣道:“該起床了,還隻是瞎混。--我這帕子有些舊了,給我扔到那邊的笸籮裡去。”
兩人就嬉鬧了半日。直到秦媽媽和阿藍過來叫二人起床,說是則哥兒和純哥兒快回來了,一會兒便要開早飯,兩人才起床洗漱了,出了外間。
那邊鎮國公便帶着人回了元晖院,卻是習慣性要去小程氏的院子,走到院門口,突然想起來昨夜的一切,便改了主意,去到程氏的正房。
程氏起得早,已是用過了早飯。突然看見國公爺進來,喜從天降,便趕緊上前道:“國公爺今兒起得早。”又問道;“可是用過早飯?”
範朝晖道:“未曾。你讓人給我炊點熱水過來,我要洗個澡。--昨夜事忙,一夜未睡。洗完澡,我要在這裡歇一會兒。”
程氏壓抑住心底的激動,隻應了一聲,便親自去找了婆子吩咐下去。
程氏的大丫鬟塵香也趕緊去小廚房,讓人再做了國公爺喜愛的飯菜送過來。想着國公爺忙了一夜,胃裡未免虛空,就又自作主張,讓廚房端了青紅蘿蔔羊肉湯過來。因是冬日,各房小廚房裡的羊肉湯就沒有端過。這邊隻用加上切好的蘿蔔,很快就做好端了上來。
範朝晖吃過之後,便去書房理了小半個時辰的事,才出來到程氏正屋的淨房裡。
塵香便守在裡面,備好了胰子、澡巾和大衣裳。
範朝晖這幾年都在小程氏處起居。
小程氏院子裡的人都知道,國公爺沐浴時并不喜外人在旁,小程氏又醋勁極大,因此向來無人守在淨房伺候國公爺。
程氏卻是不知此事,隻暗示塵香見機行事。
塵香便應了,又回屋去換了身桃紅小襖,蔥綠柳裙,含羞帶怯等在淨房裡面。
範朝晖在卧房裡寬了外袍,隻穿了中衣進到淨房,就看見程氏的大丫鬟塵香打扮得花紅柳綠,千嬌百媚地候在淨房裡的軟榻旁。範朝晖眼都不擡,隻吩咐道:“你出去吧。我不用人伺候。”
塵香的頭猛地擡起來,淚盈于睫,嘴角翕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範朝晖擡高了的聲音有一絲嚴厲。
塵香趕緊低了頭,屈了屈腿,便快步出了淨房。
程氏在外間正心神不甯地看着落地鐘,隻一眨眼的功夫,就聽見有人出了淨房,往外屋急步走來。程氏疑惑:怎麼這麼快?
塵香掀了簾子,出到外間的時候,已是滿面淚痕。
程氏急道:“出了何事?”
塵香搖搖頭,哽咽道:“大夫人還是讓聞香去吧。--奴婢沒有這麼大福分。”--聞香便是那許氏,曾是皇後指給四房的侍妾,卻被四夫人轉手送給了大房做丫鬟。程氏一度對聞香寄以厚望,卻發現國公爺之後并未對聞香青睐有加,便隻讓她在内書房待着,等閑不要到程氏的正屋裡來。--程氏生平最厭妖妖娆娆狐狸精一樣的女子。可惜男人都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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