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淺衣又興奮又怕薛王會怪罪自己,覺得自己不知體統要跟别人哭訴,就想着法子轉移薛鈞良的注意力。變着法子給薛鈞良敬酒,裝的不經意的道:&ldo;臣妾今兒在側花園遇見了皇後娘娘,陛下……皇後娘娘和臣妾的皇叔識得麼?&rdo;薛鈞良當然知道她有後話,輕輕撥弄着懷裡人的雲鬓,笑道:&ldo;孤王可不知道他們識得。&rdo;滕淺衣依偎在薛鈞良懷裡,乖巧的道:&ldo;啊呀,那就怪了,臣妾還以為他們是舊相識呢。&rdo;薛鈞良忽然笑了起來,把人從自己懷裡推了出去,道:&ldo;看來愛妃不知道,孤最厭煩的就是後妃嚼舌頭根子。&rdo;他說着忽然提高聲音,朗聲道:&ldo;姜谕,送娘娘回寝宮。&rdo;☆、子嗣滕裳醒過來的時候就聽見門外面有人笑道:&ldo;侯爺您怎麼不進去,在門口踱什麼?&rdo;薛後陽的聲音道:&ldo;我隻是有段時間沒回來,都興打趣主子了?&rdo;那聲音仍然笑,道:&ldo;奴婢哪敢!奴婢隻是看着主子您累得慌,這可是侯爺府,您自己的地盤,何必轉悠呢,想看直接進去嘛。&rdo;薛後陽被說得有些尴尬,好像看破了心事,推門走進去。繞過屏風,正好對上滕裳的目光。薛後陽更是局促,摸了一下鼻子,咳了一聲嗓子,道:&ldo;裳相醒了?&rdo;滕裳沒說話,他嗓子疼得厲害,有些灼燒,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薛後陽粗心大意當然沒注意,還以為對方不願意理自己,倒是身後跟進來的婢女瞧出來了,趕緊倒了一杯茶塞到薛後陽手裡,咯咯笑着帶門出去了。薛後陽被笑的全身發毛,臉都燒起來了,還是硬着頭皮走過去,扶起滕裳,然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把水遞給對方。滕裳身上沒力氣,勉強接過杯子手一抖就撒了,幸好薛後陽是練家子反應快,接住的時候還剩下大半杯。薛後陽趕緊起來給他擦身上的水,隻是剛碰到滕裳,手又立馬收了回來,他怕對方經過那晚的事情對自己有隔閡,不願意自己碰。滕裳看着他的反應,卻突然笑了出來。薛後陽愣了愣,似乎看癡了,又尴尬的收回目光,拿着杯子直接就在滕裳嘴邊,盡量避免兩個人碰到。滕裳喝過水,表情倒是挺釋然,道:&ldo;有勞了。&rdo;薛後陽放下空杯子,在遠處坐下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踟蹰了一會兒,終于道:&ldo;裳相之後有什麼打算?&rdo;滕裳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道:&ldo;侯爺有話不妨直說罷。&rdo;&ldo;裳相對後陽有恩,薛後陽之後的話并沒有折辱相爺的意思……&rdo;薛後陽斟酌了一下,&ldo;裳相也是明白境況的,滕王待你如何先不論,滕國你定然回不去了……昨日我進宮,陛下已經親口許諾,可以饒你性命,隻是……&rdo;&ldo;隻是什麼?這世上沒有比親人懷疑更可怕的事情了,滕某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侯爺不用多慮。&rdo;薛後陽道:&ldo;隻是要你……心甘情願的嫁進侯府。&rdo;滕裳聽聞,忽然睜開了眼睛,側過頭去瞧薛後陽,薛後陽有些挂不住面子,不想與他對視。這個時候滕裳卻突然笑起來,語氣也聽不出什麼意思,淡淡的道:&ldo;滕某願意。謝侯爺大恩……&rdo;新妃子還沒挨到龍床就被轟出了薛王寝宮,這是後宮津津樂道的事情,衆多妃子們也喜聞樂見。自從薛鈞良登基以來,隻寵過德妃一個,因為德妃生的年輕漂亮,又顯得知書達理,而且德妃好歹還有個做将軍的哥哥,不像滕淺衣,是異族,還被嬌寵慣了。袖瑤給滕雲挽上頭發,笑道:&ldo;娘娘真是好福氣,陛下都連着三天點您的牌了。&rdo;滕雲頓時覺得有些無力,他不能說出來,一般妃子被召來侍寝那是幸運的事情,但是對于滕雲來說,就分外的觸黴頭。薛鈞良喜歡戲耍他,但是又揚言,如果滕雲不願意,他是不會碰他的,也不會做什麼越矩的事情,但是總歸在滕雲心裡,他是記恨薛鈞良的,和薛鈞良同床共枕,不想着怎麼殺他已經是好事,又怎麼可能睡得着。滕雲連着三天都沒好眠了,有些病恹恹的,薛鈞良上早朝之前還吩咐他招禦醫來瞧瞧病,調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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