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動手?”娴皇貴妃不等大巫師說完,便着急的站起身來。
“娘娘……”大巫師再次叩了頭,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請多給微臣一些時日,隻有微臣身體康複才能夠繼續替娘娘效命。”
“不能施法?”娴皇貴妃顯然不好糊弄,雖然她也能看到大巫師脖子上突然出現的經絡,但她哪裡管這些,“那你剛剛又是在幹嘛?”
大巫師心裡一緊,她當然不能說實話,“微臣,微臣正是在感受太子的陽壽命脈,可,可沒辦法動用巫術。”
娴皇貴妃重重的歎了口氣,顯然有些相信了,她面色不虞的瞪着大巫師,一字一句的威脅道:“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要還是個廢物,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娴皇貴妃戴上鬥笠摔門而去,栀子一路緊緊跟在她身後,她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這個時候她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
突然娴皇貴妃停了下來,眼中一片殺意的回頭,“去,暗地裡派人重金尋找巫師,我不能把賭注全放在她一個人身上。”
栀子連忙點頭,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巫閣,心裡明鏡兒似的,一旦大巫師沒了用處,那下場無非隻有一個。
突然栀子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跟上了娴皇貴妃的步子,悄聲在她耳邊嘀咕道:“娘娘,您為何執意要那太子的性命?現在王上這般情況,何不……”
話還沒說完,娴皇貴妃便猛地停下腳步,側目瞪着栀子,吓得栀子險些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娴皇貴妃收起了充滿殺意的眼神,四下打量了一遍,這才邊走邊繼續說道:“名不正言不順,我的九阿哥如何與太子相争?”
想了想後,娴皇貴妃臉上露出一陣陰冷的笑意,“如若此次謀反就是太子所為呢?王上傷心欲絕一病不起,太子謀反失敗自刎謝罪,這豈不是皆大歡喜嗎?”
栀子瞬間反應過來了,如今朝政盡在娴皇貴妃的掌控之中,等到那時候,要立誰為新王,還不是娴皇貴妃一人說了算嗎。
“是是是。”栀子狗腿的拍着馬屁,“奴婢這豬腦子可計劃不了這些,隻配給娘娘提提鞋了。”
見這主仆二人走遠了,上若才重新返回了巫閣裡,她沏了杯熱茶端進去,“師父,娴皇貴妃已經走遠了。”
大巫師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她看着滿屋子燃燒的蠟燭,微微有些出神。
“上若……”大巫師喃喃的開口,眼睛卻一直盯着燭火,“你跟着我有多少年了?”
上若不知道大巫師要說什麼,一邊撿起掉落的山羊頭骨,一邊愣愣的開口道:“徒兒從小便跟在師父身邊,已經有滿滿十八年了。”
聽了上若的話,大巫師反複的自言自語念叨着:“十八年、十八年……”她回過神來,從懷裡拿了一本冊子出來,“我把這個交給你,以後……巫閣就靠你了。”
“這是……禁術?”上若震驚的接過冊子,立馬跪在了地上,“師父,您這是做什麼呀?徒兒哪有這個資格?況且,況且禁術是不能碰的啊!”
“休要如此迂腐……”大巫師皺了皺眉,艱難的擡手順了順心口,再次開口道:“上若,你記住了,隻有自身強大了,才是王道,明白嗎?”
上若驚恐的擡起頭來,她望着大巫師許久,又看了看她脖子左側的黑色經絡,頓時仿佛明白了什麼,“是,徒兒知道了。”
可她的心裡卻并不好受。
“可為師要警告你一點。”大巫師俯身一臉嚴肅的盯着上若,“這些禁術你要學,而且必須學會,但是在你無法保證能夠駕馭時,甯可說自己不會,也不要冒險使用,明白嗎?”
聽着大巫師嚴厲的口氣,上若驚得整個瞳孔都在顫抖,她抖着嘴唇回應道:“是,徒兒定當謹記……難道師父你……”
不等上若說完,大巫師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她淡淡的搖搖頭,重新靠回了椅背上,随後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來。
“移魂術并非禁術中最難駕馭的。”大巫師輕描淡寫的說着,好似眼前又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隻是我沒想到,顧蕭危那厮,竟然甯肯同歸于盡也要逼我中斷術法,這才遭到了反噬。”
“可師父剛剛不是說,自己會好起來的嗎?”上若跪在地上有些心慌。
果然,大巫師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娴皇貴妃此次前來,必然已經有了懷疑,一個沒用的巫師會是怎樣的下場?你我都很清楚。”
聽了大巫師的話,上若自然心裡很清楚,她趕忙跪着上前抓住了大巫師的手,“師父,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的,徒兒一定會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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