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凰略整了下妝,便往外去,打算傳下飯,結果走到門口時,倒聽見竊竊私語聲,人便挪步到了邊上,悄悄地從窗戶裡往外瞧,就看到一個婦人帶着一個丫鬟站在門口不遠處,兩人一臉不耐的嘀咕着話語,而因着順風,夜凰竟也聽的清她們二人在說什麼。
“這人到底上哪兒去了,半天也不見回來!”那婦人撇着嘴,臉上的不耐之色甚為明顯。
“夫人,奴婢伺候着就是了,您要不就回去吧!”丫鬟似乎很體貼。
“我也想回去啊,可老爺不讓啊!”那婦人說着伸了伸她塗着蔻丹的手:“說什麼人家是梁國公的養女,又是墨大人的新妻,叫我帶着你好生伺候着巴結着!可倒好,這人都沒,你我還要在這裡幹巴巴的等!哎,等下還要端茶倒水賠笑臉!”
“伺候可是奴婢的事,哪能讓夫人您動手!等會她回來,夫人隻管說些客套話就是,奴婢手腳麻利些,定會伺候利索的!”
“知道你是個麻利的,要不然老爺也不會點名要我帶上你了!”婦人說着晃了下腰,左右看了看,扶着柱子坐上了連廊凳。
“夫人,奴婢覺得有點奇怪,既然這人來頭這般大,怎得也不帶着丫鬟仆婦的,竟和墨大人單幹幹的,累夫人您跑來!”
“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這墨大人娶了新妻是傳開了的事,我預料着今日還能見見這梁國公家的排場,聽說付世子娶妻的時候,風光極了,繞着京城足足轉了兩圈,那羅家也出手闊綽,足足一百二十擡的嫁妝!可老爺竟說他們兩個幹巴巴的到此,着實讓我沒料到,問老爺吧,他也說不清楚,不過卻叫我别多事,隻管巴結伺候!這一娶一嫁的差别還真大!”
“是啊,老爺叫奴婢和夫人來幫襯的時候,奴婢都糊塗了呢,心說人家帶着人來,怎麼會要我們來伺候,結果……诶,夫人,您說會不會是因為那個?”
“哪個?”婦人擡頭瞧看着丫頭,丫頭則左右看了眼,才出言道:“夫人您忘了,前兩天不是都在傳,這梁國公的養女八成是那個的嘛!”
那婦人一愣,眨巴了眼:“啊,私生……”
丫頭點點頭,那夫人抓着帕子蹭了下鼻子:“啧啧,我當隻是傳言,如今看來,倒也有這個可能,不然哪能這麼說嫁就嫁,隻是就算如此,梁國公也不必這般摳唆寒酸,惹人笑柄吧?”
“夫人啊,您忘了半月前的事兒了?那梁國公在武王爺的事上,反手為刀,連世子與那郡主的婚事都斷了,如今娶了羅家的小姐,巴結住人穩底子呢,可他那位養女卻在婚禮上讓羅家小姐失禮于人前,這梁國公要讨好羅家還能不趕緊的把這人送出來?再說,她是那種身份,隻怕國公夫人容不下,這會兒的嫁出來,擺明了是潑水出戶呢!”
婦人聽的點點頭:“有道理!可是,既然如此,那幹嘛把不待見的嫁給墨大人,而且這般摳唆寒顫的,不是丢自己家的臉嗎?”
“這個倒也不難猜,奴婢覺着可能是國公夫人想把這位給推出去,又怕駁了梁國公的臉,那墨大人如今如日中天,梁國公把人嫁給他,不但不會丢人,還順勢和這位拉拉關系,想來對梁國公府更有力吧!至于寒酸嘛,也許是公國夫人的心思,好叫這位在夫家擡不起頭來,又或者,知道墨家的規矩,幹脆低調些,也算成全墨大人一個美名呗!”
那丫頭說的頭頭是道,聽的婦人一臉恍然大悟不說,聽的夜凰在屋内也啞口無言,不得不感歎人言可畏這四字,而更多的卻是内心浮動的一絲好奇:墨家的規矩?墨大人的美名?那家夥還能有什麼美名?了不起就是神童一個嘛!
“艾辰啊,你這丫頭真是機靈!想你到我們家做奴,也才兩個月,裡裡外外你就理了個清楚,不但手腳利索,心思也細密,難怪老爺天天的把你挂在嘴上!不過……我可提醒你,能幹是好事,就是這人啊,要本份,若手伸的太長,盤算了不該盤算的東西,那可就是蹬蹬腿,什麼都是空了!”
這婦人忽然話鋒一轉透出一股子看家護院的氣質來,那丫鬟便低着頭說到:“夫人放心,奴婢絕無二心,奴婢還想掙夠了月錢和陳家的一起,一起過日子呢!”
那丫頭說着已成羞色,而婦人聞言則是輕笑:“知道了,你好好地做事,我虧不了你!”說着她扶着丫鬟起了身,蹙眉的說到:“都這時候了,這人怎麼還沒回來!走,咱們去前院找老爺問問去,到底人去了哪兒,總不能叫我一直在這裡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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