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鈞良道:&ldo;愛妃想必也聽說了,奉王甚為想念你,要你回去省親,不知道愛妃怎麼看。&rdo;滕雲連頓也沒頓的道:&ldo;全憑陛下的意思。&rdo;他當然知道薛王這是試探自己,想留下來和不想留下來都不對頭,隻有不表态才是最萬全的。而滕雲這種&ldo;乖順&rdo;的舉動,正好合了薛鈞良的心意,又想起來姜瑜說的話,一個帝王隻有一個子嗣,确實說不過去。隻是薛鈞良忽然又陰郁起來,他說過不會逼滕雲,會等到對方心甘情願,看着滕雲淡然的樣子,真不知道心甘情願是何年何月。滕雲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薛王在打他的注意。薛鈞良已經動了想要子嗣的念頭,自然不可能放滕雲回奉國,不管奉王是真的想念長公主還是弄虛作假。薛鈞良沒有打算走的念頭,反正這幾天清閑,折子批過了,就讓袖瑤去傳話,說晚膳要留在雲鳳宮。&ldo;對了,再過些時日萬年侯要大婚,愛妃省親的日子要緩一緩,畢竟後陽也算是重臣,愛妃不在也說不過去。&rdo;滕雲手顫了一下,試探的道:&ldo;妾身聽說是侯爺要娶的是滕國的相爺?&rdo;薛鈞良點點頭,道:&ldo;沒錯,正是滕裳。&rdo;&ldo;……隻是妾身聽說這個滕裳秉性耿直,怕不會同意嫁給男子罷?&rdo;薛鈞良聽着,忽然笑起來,弄得滕雲不知所以,薛鈞良笑夠了,才道:&ldo;愛妃說的有道理,不過……滕裳也算是心機重的人,他在官場将近三十年,保命還是保顔面這些小道理,還是明白的。一個人連頭都沒有了,要臉來做什麼,還談什麼抱負社稷。&rdo;他說着忽然歎了口氣,道:&ldo;說來這件事孤也有三思,孤擔心的倒是萬年侯……恐怕後陽的心思倒是比不過滕裳,要處處吃虧受制于人,說不定踩進坑裡,還要幫着他人填土埋自己。&rdo;滕雲道:&ldo;那為何陛下會應允這門親事?&rdo;&ldo;為何?&rdo;薛鈞良搖了搖頭,道:&ldo;因為孤有個不省心的弟弟,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明知道他對滕裳有感情,孤即使君王更是兄長,總不能坐視不理。&rdo;滕雲聽着他的話若有所思,就算是一母同胞又怎麼樣,能做到薛鈞良這一步,不管真的假的,确實不容易了。他正想着,忽然覺得手背上一沉,已經被薛鈞良拉住了手,薛鈞良的手骨節分明,上面有些繭子,正好能罩住滕雲的手。滕雲一顫,差點反射性的把薛鈞良的手甩掉,幸好立馬克制住了,不然這可是大不敬。薛鈞良既然想要滕雲心甘情願的委身自己,當然要拿出些行動來,女人總是喜歡柔情體貼的,薛鈞良後宮如雲,自然知道怎麼讨女人歡心,隻是他算錯了,這個皇後的瓤子,并不是個小巧秀氣的女子……薛鈞良溫聲道:&ldo;愛妃是想家了麼?&rdo;☆、見面滕雲被握着手,極度的不自在,總想抽回來,可是薛鈞良完全沒有自覺,而且可能還覺得自己表現的很溫柔。用膳的時候還親自為滕雲布膳夾菜,袖瑤在一邊看着都覺着受寵若驚,用過膳還傳禦醫來給皇後看了看臉。滕雲臉上的傷疤漸漸脫落了,露出嫩粉色的皮膚來,隻不過掉疤的時候總有些癢,而且傷疤旁邊會泛紅,有些發幹,滕雲自己本身都沒覺得如何,薛鈞良倒是觀察到了,讓太醫開了藥膏塗抹。禦醫再三保證,傷疤脫落之後一定不會留下痕迹,薛鈞良才把人放走了。薛鈞良為滕雲塗着藥,忽然笑道:&ldo;愛妃竟然如此香。&rdo;滕雲沒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自己調笑,道:&ldo;是藥膏的香氣。&rdo;薛鈞良像模像樣的聞了聞藥膏,又搖頭道,&ldo;藥膏哪有愛妃香氣宜人。&rdo;說着竟然攬住滕雲,輕輕吻在滕雲的額角上。額頭上一陣溫熱,雖然隻是短促的一碰,但是滕雲登時震了一下,這樣單純而溫柔的親吻比之前親在嘴上還要要命,滕雲皺着眉,往後靠了靠,盡量保持距離。薛鈞良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一樣,還略作驚訝的道:&ldo;是我手重,弄疼了愛妃麼?&rdo;滕雲也不能說什麼,抿了抿嘴,道:&ldo;不敢勞動陛下,還是妾身自己來罷。&rdo;這回薛鈞良也沒強求,把藥膏很爽快的交給滕雲,道:&ldo;今天晚了,孤就先回去了,過幾天讓滕裳進宮來見見你,總歸是要嫁進薛家的人,做皇後的要多教教他規矩,以免惹人笑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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