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幕後之人想來也有些手段,在仙修之地這般靈氣充足的地方,就是魔修,想要讓仙修弟子沾染上魔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越滄思量着,腦海中總有一種熟悉感,對于眼前景象仿佛曾經見過。
就算不是一模一樣的情況,也是相似。
可這些年來的記錄之中,魔修之地也從未發生過這般大事,哪怕他失去過一段記憶,但這悠悠衆口,也斷然不會将發生過的事情掩飾得如此好。
“仙修之地也不曾有如此沾染魔氣的情況,但是曾經的天玄宗卻是有過一次。”謝清微頓了頓,擡起眸來,顯然想到了什麼,“有人曾經闖入我門禁地,還讓門内弟子和不少長老都沾染了魔氣,更是讓前任掌門入了魔。”
“這段往事你也有所參與,當時的你說你知道些什麼……”
越滄對上對方的視線,對于這個說法心下已信了大半,短時間内卻也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一閃而過的念頭。
對于天玄宗,甚至是謝清微相關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之中都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回想不出半點相關的訊息。
“當時與我相熟,或是知道我身份的可還有人?”越滄皺了皺眉,半晌才道。
若是還有這麼一兩個知情人在,或許也能了解到幾分當初的事情。
謝清微聞言頓了頓,似是有些猶疑。這反而與越滄所以為的,并無他人知曉有些出入。
仙主半晌這才又有了動作,卻并沒有說出那人是誰,隻是轉回身去又看向了前方的路:“跟我來。”
男人的腳步加快了不少,顯然有了要去的方位,越滄也不多問,徑直跟上。
這條路,一路風景看在越滄眼中都是陌生,但卻又莫名能夠知道每一個轉彎要走向的方向,以及最後的終點。
越是往前,周遭的弟子數量就越少,但越往前,便也越是有不少弟子從其他地方湧來,偷偷地躲在角落,自以為這仙魔兩界的霸主會發覺不了他們的存在。
察覺到兩側灌木叢甚至樹枝樹梢與高挂門派牌匾的高架上躲藏的人影,越滄挑了挑眉,看着前方那個神情巋然不動的男人。
謝清微一步步向前走得安穩,仿佛對于身周的弟子們毫無所覺。
然而,那些躲藏在一邊的弟子們卻并不安分,時不時傳出的議論聲讓月初那個想要無視都難。
“那個人是誰,跟在大師兄身側的那個!”有人興奮地朝着旁人道。
“不知道,應該又是新來的吧。”這是并不太感興趣的同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魔氣!”
“是呢!你們說會不會有可能是那三段之中的那位……?”
“如果是那位的話,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你看兩人站在一起就很般配呢。”
“是啊……”
弟子們所讨論的話題似乎是一件大家衆所周知的事情,不需要刻意地解釋,每個人都能很快同周圍人聊起來,所圍繞的話題也就那麼三段一類。
越滄聽不懂他們的言語,卻依稀能夠從那般配二字,聯想起那日聽到的些許狀況。
再看前方無動于衷到似乎已經習慣的人,不免也有些忍俊不禁。
直到緣殿兩個字映入眼簾,身周那些弟子們這才戀戀不舍地帶着流言與八卦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好不容易得了半晌清閑,卻是在剛踏入這方緣殿幾步便突然再次被打破。
看上去空蕩蕩的大廳一側猛然傳來許多極為熱情的呼喚,那些聲音細微,卻又存在感極強。
越滄聽到的一瞬便是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偏偏前面那人卻是徑直朝着聲源所在的方向走去,似乎聽不見那些嘈雜紛亂的聲響。
“怎麼?不想去問問清楚?”謝清微淡淡轉眸看來,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越滄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人清冷的面上似乎帶上了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
隻是那種感覺如同錯覺,消散的極快,下一刻站在他面前的便依舊是那雲淡風輕,高雅無比的仙修之地的仙主,沒有半點他心,不過是在同商量着兩界存亡的大事。
越滄忍住了揉頭的動作,邁步跟上前去,并不意外那傳入耳中的聲音越發的清晰明顯。
那些察覺到他到來的小家夥們歡快極了,一個個歡呼雀躍,倒是讓本就嘈雜熱鬧的聲響更是讓人有些無法忍受。
而這一刻,越滄也成功看見不遠處的男子勾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他也不作收斂,卻是徑直打開了那扇阻隔着聲源的大門,将背後的聲音一個個地放了出來。
“你好久都沒有來看我們了呀!”
“是啊是啊,都不說一聲就突然不見了人影,這都多少年了,還以為你要把我們忘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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