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上次來,他還是天玄宗弟子玄滄的身份,而如今卻變成了魔尊。
前一次在禁地相遇,這些長老還得顧及他三分,可到了如今,一個個看他的眼神卻皆是防備。隻是一旁多出一個曾經不被允許踏入禁地的謝清微,一切卻又仿佛有了另一番變數。
即使謝清微近日以來修為大漲,幾位長老看他的目光也并沒有絲毫改變,反而當看到他站在越滄身側,眼底的戒備之色更是濃郁。
“謝清微,你怎敢站在那個妖人身側,你可知他是魔修,而非我類?”一個長老狠狠地說道,“這夜深,你居然帶一個魔修私闖我天玄宗禁地,可是不将我等長老放在眼裡?”
“方長老,也不必如此。”倒是另一位長老,在越滄開口之前便率先打斷對方,“這魔魂本就是魔修所有,提早拿去也是一件好事。那日,我宗門弟子,受人蠱惑,為偷盜這魔魂付出如何代價,那蝕骨難除魔氣,你可是忘記了?”
“可……可是……”那長老有些猶豫,似乎并不認同這位長老的說法,視線瞥來,眼底一股夾雜着憎惡的光芒,看的卻不是越滄,而是站在一旁的謝清微。
“謝清微是我門弟子,既然這魔物是由他帶來,那自然也應該由他驅逐。當日,我們允許謝清微留下這魔魂,不也正是為了這日,驅逐這不知何時闖入我天玄宗的魔修,以揚我天玄宗之威名。”一個不常開口的女子突然說道。
她緩慢從人群之後走出,在她開口之後,那還帶着恨意的長老便也不再言語。先前那出聲制止,似乎站在謝清微這一側的長老也停下了言語。
衆人紛紛看向她,眼底俱是尊敬。
“掌門。”有一人喚道。
女子的視線淡淡瞥過一旁越滄,又很快看向謝清微,但她的視線也并未在謝清微身上停留過久,而是很快又看向了越滄,仿佛所說的一切真的隻是為了針對眼前這個不請自來的魔修。
她的語氣有幾分随意,卻更有幾分威嚴:“你們莫要忘了,當初可是這禁地魔魂的主人,擅自闖入我天玄宗,在我大弟子身上留下這一縷魔魂。這才攪得我天玄宗這些時日以來,諸事不斷,魔氣更是沖天,幾乎擾亂了這一方靈氣,阻礙大家的修行。”
她這話說完便不再看身側的長老們,而是死死盯住越滄,眼底倒是沒有多少波動,話語卻是冰冷:“我倒是想問問閣下那日為何要将魔魂留在我宗門之中?你身為魔修,想來也知曉魔氣與靈氣不能兼容的道理,魔修染上靈氣,會痛苦難耐阻礙修行,而我仙修染上魔氣,更是會走火入魔,踏上一條不歸路。這麼多年都不曾見你前來尋回,如今封印得好好的,我天玄宗總算是安心了下來,卻不知閣下您為何如此巧合地在此時,讨回魔魂。”
她話語淡淡,說不出的狠戾。
越滄卻是看着那封印着魔魂的石碑,微微一笑。
雖說不知為何,他早已忘卻那日魔魂的丢失的緣由,以及曾經與謝清微的相識的過往。但在其他方面,他的記憶力顯然是極好的,不然也不會記得清楚,這天玄宗的發迹不過是在這幾年間。
起先他或許還有些不明白,但如今看到他自己的本源魔氣對于謝清微的親近,又看到謝清微對于天玄宗的重視,再看到天玄宗那層層密密,由謝清微布置下來的陣法,又怎麼能不明白?
想來這些長老也是早已知曉此事,這才将這禁地設立在天玄宗的後山,而非是一塊不相幹的角落,而這禁地有謝清微封印,由謝清微布置,卻讓這些長老反而對他也生出不快。
一面享受着謝清微帶來的魔氣,來充盈宗門靈氣,推動天玄宗的發展,一面卻又厭惡這個弟子與魔修有染,想否認他的存在,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對于宗門感情極深的謝清微顯然對長老們的諷刺并不準備發表意見。
但越滄是誰?堂堂千年魔修,又怎會顧慮這幾人感受?
看着長老們對于謝清微毫不掩飾的厭惡,他反而嘲諷地笑起,“直白來講,我并不記得當日贈出這魔魂到底出何原因。但我自然知曉,魔修之中,魔魂必須有本人允許才可随意贈送,而我也自然自然知曉我的本源魔氣之中到底還蘊含多少力量?更知曉如今的力量與我當初相差甚遠。”
“我倒是更為好奇,天玄宗的諸位長老不知用我的魔氣,在這在你們這仙修之地做了些什麼?”越滄冷冷嘲諷,看那掌門變了臉色,這才緩緩補充道,“當初我魔魂是贈與謝清微此人,他用于做和我不做幹涉。而如今,你天玄宗卻用了我的魔氣,還想要找我讨個說法。我倒是很極為好奇,你們在讨說法的同時,是否也準備好了将我耗費的魔氣盡數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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