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擡步走了出去。瑞雪在殿門口候着,還以為侯爺見了大王就該和好了,哪知道趙戮冷着一張臉走了出來。其實倆人吵架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尤其是趙戮剛剛入官場那些年,那時候他還不是逐鹿侯,行事作風也頗為冷硬,說話直來直去,也就是奉王護着他,不然早被排擠的不知如何是好了。當年的趙戮年輕氣盛,奉王剛剛登基,都是硬手腕的人,如果不是奉王真心對待趙戮,這兩個帶着刺的人,又怎麼能維持到今天。瑞雪也會看臉色的人,看到侯爺的心情不好,心裡大概明白了一點,或許這次奉王是鐵了心不想再低頭了。趙戮回了府,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午膳和晚膳都沒吃,下人也不敢擅自走近主卧。瑞雪在外面踟蹰了好幾次,最後也沒敲門,不過剛要走,就聽見趙戮的聲音叫她。瑞雪推門進去,屋裡沒掌燈,瑞雪把燈點起來,趙戮一直靠着窗子上身而立,不知道在想什麼。趙戮道:&ldo;桌上的信你去幫我送了。&rdo;瑞雪應了一聲,拿起手上的信箋,趙戮又道:&ldo;快去快回,記住了,這封信不是你能看的。&rdo;&ldo;屬下明白。&rdo;瑞雪應了就急匆匆的出了主卧,她換了衣服,喬裝打扮了一下才出府去,瑞雪一直都是負責接頭的人,一來是逐鹿侯的貼身侍女,二來奉王寵愛她,自然沒人敢去懷疑她。她出了府,繞到後面,終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衣衫,把信小心翼翼的取出來。瑞雪知道這封信是主子煩心一整天寫出來的,她本不該看,但是還是把信抽了出來,一看之下,驚得幾乎把輕飄飄的紙扔了。瑞雪盯着那蠅頭小字,差一點就要落淚,她捂住嘴,最終主子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那信上确實是趙戮的筆迹無疑,隻有四個字。‐‐禦駕洺水薛國和奉國交界的地方有一條河,自西而東正好劃開了兩個國家。奉國地處偏南,連年陰雨,洺水幾乎年年發難。這樣難以治理的地方,卻有很多官員争着搶着赴任,原因其實很簡單。朝廷每年都會撥款治河,當地官員每年都可以貪污一把,至于難民的死活,總之是天災,再所難免。薛鈞良接到趙戮送來的密信,這果然是天時地利人和。洺水是邊界,禦駕治河雖然是好事,但是也是件危險的事,尤其這件事讓薛鈞良知道以後。薛鈞良把信箋拿到蠟燭上,讓他慢慢燒盡,笑道:&ldo;孤安排戮這步棋,果然是對的,等這件事辦完,就把他招回來罷。&rdo;姜谕替薛鈞良打開窗子,把燒紙的味道放出去,之後道:&ldo;老奴有一件事不明白,趙戮在奉國如日中天,為何要把他召回來。&rdo;薛鈞良看了一眼姜谕,笑道:&ldo;你覺得做一國之君,光用智謀就夠了麼?&rdo;&ldo;老奴愚鈍。&rdo;&ldo;自然不夠。&rdo;薛鈞良搖頭道:&ldo;還要懂得&lso;動之以情&rso;。趙戮身在奉國這麼多年,他雖然不願意,但是日日與奉王見面,日日處在奉國的朝廷裡,時間一長,孤怕有一天,他會不忍心下手,不忍心抽身。&rdo;姜谕點頭道:&ldo;陛下深謀遠慮。&rdo;&ldo;趙戮也算是忠君的人才,孤從來都愛見人才,怎麼忍心看他左右為難。這件事之後,孤就準備讓他歇歇,看看大好河山。&rdo;薛鈞良揮手把蠟燭熄滅,坐下來,道:&ldo;孤今日心情不錯,讓皇後做些酒菜帶過來。&rdo;&ldo;是,老奴這就去。&rdo;君王讓妃子做酒菜帶過去,也不算什麼奇事,也算是一種調節而已。但是對于滕雲來說,這是一件怪事,畢竟騰雲不會做菜。袖瑤早就幫滕雲想好了,說實在的,誰家的大家閨秀會做菜?尤其像奉國長主這樣的,從小養在深宮,衆星捧月一樣捧着,别說做菜,就是針織女紅都不會。袖瑤讓小廚房做了幾道清淡可口的小菜,雖然不怎麼珍貴,菜式也很普通,但勝在帝王都吃慣了山珍海味,越普通才越有味道,而且大王讓娘娘親自做,複雜的菜式,娘娘哪裡會做,這樣反倒顯得真切。滕雲不想怎麼打扮,袖瑤今日也沒多給他打扮,淡雅的衣衫正好也合了菜式。小廚房做好了菜,把碟子一樣樣擺在提籃子裡,又弄來一壺酒和兩隻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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