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從進來掃視這廳堂内的擺設便明白這屋裡的東西可都是好玩意,絕對上了檔次的,那她既然是嫁過來的媳婦,就算是續弦,那也是妻,絕不能讓人看輕或是看低,因而才拿出了自己那些平時都舍不得花出來的寶貝,也是希望能為自己正出一個身價來。
可這會兒的,偏怎麼婆婆的臉就陰了呢?莫非,她是嫌我沒給她送禮?
夜凰再想出一個可能,卻又覺得不通,畢竟這禮是有說法。慣常呢,都是長輩送晚輩,長者送小者,夜凰如今身為剛剛嫁到墨家來的新媳婦,自是按照規矩要受了公婆兄長的禮,而後送弟妹幼子于禮,所以她确定自己沒給婆婆送禮是沒錯的,于是一時間想不出錯處來,倒也急得的她滿心糾結不說,更擔心自己哪裡犯了錯,會影響到她在夫家的立足。
夜凰此一時腦中閃過如此衡量分析,而婆婆譚氏卻是臉越拉越長,長的墨紀都眼中有了擔憂之色,更是掃向了自己的大哥,顯有求救之意,于是那位明顯老态的大哥此刻開了口:“弟妹乃是梁國公的養女,所贈禮物都極其貴重,實在是有心了!”
夜凰忙是擺手:“大哥這麼說就見外了,夜凰如今嫁夫随夫,來到夫家,婆婆贈我如此貴重之禮實在令夜凰受寵若驚,至于這些都乃養父相贈的嫁妝之物,我用來送于小姑叔叔的,也是應該,隻望莫嫌棄了才是。”
夜凰如此說話明顯是有了讨好之意,畢竟她實在不清楚這位婆婆到底陰的哪門子臉。
“嫌棄?怎麼會呢?”婆婆開了口,卻丢了這麼一句半截話就再沒出聲,隻管伸手作态的整着自己的衣袖。她這般動作看的夜凰一愣,再回味話中酸澀之氣,便不得不相信婆婆是嫌棄自己沒送禮物,于是當下的眼一轉,沖婆婆就福了個身:“婆母在上,兒媳夜凰來時,養母再三教誨要夜凰知孝重孝,并親自請名工打造了一對福壽玉牌以做禮。方才我與夫君想要取出送給公爹與婆母,卻因嫁妝裝車時已亂,一時不能辨别是在哪個櫃中,而吉時将近,我們不好耽擱,便先過了來,待稍後夜凰整理時請出,再捧與公爹與婆母……”
夜凰這般客氣的一通話講了出來,想着能彌補一下是一下,可婆婆那張黑臉不但沒有所緩和,反而更加的透着一股子不悅,尤其那雙眸子完全就是盯着夜凰在瞧,而那垂下的嘴角幾乎被扁成了向下的月牙鈎。
難道又哪兒錯了?
夜凰此時更加的懵,求救似的看向了墨紀,就看到墨紀的眉已經微微相蹙,人卻低頭一副謙卑狀,完全沒了平時在船上那副拿架子的裝逼樣。
“呵!”忽然的婆婆的嗓子裡出了這麼一聲,繼而那人就伸手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大妹小妹兩個對視一眼後,齊齊的低頭并扯下了衣袖把那帶上手的镯子,下意識的掩蓋住。
“嗯?這茶,怎麼涼了?”譚氏忽然皺眉的将茶還于桌面,人便看着夜凰說到:“二兒媳婦,去給我燒壺熱水來可成?”
燒水?夜凰一聽,人就意外的擡了眼,但下一秒卻又立刻垂下應了一聲:“好,兒媳這就去!”說着她上前提了那茶壺,便退了出去,當然退的時候特意的掃了下墨紀,暗示墨紀要麼和自己一起出去,要麼就說點什麼攔着,可墨紀卻沒動更沒做什麼,這使得夜凰隻能提了那水壺出了廳堂。
我遇得到!夜凰一出廳門便是内心又氣又好笑:敢情您老把兒媳當丫鬟使啊!
夜凰正腹诽呢,眼瞧到站在門口處的那兩仆婦還捧着東西站在門口,當即上前把水壺往其中一個的懷裡一塞,自己就把她手裡的東西拿過,輕聲地說到:“去燒水!”
那仆婦正是那位廚娘張六家的,當下立刻抱着茶壺而去,夜凰也就幹脆在門口賴着和剩下的那位趙五家的對眼,那曉得此時廳内卻是“啪”的一聲脆響,似是東西摔在了地上,夜凰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聽到了婆婆咆哮的怒吼:“這丫頭竟敢和我叫闆?不就是梁國公的養女嘛,又不是正主!竟敢拿這些東西來和我擺場子?我送一尊白玉佛,她竟送這些貴重的東西給你們幾個,怎麼着?還想在我面前拿架子?還想在我面前抻着一張臉不成……”
廳内婆婆還在滔滔不絕,夜凰卻覺得嗓子眼裡噴了口血出來。
我的老天爺!這位婆婆到底腦子裡想的什麼啊?我好好的回個禮,竟然嫌我給得貴重了?
夜凰一時無法接受,正瞪大了眼呢,就聽到了墨紀的聲音:“娘,夜凰應該是沒那個心思的,她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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