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爺。”娥眉佯裝歡喜盈盈一拜。
“恭喜什麼?恭喜柳小枝這條命還在,還是恭喜這王府早已順你意而行?”墨崇景飲了口茶,淡淡道。
娥眉一聽這話,吓得花容失色,她驚恐的擡起頭,眼裡寫滿了恐懼。
“王爺,此言何意?娥眉在府裡任勞任怨,絕無二心,可是有心之人和王爺說了什麼?”
墨崇景放下茶盞,冷眸一橫與娥眉四目相對,沒有多與表情的臉上多了幾分冷酷。
“何意?娥眉,你不該最清楚嗎?自從柳小枝進了府,你做過什麼,又安排别人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本王一一列出,你才願意認罪嗎?”
娥眉聽了這話,素淨的小臉上一片慘白,她眼眸微垂一晃,“王爺您是說小枝挨打一事嗎?那是甄嬷嬷管教下人,小枝不守規矩被甄嬷嬷責打,這與娥眉何幹,還請王爺明察!”娥眉說完對着墨崇景重重磕了一頭。
墨崇景看着跪在腳邊的娥眉,“是嗎?”他聲音極輕,透着冰冷。
“玉佩一事怎說?柳小枝母親病重又是誰捏造的?誰安排月吟去柳小枝的房裡,又是誰從小蝶那裡翻出的書稿,娥眉,你敢說這些你都不知情?”他幽深的眼瞳隐隐透出了幾分怒火,身造散發着一種拒人千裡的冷漠。
娥眉聽了這些,吓得身子蜷縮在一起,她緊抿着嘴唇,嘴角不安的顫抖。
“柳小枝來到王爺寝殿,偷了王爺的玉佩,娥眉,娥眉隻不過是一時着急,才找了徐大人。”娥眉的聲音已經開始抽噎,她極力的控制自己的即将傾覆的情緒,希望将此事蒙混過去。
“呵!”淩然的眼眸帶着似笑非笑的譏諷,這聲笑聲,讓娥眉整個人都幾近崩潰。
“娥眉,本王念你在身邊服侍多年,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若是今日你希望本王将事情說清講明,也莫要怨恨本王不顧及多年的主仆之情。”
“你怎知本王丢失的玉佩就是柳小枝所拿?你又如何而知柳小枝會跑出府回家?”墨崇景的兩個問題徹底将娥眉推入了絕望的深淵,她跪着上前,臉上滿是淚水,死死的拉着墨崇景的衣擺。
“王爺,娥眉知錯,峨眉知錯,王爺饒了娥眉吧!”
墨崇景終于施舍給了她一個目光,可這目光卻若千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栗,他伸出手挑起了峨眉的下巴,墨綠的雙瞳疏離而冷漠。
“你應該最清楚本王最讨厭的便是宮内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之事,你既然如此深谙,本王也不留你,明日便送你去宜賢太妃那裡,你就替本王在宜賢太妃那裡盡孝吧。”
娥眉聽了這話,猶如浸入了冰水中,她頓時血色全無,雙眼無神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墨崇景。
“王爺,是要攆娥眉走嗎?”好半晌,她才說出這句話。
“宮裡更适合罷了,去吧,明日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入宮。”
墨崇景不再看她,定下的事情,他從沒什麼心思再去考量。
“王爺,求您您看在宸妃娘娘的面兒……”
“若不是看在你曾在母妃身邊侍奉,難道你以為我還會留你這條命嗎!”
一聲清脆的碎瓷聲讓峨眉一驚,在桌上的兔毫盞此時已經摔碎在她的身側,她低下了頭,逼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王爺,柳夫人求見。”
聽到這三個字,墨崇景輕歎一口氣,随即回道:“進來。”
柳小枝跨進了殿内,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娥眉,她身子抖得厲害,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碎了的茶盞。
娥眉看到柳小枝來了,如同見到了救星,她抱着柳小枝的腿一邊哭一邊懇求道:“小枝,你現在是夫人了,求求你,看在咱們昔日姐妹一場,求王爺别趕我走。”
柳小枝對這些事尚不知情,更不明白為何墨崇景要将娥眉攆走。
柳小枝偷偷看了一眼墨崇景,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娥眉,有點心軟。
墨崇景不想看娥眉繼續糾纏,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多說了總無益處。
“出去。”
娥眉不敢違背墨崇景的命令,目光留戀的看着柳小枝希望她幫自己求求情,現在柳小枝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殿内沒了别人,柳小枝慢慢的走到了墨崇景的面前,受人之托,總不好拒絕,她緩緩開了口:“你為什麼要攆娥眉走?”
墨崇景聽到娥眉這個名字,臉上登時多了幾分煩厭。
“你來此就為了她?若是沒有旁事,你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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