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黑沉沉的眼睛掃視了觀止一眼,接過寶珠硬把它塞進蘇論千手裡,淡淡地說道:“好歹是觀止的一番心意,論千你别拒絕,你要去邊關,提升實力很重要。”
頓了頓,他面無表情地接到:“觀止還年輕,基礎還是打牢點好,他現在的修煉速度已經非常快了,要是用藥劑提升實力用得太多對他沒好處。”
見多識廣的倪牧見到寶珠哪會不明白這是好東西,他隐秘地用贊賞的眼光掃了觀止一眼,“先收起來吧,這顆寶珠對來來說的确很重要。”
蘇論千在衆人的勸說下終于接了,他本來就是不拘這些的人物,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花巨款給小徒弟買天價藥水,這顆寶珠對他來說的确很重要,他也就不推來推去的了。
見蘇論千接了,褚言抿着嘴,眼睛中的最後一點暖意消失了,黑沉沉的,積聚這怒氣,他彬彬有禮地征詢他們的意見,“天色也晚了,晚上不太安全,你們看,是不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話是問句,語氣裡眼睛明明白白地充滿了送客的意味。
在場的都是人精,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蘇論千為自家的小徒弟擔憂,想說點什麼,但被倪牧搶了先,倪牧在一旁飛快地說道,“也是,那我們先回去了,觀止,有什麼事發通訊給我們。”
蘇論千被他拉着走,出了大門,蘇論千皺着眉頭,不肯再走了,他擔憂地看向褚言所在的這座房子,“估計他們晚上要吵架了。”
“吵架不可怕,吵不起來才可怕,有機會解決他們的内部問題是好事。”倪牧現在心裡開心得很,也不冷着臉,俊美的臉上,戾氣早化成了柔情,他拉着蘇論千上車,十指相扣,“我會讓人過來附近盯着點,褚言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你别擔心。”
褚言冷着臉送蘇論千二人離開,仔細地鎖好了家裡的門,這才轉回制藥室。
觀止忐忑不安地在制藥室等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知道該解釋多少,他身上有那麼多的秘密,每一個都驚世駭俗,這要怎麼跟褚言說啊?
褚言很快就轉回來了,他一言不發,直接拉着手足無措的觀止穿過長長的走廊回到卧室。觀止跌跌撞撞地被迫跟着,一進卧室,便被褚言甩到了床上。
褚言甩開拖鞋,爬上床,雙手撐在觀止身側,禁锢着觀止,然後居高臨下地望着他,壓迫性十足。他心裡有一股難以言述的憤怒與哀傷,大概有點被辜負了的意味在裡面。
一陣頭暈目眩之後,觀止被摔得仰躺在柔軟的床上面,身邊滿是褚言的氣息。觀止左右掃視了一眼,慌亂地看着自己正上方的褚言,呐呐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這話說得山雨欲來,觀止左顧右盼,仔細地斟酌着,怕一不小心,自己今天的下場就不那麼美妙。
褚言見觀止現在還不幹脆,眼底一暗,黑沉沉的眼睛裡滿是怒火,他伏下·身,懲罰意味十足地用力咬向觀止的頸側靠近肩膀的部位,觀止當下便忍不住一聲短促的驚叫,淚花都出來了,褚言嘴裡嘗到血腥味,方轉咬為舔,觀止瞬間覺得自己那裡又痛又麻之餘還有一種酥酥的感覺,很難受。
觀止的驚叫更刺激了褚言,他一言不發,黑沉沉的眼睛看着觀止,慢慢地脫自己的衣服,脫完自己的之後扒觀止的,偏偏動作極慢,充滿了情·色的味道,他越慢觀止越緊張,最後連大氣也不敢出。
随着褚言的動作,觀止用手虛擋了一下,沒有止住褚言的動作,觀止心中雖然又驚又怕,但最終還是沒有反抗,心裡下意識地覺得褚言做爽了就不好發作了,反正都是伴侶,又不是沒做過,觀止自暴自棄地想着。
事情當然不會像觀止想得那麼輕松,觀止獻祭般的妥協并沒有讓褚言心軟一心半點,他像是為了懲罰般,草草潤滑了一下便沖進觀止的身體裡,疼得觀止渾身一個痙攣,臉色發白,那處咬得更緊。
褚言在他身體裡充分感受到了他的身體狀況,那溫暖緊緻的觸感讓褚言眸子一暗,低頭附到觀止耳邊說道,“叫出來。”
濕熱的氣息噴到觀止的耳朵裡,讓他經不住一抖,觀止覺得有一股酥麻的癢從尾骨上沿着脊背泛上來,身上痛并快樂着,一時不知今夕何夕。
還一會兒,觀止反應過來,已經确定這就是懲罰了,沒有哪一個真正沉迷于這種事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用如此冷靜的語調說着,觀止索性破罐子破摔,羞恥地橫着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不再掩飾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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