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風刺骨,當朝宰相甯伯晟府,緊閉的大門前懸挂的大紅燈籠,燃了大半夜,蠟幾近滅,燭光忽閃,而守門的幾名侍衛卻是精神抖擻,寶劍貼身,臉上毫無疲憊之色。漆黑一片的宰相府院内,時而傳來幾聲鼾聲,一切似是毫無異常,實則暗流湧動。
甯伯晟點着蠟燭,小心的穿梭在自家庭院,推開書房的暗格,眼前立刻一片燈火通明,幾位朝中大臣端坐其間,坐在首位的是左翼前鋒營将軍蕭昌,手握彩鳳國四分之一的兵力,個頭雖然矮小,卻威武強壯,力大如牛,曾為前鋒營夥夫長,又稱夥夫将軍。在蕭昌旁邊,正舉杯喝茶的是按察使張乾,長像文質彬彬,人畜無害,實則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在他對面的是司庫府管事蘇良,手握财政大權,為人精打細算,最會弄虛作假。此間三人在朝中皆位要職,卻與甯相暗地往來,其間野心,可想而知。
見甯伯晟入室,三人紛紛起立行禮。直到甯伯晟入座,三位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今日招三位來見,其中緣由自然不必多說,我隻想知道如今各位可有想到什麼應對之策。”
“依臣之見,公主與洛毅天有不共戴天之仇,絕無可能答應與其成親,期間一定是受了脅迫,隻要我們暗地與公主聯系,小心籌劃,成親之時便是洛毅天命歸之日。”蕭昌第一個站出來,胸有成竹地說道。
“蕭将軍,有所不知,今日下朝,我無意間在禦花園偶遇公主,她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并未受到洛毅天的脅迫,出入自由,也未有衛兵跟随。”
“甯相此言差矣,微臣所說的脅迫并不隻是限制公主的人身自由,如果公主是被洛毅天喂了毒藥,隻要沒有解藥,公主就一直在洛毅天的掌控中。在戰場上,如果抓了俘虜,我們都會用這樣的方法控制他。”
甯相點點頭,覺得蕭昌的解釋很有道理,心中卻仍是隐隐不安,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哈哈哈哈,莽夫就是莽夫,如真如你所說,此刻公主還在洛毅天的掌控中,我們又如何取得到解藥,讓公主站在我們這邊。”坐在蕭昌旁邊的張乾放下手中的茶杯,大笑道。
“張乾,你……那……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蕭昌一臉難堪,卻又無法反駁,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甯相,恕微臣直言,微臣最近聽到一個傳言,兩個月前,公主曾受了傷,雖身體無恙,卻似乎失憶了。”
“什麼?此話當真?”甯相大驚失色,雖将信将疑,但想到今日在禦花園的種種,心中的疑惑似乎也得到了解釋。
“不管張乾所言是否屬實,微臣認為此事事關重大,我等皆不可草率行事。”蘇良素來慎重,大膽谏言道。
“蘇大人所說極是,依我說,以其依靠别人,還不如靠自己來的更萬無一失。”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席間三人除甯相外皆是花容失色,此處秘密,除在場四人外,絕無其他人知道。作為一名将軍,蕭昌警覺地立刻站到甯相面前,仗劍相對,大喊道:“來着何人?”
來着四人應聲從房梁落下,卻并不願意顯露真面目,皆蒙面示人。其中,為首的是一名男子,身材高大,膚色黝黑,眼神淩厲。他旁邊的女子身段妖娆,眼神迷魅,纖纖玉指繞人心魂。其後左右兩邊各有一名侍衛,腰間寶劍一黑一白,眉宇間似有幾分相似。
面對蕭昌的威脅,為首的男子假意舉手投降,故作膽怯道:“蕭将軍,息怒啊!你的寶刀指向的應該是你的敵人,而今日在場的所有人可都不是你的敵人。”
“蕭昌把刀放下。”甯相冷靜得吩咐道。
“甯相,這……”
“放下,他是我的客人,不是敵人。”
“客人?”蕭昌一臉困惑,随之放松警惕,收起寶刀。
“沒錯,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即是朋友,殺洛毅天,我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
“既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閣下為何不願以真面目示人。”蘇良問道。雖然來者有意合作,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就平凡小事而言尚需如此,更何況刺殺君王此等大事。棋錯一步便是滿盤皆輸,不得不有所防備。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這次洛毅天是必死無疑就行了。”來人所言話中有話,似乎早已有了萬全的準備。
想要策劃一個完美無缺的刺殺行動,聰明的人除了需要打點各部相關人員,安插人手,還要準備武器兵刃,一切都需悄無聲息的進行,如刺殺不成功,還需鋪好後路讓自己洗脫嫌疑,整個計劃從頭到尾必須環環相扣,漏了其中一環便是腦袋不保的大事,所以對于在場的人來說,在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内,完成這麼大的計劃,實屬艱難。對方卻毫不畏懼,反而信心十足,這無不讓所有人都對這個計劃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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