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沅晴當即就決定,把店開到市裡來!網絡銷售可以慢慢籌劃,店可以先搬。至于女兒說的幫她,陸沅晴隻當她是懂事了,并未怎麼放在心上,可能思路會很不錯,但做生意做衣服,她還真幫不了,真正做起來和構想的,總會有些區别的。
難不成她還能幫她畫圖做衣服、賣衣服不成?
陸沅晴笑笑也就過去了,具體操作的事情開始構思起來。夏之餘看着母親若有所思的樣子笑了笑,挾了一塊兒肉放她碗裡,也不出聲,自己低下頭吃飯,讓她慢慢想。她沒有說的是,有錢之後,她還打算讓母親繼續進修、出國留學。
不過這些現在談起來,為時尚早。
但可以想的是,這一切需要錢,大量的錢。陸沅晴在想她要做的事,夏之餘也在盤算自己的事情,若說到現在她就能做、能掙錢的,隻有小說了。
或許,她應該盡快把前世的副業撿起來?
夏之餘感受到錄牌隐隐有異動,她匆匆吃完飯便鑽進自己房間了,陸沅晴有心事,并未注意她的急切。
第9章幫我個忙
關上房門,夏之餘來不及坐下,匆匆将背抵在房門上,顫着手拿出錄牌——
【田浩二OO九年五月十六日星期六03:45】
【付月新二OO九年五月十六日星期六03:47】
【唐仲賢二OO九年五月十六日星期六04:10】
三個新的生魂!夏之餘按下内心的激動,撸起袖子又看了看手臂上的紅線,這才深呼吸、狠狠地舒了一口氣,心裡松快下來。
又能多活三天了,真好。
她直起身子,把校服外套搭在椅背上,坐在了桌前,她還有别的事要做。
現在晚上将近九點,離淩晨三點多還早着,夏之餘腦子裡想着寫小說的事情,幹脆就翻出來一個新本子,拿上筆坐在桌前,手寫起大綱來。
手頭沒有電腦,隻能用原始的辦法,好在她本就有開始構思新文用紙筆的習慣,倒也覺得不累。
“《花妖》”是夏之餘落在紙上的書名。
她前世寫小說五年,從高二開始動筆,哪怕是高考期間也沒中斷,寫到大一時已經有書出版上市,再後來幾乎是本本出版,其中更是有兩本簽了影視并開始投拍,隻可惜那兩本書尚在拍攝中,她就死了。
《花妖》是她在高二那年寫的第一本小說,玄幻仙俠題材,全文二十多萬字,發表在晉江文學城上。
說來也有趣,她本是打算寫現言,好好按部就班地寫大綱、存稿,然後再發文的,但在漫長的等待中按耐不住躁動的心,便随手寫了一章發表,計劃緣更。誰知被編輯一章簽,她也趕鴨子上架,踏上了日更作者的苦逼之路。
沒有大綱,沒有大體構思,情節發展全憑心情。誰知後來越寫越喜歡,寫到後面力不從心時,才覺得可惜。這次她打算從《花妖》開始,彌補一下當年心中的遺憾。
情節大緻不變,節奏需要重新安排,有寫了一遍的經曆在,夏之餘再動起筆來便很快了。重寫了大綱,見時間還早便又寫了細綱,直到淩晨三點的鬧鐘響起時,夏之餘才有些戀戀不舍地放下筆。
還差一點結尾,找機會再寫吧。夏之餘想想還是保命比較重要,有上次被人截胡的不美好體驗,她還是決定早點出門。
這次要去的地方比較遠,在瀾江市的臨市,沣市。
今夜風大,一推開窗子,冷風就“呼呼”地往領口鑽。夏之餘不是太能感受得到涼意,但也不想吃一肚子冷風,找了個黑色口罩戴上,便翻窗戶跳出去,坐在勾魂鍊上沖進夜色中。
高樓之上,薄霧之間,俯瞰見城市間星星點點的燈火,蜿蜒道路被或冷或暖的光照的通明,宛若數條遊龍穿梭在城市之間。
一路飛到沛市,夏之餘跟着錄牌的指引落在一幢醫院前,紅色的四個大字挂在樓頂上——沛市一院。
深夜的醫院看起來很陰冷,偶爾有病人和家屬在廳中來往,夏之餘下意識地把及地的鬥篷攏好,低着頭,跟着錄牌的指引上樓,最終在手術室前停下。
手術中的燈亮着,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淩晨三點零二分。夏之餘看看時間,在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周圍隻她一人。手術室裡的人,沒有一個家屬、一個親朋在外等候,而她,一個靈司,在等着一場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的手術。
她突然覺得坐着的椅子很涼,涼氣絲絲縷縷往身上鑽,比她的身體還要涼。
三點四十三分,她起身,終是往手術室走去。
最後兩分鐘的搶救終于在平滑刺耳的機器聲中結束。生魂在軀體内,并不是立即脫離,但此時的田浩已經能看得見夏之餘。他猛然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忽然出現的人,顫着聲問,“黑、黑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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