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蹄子打了兩個響鼻,他趕忙勒住馬缰,馬下人頭如潮水,紛紛矮身跪下,就連守城的兵丁也抱着偷窺,以頭磕地。這種滄桑的情景,讓滕裳有一瞬間紅了眼睛。☆、42侯爺不想要麼?(捉蟲)滕國的皇宮裡聽到外面的喊聲,這才知道包圍已經解了,衛兵打開宮門迎接裳相。禁軍一路跑到大殿,跪下來欣喜的道:&ldo;陛下,裳相回來了!裳相已經解了叛軍的包圍。&rdo;滕王起初高興,解了危機自然會高興,但是馬上心裡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因為百姓甚至連禁軍都這麼擁護滕裳。生性多疑的滕王自然會想,滕裳會不會借這個機會篡權奪位,不能不防備,尤其現在滕裳領着的還是薛鈞良的兵。滕裳到了薛國不僅沒有被殺,還讓他手握重兵,這就說明了他早就已經投敵叛國。滕王這麼想着,越來越覺得後怕,滕裳說話間已經進了大殿,兩個衛兵推搡着被擒的騰信一起走了進來。騰信進來并不下跪,隻是冷笑。滕王喝道:&ldo;大膽逆子,你笑什麼!&rdo;騰信道:&ldo;我為何不能笑,平心而論,今天沒有滕裳,你還能活着跟我講話麼?&rdo;滕王氣的直打哆嗦,劈手把桌案上的邸報砸下來,砸的騰信一頭一臉,道:&ldo;放肆,你這個不孝子!&rdo;騰信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灰白,大笑道:&ldo;你竟然還知道我是你的兒子……&rdo;他話音放落,竟然猛的睜開束縛,抽搐禁軍的佩刀,直沖滕王而去。滕裳一直在旁邊并沒有言語,看到騰信失态,當即反應,一步搶上去,擡手格下騰信手上的長刀,這時候禁軍才反應過來,圍上來把騰信押下去。滕王先是吓得面如土色,縮在桌案之下,看到騰信被人擒住,也覺得自己失禮,立馬站了出來,方才因為動作比較急,被桌案碰掉了冕旒,頭發零散下來,顯得有些狼狽。滕王臉面全無,被衆人盯着,臉上紅了青,青了紫,當下抽搐要上佩劍,要當場處決騰信。衆大臣抱住滕王苦苦哀求,自古以來還沒有皇帝斬兒子一說,兒子發兵反叛老子,這回老子又要把兒子斬首示衆,這樣一來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滕裳一直沒說話,大家都是君王,仿佛看多了薛鈞良,他就越發的覺得滕王的無能,就是這樣的國家,讓他苦苦效忠了這麼多年。衆人讓滕裳勸勸陛下,隻是滕裳還未開口,就有人走進大殿,是薛後陽的手下大将。那人進了殿,道:&ldo;薛王請滕王手下留情,我們大王見騰信将軍骁勇,心有愛才之意,請騰信往薛國一趟。&rdo;滕王此時的面色已經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因為欠了薛鈞良大情,也不能反駁,隻好點頭應聲。沒兩日薛後陽就帶兵趕到了皇宮,他也不進宮去,隻是讓人接滕裳出來,一起返回薛國去。滕王為兩人送了行,說過幾日也會親自去薛國朝拜,這樣一來,滕國就真的在名義上成為了薛鈞良的歸屬。滕雲和太子薛佩在武場練習步射,太傅沈翼慢悠悠的走過來參見二人。薛佩似乎并不太喜歡這個太傅,故意笑道:&ldo;太傅會步射麼?&rdo;沈翼何等聰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隻是直言回道:&ldo;并不會。&rdo;&ldo;那太傅會騎射麼?&rdo;&ldo;也不會。&rdo;&ldo;哦……&rdo;薛佩呻吟了一聲,他這樣子倒真有幾分像薛鈞良的模樣,随即道:&ldo;學生這倒想起了一句民間上說的話,隻是不太中聽。&rdo;&ldo;太子不妨請講。&rdo;薛佩笑道:&ldo;白面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rdo;滕雲咳了一聲,想提醒一聲薛佩,沈翼确實是個人才,這樣對待着實有些過分了。沈翼不見不高興,道:&ldo;微臣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卻能坐知天下大事,撒豆成兵以一當百。太子爺須知,武能亂江山,智能安天下。&rdo;薛佩道聽了卻癟癟嘴,滕雲看他的表情,估摸着薛佩不是不服這個年輕的太傅,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沈翼來了一會兒就走了,滕雲問薛佩道:&ldo;你為何待太傅如此不客氣?是他學識不夠?&rdo;小太子吐了吐舌頭,抹掉額頭上的汗,道:&ldo;他才高八鬥,我已經領教過了,之前何忠他們跟我說我還不曾相信,如今可是深信不疑……不過兒子覺得沈翼說話行事太過刻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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