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孫小子,你怎麼在這。”
那男修本來還要繼續說道,卻是被老人突然打斷。
白發老人眯着眼走來,身形看上去搖搖晃晃,腰間的酒葫蘆早已空蕩蕩,看上去似醉得沉。
可越滄卻見這老人偷偷朝他眯了眯眼,玩世不恭的模樣與後來所見并無二般。
“安老,是謝師兄帶了一位朋友來門裡做客,隻是近日多事,戒律森嚴,便勸了兩句。”男修連忙低下頭去,對待這位嬉皮笑臉的老人态度卻很是恭敬。
“哦?這是小清微的朋友?”安老捏了捏胡子,狀似訝然道。
那男子正準備再補充點什麼,那安姓老人卻是再度望向他:“這難道不是我緣殿新收的弟子,滄嗎?”
老人話語自然,連越滄随口在少年謝清微面前報出的名字也照搬了過來,仿佛什麼都知曉,偏偏作出一副什麼都不知的面容。
越滄看了一眼老人,從善如流地接話道:“滄見過安老。”
“免禮免禮。”安老樂呵呵地再度笑眯了眼,那态度很是親切柔和,看越滄的時候仿佛在看一朵花。
倒真像是對待他緣殿的徒弟,有着幾分長者的親切。
見此場景,男修的話語驟然卡在嘴邊,他猛然低下了頭,對着越滄抱拳道:“不知是緣殿弟子,是子敬誤會了。”
“不就是個誤會嘛,無甚大礙。”安老笑嘻嘻地開口,“畢竟内門收人不如我緣殿條件苛刻,人多了自然便有些失了眼色,你便原諒了他吧。”
安老甩了甩衣袖,顯出大度的模樣,卻更讓那男修咬緊了牙,視線不敢觸及安老與越滄,卻是狠狠地看向謝清微,似是打定主意要捏這軟柿子了。
越滄點點頭,向前半步遮住身後謝清微。
方才還一臉狠厲的男人此時已然微笑着再度擡起頭來,面如桃花,倒是生得一副讨喜的面容。
“是,是我失了點眼色,往後不會了。”他如是說着,配合着面上笑容倒顯得極為真誠,“見過滄師弟了,還望師弟見諒不要跟師兄一般見識。”
越滄便也“嗯”了一聲算是揭過,心底卻是給這人記了一筆。
直到那孫姓男修也在緻歉後告退,越滄這才帶着審視的眼神看向一旁安老。
這位緣殿老者也笑眯眯看來,手中卻是摸出一枚暗黑色銳器遞回到越滄手間:“那尚姑娘,再怎麼驕縱刁橫,内裡也是個心善的。往後下手前可是得多打量觀察,人心可不是什麼簡單易讀的東西。”
剛才那一枚被攔截的暗器回到手中,越滄心下卻更為緊繃,他看着眼前笑眯眯地看似不正經的老人,沉了眉眼:“您到底是誰?又知道多少?”
“我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多了幾分人生閱曆,又見過些許不同尋常的人與事罷了。”安老笑眯眯地摸着胡子,突然又收斂了笑意看向越滄:“你想問我,關于你知道多少?”
“不可說,不可說。”那短暫的正經很快沒了形,摸着胡子的老人根本不理會越滄是否開口,已然轉過身去。
依稀可見那人背影佝偻,身上的衣衫沾染着塵土,花白發色遠遠看去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人家。
卻又仿佛什麼都懂,什麼都知曉。
越滄心頭疑慮千百,卻終究得不到解答。
他沉了沉心思,剛想說點什麼,回身望去卻見那青衫少年早已在不知何時就不見了身形。
來路又隻剩下他一人,唯獨那個淺薄微弱的陣法尚還留在原地,讓四周來往的人都沒有察覺,這裡曾經有幾個人出現,而緣殿又多了一名弟子。
那謝清微更是何時離去都不讓人知曉,唯獨一個新構不久的小陣法還留在原地,洩露着他逃離的玄機。
天玄的大師兄謝清微,日後是多麼威風肆意的人,卻沒想到還有這般的過去。
越滄輕輕笑起,眼底卻不見半點笑意。
第17章後門
越滄沒有急着去找謝清微,反而換上了一套緣殿的服飾,直接混入了天玄。
不同于内外門黃藍衣衫,緣殿那點綴着少許青竹的雪白衣袍可謂是極為紮眼,在一群黃藍的淺色衣衫之中更可謂鶴立雞群。
越滄驟然間成為了整個天玄的名人,他緩和下脾氣作出耐心溫和的模樣時也極有欺騙性,本就有意吹捧緣殿之人的衆位弟子們便很快都跟他混了個面熟。一些年紀小上一些的女修們更是纏着越滄想聽那緣殿姻緣的故事。
這日天色正好,天玄衆徒三三兩兩找了聚靈陣修煉着。
越滄也按照慣例刷着諸位便宜師兄師姐的好感。
簡單來說,就是閑侃。
“緣殿真有那般神奇?”周圍有人發出驚歎之聲,所看的卻不是越滄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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