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死了?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道袍人不悅地叱罵了一句,但是,已經死了,而且就連魂魄也因為他設下的法術爆開了,多想也沒用。
道袍人的視線迅速地這一排的木牌上掃過。
一共二十幾個,不過隻有前五個有确定的編号,後面的十來個寫的卻是人名。
道袍人似乎想了想,把裂開的那個給收拾了,剩下的順次擺上,從木牌裡挑出一個,轉頭放在了原本“丙”字留出的那個空擋裡。
他口中自言自語道:“浪費時間,希望這幾個人能給我點驚喜……”
放好木牌後,道袍人的情緒好像已經恢複了,他轉身再走出去,重新坐在溪水邊,繼續垂釣起來。這時候,像是在安慰他似的,水面上泛起道道漣漪,之後他驟然揚臂,就有一條巴掌大的魚兒串在鈎上,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白色的弧線。
釣起來了。
道袍人把魚取下來,随手丢到一邊的魚簍裡,再甩鈎子,閉眼等待。
·
放開心懷睡了一覺後,阮椒睜眼一骨碌坐起來,洗漱完,揉揉頭發走出門外。
随便看一眼時間,居然才早上八點?這麼看來,離他回來也才過去兩個多小時而已,這麼點時間,他的精神已經很飽足了。
客廳裡,宗歲重正在喝咖啡看報紙,聽見動靜後轉過頭,看了阮椒一眼。
阮椒精神滿滿地跟他打招呼:“學長!早啊。”
宗歲重微微點頭:“桌上準備了早飯。”
阮椒一笑:“好嘞!”
拿來兩個面包一瓶牛奶,阮椒一屁股坐在宗歲重的旁邊,一邊吃早飯,一邊把昨晚遇見的事都跟他講了一遍。
“學長你幫我分析分析,我對奉山那家夥的猜測對不對?”
宗歲重被他塞過來一大堆的消息,理順了以後才說:“有道理。”
阮椒就說:“對吧?我也覺得有道理。不過這家夥挺棘手的,白恒給我的消息雖然揭開了冰山一角,可藏着的更多,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啊。”
宗歲重思索道:“從失蹤的妖物下手吧。”他看了看阮椒,“恐怕該查的你還是得查。另外,隻有你和你的下屬辦事,耗時太久,效率也不高,你最好找幾個現在玄門裡的靠譜人士,跟他們點一點這事,讓各地的玄門一起來找。”
阮椒想想也是,答應說:“學長說得對,我雖然是城隍吧,但現在也就這樣了,面子光鮮而已,辦些普通的案子沒問題,像奉山這種的,還得更多人一起來才有效率。不過就算我去讓玄門的人出手,他們也未必聽我的啊。我這邊雖然也有些妖鬼作為證據,可那個十二元辰圖到底還是我的猜測,覺得奉山有大陰謀也是猜測,證據不算很充足……而且,玄門那些人未必相信我,畢竟他們之中也有積累雄厚的,恐怕知道神靈早就隕落了,我這麼貿然冒出來,他們的心裡多半也有疑慮吧。”
這裡面的考慮還是挺多的,再一個,就算是玄門的人都信了,他以後要是老要跟那些人打交道,也挺煩的。
宗歲重思忖着說:“不如一起托夢先說了試試?”
阮椒皺皺眉:“也不是不行,但我現在的神力積累……給玄門的人托夢,消耗就大了,修為越高的消耗越多啊。”他仔細思索起來,“不然這樣吧,反正有道士已經信我了,那個茅山的韓莊通過神了,可以試着讓他給茅山帶信回去,傳達我的意思。另一個也挺虔誠的田寶成,他在外面混得不錯,不然幹脆讓他給我做個明面上的真代理人?有些事兒讓他去跟玄門溝通,他應該也挺樂意的。對了,一線天裡那些殘魂我後來解決了一部分,這些天攢了點信仰,可以去把剩下的都給解決了。然後直接給韓莊托夢吧,就按咱們之前商量過的,我先讓田寶成跟他談一線天和豆田的事兒,之後再引出這萬妖圖的事兒來,還是從茅山派開始溝通,再讓茅山派去跟其他玄門溝通……”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阮椒說着說着感覺自己挺啰嗦的,才不好意思地朝着宗歲重看過去,輕輕撓了撓側臉問:“學長,你覺得呢?”
宗歲重一直在認真聽,就回答道:“可以。”
阮椒就樂了:“學長你怎麼我說什麼都可以?”
宗歲重眉毛微動,表情不動,聲音穩定:“确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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