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鈞良沒有辦法,這時候沈翼卻來舉薦了自己,保證可以勸降下來。沈翼去了沒有兩個時辰,就回來了,果然滕信歸降了,而且帶着自己的士兵歸降,不需要封侯,隻懇請薛王不殺降臣,善待自己的将士們。薛鈞良問他怎麼勸的,沈翼笑道:&ldo;這很簡單,滕信起兵,無非是受到了迫害,如果他不起兵就隻能等死,對待一個絕望的将士,就要給他厚望,滕王是萬萬不能和大王相提并論的,滕信自然會歸降。如果大王稍加委以重任,微臣敢擔保,滕信會成為忠臣。&rdo;薛鈞良讓薛後陽親自去牢裡,放了滕信出來,并封他殿前大将軍,滕姓的将士一個不奪,仍然歸他麾下,就留在京郊大營,當做補充兵力。滕信知道薛鈞良是要招安,隻是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君王已經很少見了,更何況他會不自覺的拿薛鈞良和滕王作對比,這是如何可以比的?滕信被封了官,其實是薛鈞良别有用心的,殿前将軍名頭雖然好聽,官居前列,但是沒什麼實權,他又把兵丁派遣到京郊大營,滕信可謂是人生地不熟。而且不久之後滕王就會親自來朝拜,殿前将軍必定要在大殿裡左右護衛,這也正是想給滕王看的。滕王心裡是不願意過來的,但是這一行是在所難免,磨蹭了半個月,也終于來了。滕王一行隊伍不是十分壯大,生怕自己帶了人被扣在京城,又怕薛王暗中派兵埋伏,把自己截殺在半路上,一路走的都心驚膽戰的。滕王半路确實被人截住了,隻是不是薛鈞良的人,而是一位故人。男子一身簡單的打扮,身邊隻帶了一個随從,笑道:&ldo;咱們又見面了。&rdo;滕王見他無禮,左右喝道:&ldo;大膽刁民,竟然這麼和滕王說話。&rdo;男子一笑,仍然不行禮,道:&ldo;滕王恐怕一進京就要改名字了,讓我想想,可能會變成滕侯,畢竟是戰敗了,要有戰敗的姿态,都已經去朝賀了,豈能再在南面稱王?豈不寒碜。&rdo;滕王氣的直哆嗦,男子又笑道:&ldo;即使南面的侯爺,我又為什麼要拘禮……我還未正經的引薦自己,晚輩姓薛,單名钰,乃是薛國鎮疆侯。&rdo;滕王聽着不禁睜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女兒出宮一趟帶回來的食客,竟然是薛王的親弟弟,手握重兵的薛钰。薛钰不急不緩的道:&ldo;我此番站在這裡,并不是為難你的,隻是想給你提個醒兒,到時候沒了王位沒有兵權,可不要驚詫過度。&rdo;他說着笑的有些嚣張,還輕輕拍了拍滕王的肩膀,然後轉頭喚了一聲,&ldo;郎靖。&rdo;後面的長随一直沒有說話,此時就跟着去,跟着薛钰走了。薛钰一邊走,一邊揚了揚手,朗聲道:&ldo;若是以後再見滕王,希望你不會有所敵意,咱們還要互相扶持才是。&rdo;滕王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是當了這麼多年君王,脾氣還是有的,被薛钰氣的直打哆嗦,想要進京去參薛钰一本,卻被人攔下來了,滕王初進京城,如果就貿然樹敵,豈不是兩面不讨好,而且薛钰敢這麼嚣張,自然有自己的本事。過了幾日,滕王一行人就進了京城,迎接他們的竟然是當地的命官,滕王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在别館住了一天,第二日一早,薛鈞良才在早朝的時候召見了他們。薛鈞良把滕雲也請了出來,讓他坐在珠簾之後,其實是想讓滕國的人看看,畢竟皇後的足智多謀已經被人流傳很廣了,隻是他不知道這個皇後的真正身份,這一舉動讓滕雲心裡不是滋味。滕雲坐在珠簾後面,滕王進入大殿的樣子都變得影影綽綽不真實。滕王一進來就看見分站點兩側的殿前将軍,其中一個就是騰信,不禁狠狠瞪了一眼滕信,滕信微微擡起下巴,隻當沒看見,他和滕王的父子情誼,自從滕王想廢長就斷了。果不其然,薛鈞良笑眯眯的,三言兩語就把滕王封成了侯爺,還是駐守滕國,隻不過王變成了滕南侯,滕國變成了薛鈞良的附屬封地。薛鈞良說是封賞,其實是奪權,之後笑道:&ldo;如此,滕南侯如果沒有意義,就謝恩罷。&rdo;滕王哪能有什麼意見,隻能哆嗦着跪拜下來,好像被打斷雙腿一樣,磕頭道:&ldo;謝……謝薛王恩典……&rdo;薛鈞良點點頭,沉吟了一下,道:&ldo;以後這種衣衫就不用穿了……起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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