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師滅了油燈之後,清澤走過去按擺放的時候的順序,将油燈與佛器一一收了回去,紹植之這時才看清他的動作,發現他收回去的油燈與佛器都塞到他手腕上戴着的佛珠串中去了,怪不得當時不知道了空大師從哪裡拿出油燈。
蔣雲良雖然知道紹植之脖子上戴着的那塊玉佩被了空大師改造成空間玉佩,但還是第一次看見空間法器的作用,當即睜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清澤的動作,心裡有些羨慕,要是他們也有足夠的空間器具,那麼去哪裡都不成問題,吃的用的,往空間器具裡一塞就是。
蔣雲良暗暗垂涎清澤的佛珠,清澤那邊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了起來,秦緩小心站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擡腿往紹植之那邊走去。
“施主莫急。”了空大師截住他的去路,拉着他讓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笑道:“先讓老衲看看。”
秦緩照他的指示乖乖伸出手給了空大師把脈,然後又順從地讓了空大師扒開眼皮看了會瞳孔,好一會兒,了空大師才笑着點點頭,“确實恢複得不錯,施主已無大礙,隻要不再次弄到元氣大傷的地步,施主便能一直以這樣的形态存在着。”
秦緩有些别扭地收回手,昂着頭問道:“大師,我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樣子?突然就變成了鬼,我這算死了嗎?”
聽到秦緩說出“死”字,紹植之的臉色一變,秦緩和了空大師都沒有注意到,蔣雲良看到了,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别急。那邊了空大師沉吟了一會,搖搖頭,“老衲也不知,天地間忽然厄力大增,施主應當是出了意外。”
惡力?哪個惡?秦緩茫然地眨眨眼,有些沒有聽明白,了空大師知道他在想什麼,進一步解釋道:“厄運的那個厄力,不好的力量,人間因此忽然成了地獄,比起那些人不人,屍不屍的怪物,施主也算運氣不錯,莫多想。”
聽到了空大師的安慰,秦緩迷茫地點點頭,還是沒怎麼明白,他運氣不錯這句倒是聽清楚了,心情一時極為複雜。了空大師見他這樣,從腕上的佛珠空間裡摸出幾本小冊子遞給他,“你我相見也是緣分,這是修煉的小冊子,原本修的是靈力,不過現如今天地間隻剩厄力,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繼續修煉,施主拿着做個參考便是。”
“謝謝大師。”秦緩恭敬地雙手接了,了空大師又說道:“施主你這種情況老衲還是第一次見到,前人也未曾有過記載,未來将會如何,誰也不知,施主往前走便是。現在這種情況,說不得施主還能修出鬼力,成為鬼修,照舊能修出大神通,施主莫要着急。”
這一段話神神道道的,秦緩沒怎麼聽明白,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聽懂了了空大師的鼓勵之意,他站起來朝了空大師深深鞠了個躬,“謝謝大師救了我,您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請盡管提。”
“有緣人自當互助,施主不必在意,再說,令弟給了寺裡不少物資,寺内的僧人都頗為感激。”了空大師邊說邊示意清澤把被子抱起來,然後把原本收起來了的床放在原地。做完這一切,了空大師朝秦緩雙手合十施了個佛禮,“老衲先回去了,施主有什麼問題可以再來找老衲。”
了空大師要回去,秦緩三人忙朝他還了個禮,将他送了出去。等了空大師帶着清澤消失在走廊盡頭時,秦緩才松了口氣,身上的拘謹徹底散去了,他問紹植之道:“植之,我昏迷幾天了?”
紹植之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直接開門往外走。秦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向蔣雲良問道:“植之這是又生氣了?”
蔣雲良見他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歎了口氣,“秦緩哥,你都昏睡三天了,植之差點沒急死,你說呢?”
秦緩縮縮腦袋,嘟囔道:“好吧,這麼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說着秦緩也不嫌棄,坐到了空大師剛拿出來的床闆上,問蔣雲良:“雲良,你們沒事吧?”
“沒事,都挺好的,還因禍得福。”蔣雲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秦緩在養魂陣内溫養了一天,魂體從半透明狀态徹底變成了不透明的狀态,在蔣雲良看來,他這樣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别,心裡的恐懼感自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蔣雲良問道:“秦緩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真挺好的,”秦緩思考了一下,試圖找出一個詞形容他現今的感覺:“跟剛吃飽了飯一樣,渾身都是力氣。”
蔣雲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是什麼破形容,“秦緩哥,你該不會是餓得有點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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