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滕淺衣最得要領的是,她會撒嬌。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沖自己示弱撒嬌,尤其是薛鈞良這樣強壯霸道的男人,他喜歡享受金戈鐵馬的鐵血,同樣喜歡别人對他百依百順。天色漸漸暗了,滕淺衣還以為薛鈞良會在他這裡過夜,但是沒想到又喝了幾杯,薛王竟是有要走的意思。滕淺衣趴在薛鈞良懷裡,用指尖兒輕輕描摹着薛鈞良衣袍上的金線,這種挑逗就像隔靴搔癢一樣,暗示已經很明顯了。但是薛鈞良卻無動于衷,推開身上柔弱無骨的滕淺衣,道:&ldo;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孤該走了。&rdo;&ldo;陛下……&rdo;滕淺衣柔聲埋怨道:&ldo;陛下這就走了?&rdo;她伸手摸着自己的領口,進一步暗示。但是薛鈞良卻拍拍她的手,上了步辇,走人了。薛鈞良的心思缜密,雖然有些話他不說,但不是代表他不知道。薛國人多半知道滕淺衣是才女,是美人,但她在滕國做的那些放浪事情,怎麼可能逃得過薛鈞良的耳目。雖然他不把這件事挑明,但不代表他就接納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薛鈞良說不上專情,後宮裡的妃子數不勝數,但他十分霸道,被别人碰過用過的東西,他嫌髒。或許做君王就要忍别人所不能忍,狠别人所不能狠,所以才給他這樣不對等的霸道特權,整整一後宮的女人,都要哀怨的望着這一個君王的寵愛。薛鈞良安撫過滕淺衣,還要再去雲鳳宮,其實這後宮也不比朝廷省事多少。薛王的步辇剛到雲鳳宮門口,袖瑤就得到了消息,趕緊要給滕雲打扮一番。滕雲生病這幾日憔悴了不少,之前薛王表現出對皇後娘娘的寵愛,宮人們哪敢怠慢,雖然娘娘不算臃腫,但也被照料的瑩潤非常,而現在,娘娘的胃口不好,吃東西少,自然憔悴。袖瑤怕君王都是愛顔色的,不給娘娘打扮一下,萬一大王看了不高興,從此冷落了娘娘,豈不是糟糕。但是滕雲拒絕了,一是他不喜歡這些紅紅白白的脂粉,二是,他之前以為薛鈞良會借用滕淺衣操控蠱術一事讨伐滕國,所以報了必死的決心刺殺薛鈞良,如今程田、鄒震英的軍隊突然打來,雖然解了一時之急,但他和薛鈞良的臉面始終是撕開了。再打扮也是無用。薛鈞良一進大殿,就看到穿的很素氣的滕雲跪在地上,雖然跪下給他請安,但是幾乎沒有一絲恭敬,這和剛剛滕淺衣的小鳥依人,簡直是天差地别。薛鈞良扶起滕雲,明顯感到對方瘦了不少,幾日不見竟然瘦了這麼多,也是他想不到的。在他看來,皇後刺殺失敗,自己又沒法動他治罪。雖然表面上是薛鈞良占了上風,其實滕雲才是最得利的一方,怎麼也不該這麼消瘦。滕雲臉上未着脂粉,唇瓣不點,眼眉不描,袖瑤都替他捏把汗,雖然娘娘已經不寒碜了,不會見到娘娘的容貌就像見到怪物一樣,但是不加修飾,總比其他精心裝扮的妃子少了幾分顔色。薛鈞良扶着滕雲在銅鏡前坐下,竟然拿了筆,要親自替他描眉。倆人離的很近,滕雲雖然強制讓自己忽略面前的人,就當是打坐調息,但他仿佛不是很成功。薛鈞良的氣息一吐一收,幾乎吹在滕雲的臉上,帶着自己的眼睫都顫抖起來。滕雲猛地想起了生病的時候做的那個噩夢,他有生以來還未曾懼怕過什麼,但那天,他竟然被吓的從夢中驚醒,看到了薛鈞良轉身出殿的背影。袖瑤說,娘娘您真是好福氣,大王對您太專情了,娘娘您昏迷這一晚上,大王衣不解帶的照顧您,絲毫不假他人之手。薛鈞良一手輕輕托着滕雲的下巴,讓他微微擡起頭,另一手拿着眉筆,小心翼翼的描着,雖然他拿過刀槍劍戟,但是眉筆,還真是頭一次。薛鈞良描的很專心,等描好一邊的時候,發現滕雲的臉頰有些微紅,眼睫輕微的顫抖着,好像小扇子似的,刮蹭着薛鈞良的心。滕雲但覺額上一熱,被薛鈞良親了一下,驚得下意識往後錯,被薛鈞良攔住,笑道:&ldo;不要動,畫成了醜娘娘,可不要怪我。&rdo;☆、吃醋薛鈞良好像沒事人似的,抓住滕雲又替他畫好另外的眉黛。在袖瑤眼裡,薛鈞良别提多深情了,别說她覺得薛王可以算的上最癡情的帝王了,但是在滕雲眼裡,薛鈞良确實難以捉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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