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您啊,斯蘭達先生。”
卿靈不可思議的看着斯蘭達的制服,時尚而優雅,淺色系的襯衫,領口系着小巧的蝴蝶結,下身還搭配着深色的圍裙,裡面是深色的西褲。
斯蘭達将托盤上的布丁甜點放下,有禮貌的說道:
“您的餐齊了,請慢用。回先生的話,在下現在隸屬幽冥「西方鬼帝」麾下,任「判官」一職。”
卿靈點點頭,心中對幽冥如今的規模頗為肯定,幾乎所有大城市都有幽冥的分舵,每個分舵都由至少為鬼王境一階的判官擔任舵主。
甚至收編了鐵血盟,(原五毒谷)萬毒門,封神殿,灰域的魔塔等一衆大中小型勢力,已經有了一定的能與噬夢宗、唐門、擎天宗、紅宮等一流宗門分庭抗禮的底蘊。
「影嶂」
為了絕對的保密性,斯蘭達還是為兩人構建了一個“臨時包間”,以便防止隔牆有耳。
打開儲物器,一顆扭曲的僞人頭顱出現在卿靈面前,他震驚的盯着僞人的面容,對方也是一陣臉色煞白。
“是你——”
魂閣新老閣主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能以這種形式再次見到對方。
“卿靈、卿靈…居然是你……”
昊漾嘴唇止不住的顫抖着,韋蘭缇的強橫生命力令他隻有一顆頭顱都能存活,甚至具備語言功能。
看着自己昔日最得意的門生落到如此田地,卿靈一時間也難以恨得起來,隻得感歎造化弄人,為何你要被力量蒙蔽了雙眼?
“哎!魔尊大人,如果抓到了次子,您自行處理便好,為何還要擒于我面前?”
影厲笑道:“哈清理門戶是貴閣自己的事,我呢其實隻想從他這裡問出點有用的信息。”
卿靈接連将昊漾所有的肢體放了出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每一處裂口都有徐徐清風般的雜色氣流,似乎在與斷裂的另一端互相牽引,而且這股氣息壓根不屬于魔力的範疇。
“這……”
卿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歎氣道:
“為了力量,你這又是何苦?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現在的你還是魔界人麼?”
“咳……”
昊漾痛苦的咳出一口鮮血,也是他存在頭顱裡的最後一口,随後他整張臉失去血色,蒼白幹癟的嘴唇喃喃吐出半句話:
“聖…聖主……不容許…背叛……我、我不後悔…魔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我們的……「虛力」源自…魔之……”
“源自哪裡?!喂!徒弟?徒弟!徒弟啊!!”
昊漾仍睜着雙眼,但他的生命已然永久的定格在這一刻,在他想要說出關于「虛力」的内幕之時,韋蘭缇在他體内種下的種子便開始腐蝕他殘存的生命。
影厲将一枚花瓣浸入他脖頸的裂口處,他探知到昊漾的生命力在半個小時前就開始流逝了,也就是他向自己投降那一刻,
皺眉道:“韋蘭缇在所有僞人體内留了最後的保險,一但他們心生背叛之意便會催。對不起,沒能把活着的他交于您。或許……我不該逼他太緊?應該把他先引到這裡?”
卿靈早已老淚縱橫,真正見到自己徒弟死在自己面前的一刻,他還是難以忍受心中積蓄的情緒,這可是他一手帶大,并欽定為自己的接班人的魂閣天才啊,就這樣走上歧途,并為自己當然罪行付出了代價。
“唉!不怪魔尊大人,我也是那個年代過來的,自然見過韋蘭缇狡詐的手段,如果不這樣恐怕我還沒機會見他最後一面。”
卿靈擦幹眼淚,沉聲說道。
斯蘭達也安慰道:“請節哀,卿靈先生。這一切都是昊漾先生咎由自取,您不必過于傷感。”
影厲:“不過他也沒白死,起碼我通過與他的交戰得知了一些韋蘭缇的信息,還有剛才他臨死前提到的「魔」字。”
“莫非…虛力也是一種源自我們魔界的力量?”斯蘭達問道。
影厲搖搖頭:“我不敢下定論,總之自我具備靈智的一刻起,韋蘭缇就存在于魔界的陰暗面,時時刻刻與我魔族為敵。”
卿靈:“或許…我魂閣可以解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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