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規格可言,更不要提皇家的威嚴,這裡能單獨騰出來黑壓壓的一間屋子,僅供太子殿下一人的屍身存放,已經是江隐冒了很大風險,才勉強說通住持而得來的。
一進門,小和尚便退了出去,不僅顧蕭危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倪爾更是直接哭了起來。
江隐帶着栗晴給太子上了香,随後便一言不發的跪在旁邊燃燒紙錢。
顧蕭危正兒八經的以皇家禮儀跪拜了太子殿下,在擡頭時,眼眶也忍不住紅了。
這是他一生最失敗的一次任務,不僅沒有保護好太子殿下,還讓他嘗到了那些所謂生死之交的背叛。
倪爾站在太子的棺木旁止不住流淚,最終她像往常一般,雙手捧起了太子的臉頰,然後俯身而去,将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太子的額頭上。
“殿下……”倪爾喃喃自語着,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在太子緊閉的眼睛上,“奴婢來送您了,您再也不用喝那些苦澀的湯藥了,奴婢還給您帶了,您最愛吃的糖……”
倪爾有些說不下去了,她貼着太子的額頭,卻再也感受不到太子的命脈了。
一顆捏在手心裡好久的糖,被倪爾塞進了太子的手中。
沒有人看到倪爾什麼時候暈倒的,就在祝彤趕忙上前,想要扶住倪爾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竄了過去。
阙放戴着鬥笠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直到倪爾暈倒,這才慌忙沖過去一把抱住了她……
真假混合版遺言
收到顧蕭危的書信,孟冬元在安頓好風夢和白芷後,立馬就帶着阙放返回,兩人直接快馬加鞭的趕往了城外的寺廟彙合。
深夜裡孟冬元聽了顧蕭危去闖暖金閣一事,心裡簡直吓得七上八下,久久都不能平靜,甚至覺得顧蕭危簡直是瘋狂至極的。
潛進皇宮就不說了,還想去偷大巫師的‘命門’?
這好在那和尚沒有聲張,孟冬元簡直想想都覺得一陣後怕,他根本不敢想象,要是顧蕭危真的出事,那他該怎麼辦?
“這麼說來,除非王上蘇醒,不然我們拿不到大巫師的‘命門’咯?”孟冬元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一臉的氣急敗壞,“那和尚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一時間仿佛陷入了某種僵局,不等所有人想到更好的辦法,孟冬元再次拍了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媽的,老子看幹脆把娴皇貴妃給殺了算了,還有她那父親,一屋子的歹毒玩意兒!”
這是要擒賊先擒王啊。
可娴皇貴妃畢竟是王上的寵妃,掌後宮大權,她的生死也隻有王上才能定奪。
而且娴皇貴妃的父親更是朝中重臣,顧蕭危要殺他一人容易,可他的黨羽又該如何處置?又要如何堵住悠悠衆口?
王上一日不醒,顧蕭危就拿不到任何的旨意,不管是想要大巫師的‘命門’,還是想直接要了誰的命,他顧蕭危都沒有這個權限。
可孟冬元說的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這話你怕是憋很久了吧?”顧蕭危看着孟冬元笑了笑,好似玩笑一般,繼續開口道:“那就按你說的辦,等安葬好太子殿下,我便進宮先摘了娴皇貴妃的腦袋,再去找她父親。”
所有人看了一眼顧蕭危,見他說的輕松自在,甚至一臉的笑意,也就沒有人當真了。
隻是孟冬元盯着顧蕭危看了很久,他知道,顧蕭危怕是沒有在開玩笑。
“或許,我能想到辦法。”阙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回身時,将話題再次扯回了正軌上,“我們可以仿制一份王上的密诏……但可能需要倪爾的幫忙。”
“仿制?”顧蕭危有些疑惑,雖然不太懂阙放想到了什麼辦法,“你說的是假傳聖旨嗎?”
“額……”阙放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轉念想了想後,才點頭道:“差不多吧,反正那大巫師這麼可惡,又害死了太子,王上遲早也是要弄死她的,所以也不算假傳吧?大不了就是提前透支一下嘛。”
阙放的話恐怕隻有祝彤能全部聽懂,其他人全都是半懂不懂的一臉茫然。
隻是顧蕭危在思考了一會兒後,擡起頭來望着阙放,頗為信任的詢問道:“所以……要怎麼做?或者說,你需要什麼?”
“我需要很多王上親筆書寫的字迹。”阙放有些激動的盯着顧蕭危,一邊在腦子裡快速的思考着,一邊走到了他身邊,“畢竟短時間内我們沒辦法模仿王上的筆迹,所以隻好用最笨的方法來試,還有就是要一份密诏,我得知道這密诏長成什麼樣子。”
這下子顧蕭危大緻明白了,當即點了點頭,就準備回一趟自己的将軍府。
因為沒有誰手上握着的密诏,可以比顧蕭危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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