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棠口中的大紅色花朵百問無果且不說,眼前這幅被當地人稱之為乞巧節的節日景象更不似有關情愛,反而更像是女兒節。
那種浪漫而美好的說法問得的隻有姑娘們含羞帶怯的笑容,路邊的婦人和女孩也是盛裝打扮,聽聞此言更是一番贊歎,卻全然不似聽過。
上官玉棠所說的一切擺明了隻是一個圈套。
隻是越滄此時再想要回去卻也遭到了阻礙,那進入魔修之地的入口被上官玉棠同白訴容兩人聯手封印合上。
通過本命魔魂建立的封印,若是外力摧毀,施展者自身更是會受到不小的反噬。是以越滄雖是一頭霧水卻不敢去碰,反而還得自己再施加一層封印掩蓋過去。
此時他正在這俗世間繼續尋找着那花的下落,順便翻找着自己久遠的記憶,試圖找出另一條可以通往魔修之地的路。
或許也是這俗世間的氛圍少有的輕松歡快,越滄一時不察居然被一個突然沖撞過來的少年撞了個滿懷。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往後退了一步連連道歉,他似是在警惕着什麼,時不時便往後望上一眼。
“抱歉,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少年擡眸偷瞥了一眼越滄又是一連串道歉後,便想要邁步繼續向前跑。
越滄看着眼前少年的一系列動作,眸色淡了淡,最後伸出了手,一把将還欲往前跑的少年提了回來。
“呃……這位……”少年愣愣地看着越滄,他見着眼前的人緩緩放下了手,但他卻依舊懸在空中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牢牢抓住,怎麼也逃脫不開。
少年想要說出的話不禁又盡數咽了下去,隻覺得似有冷風吹過,整個人都瑟縮了幾分。
“我的東西。”越滄輕聲開了口,倒也沒有問罪的意味,态度甚至可以算得上溫和。
少年聞言卻是眼睛一瞪,立馬搖頭:“什麼東西,我沒拿你東西啊。”
似是知道越滄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他,少年驟然大幅度掙紮了起來,對着周圍叫喊:“我沒有拿這個人東西啊,我是冤枉的!”
隻是很快他的心就徹底涼了下來。
在這人來人往的街市之上,竟是沒有一人注意到兩人的方向,不少來往的路人目不斜視地從兩人身側走過,仿佛這兩人完全沒有絲毫存在感一般。
少年又看了一眼越滄,咽了咽口水,面上露出懊悔的神情。
越滄輕輕勾起嘴角,眼底卻是沒有一絲笑意:“你覺得,這俗世,有幾人能‘撞’上我?”
少年看了看周圍,露出生無可戀的模樣:“大概……沒有?”
“嗯?”越滄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見他老實了幾分這才解去了他身上的束縛。
此時少年也知道自己撞上鐵闆了,在身上摸索了一下,一抹淺色的亮芒便是出現在他的手中。
隻是他剛準備将手上的東西交還越滄,便似被什麼驚着了,看也沒有看越滄便撒腿又是要跑。
越滄順方才少年那驚懼的視線瞥了一眼便看到了一個溫潤如玉、翩翩君子模樣的男人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來人面色柔和甚至帶着幾分笑意,隻是那眸色冷到不能再冷,不偏不倚地盯着越滄和那被兩人身周無形屏障彈坐在地的少年。
“家中管教不嚴,還望見諒。”男人還未及近前,聲音便遠遠傳了過來。
話語間,似是謙和有禮,冷意卻更甚。
這幅自家孩子我自己也想欺負,但别人欺負了就是不行的态度,越滄一看即知。
越滄懶得同眼前的男人解釋,卻也沒有半點大度諒解的意思。
幾乎是指尖微動,一層魔氣便是包裹了少年,完全屏蔽掉了少年與周遭的環境。
那本是緩步走來,從容不迫的男人突然愣了神。
在他眼中,方才已經瞧見了人影的少年直接是憑空消失,雖說他可以确定人應該并未離開,但他卻是怎麼也看不見少年的影子了。
這一變動讓男人的眸色徹底冷了下來:“修者這是何意?”
那呆坐在地上滿臉絕望的少年聞言卻發覺了什麼,眼睛驟然亮了起來,一個咕噜從地上爬起便是轉身躲到了越滄的身後。
見越滄微微向前了一步,少年也知他不喜生人觸碰,倒是老老實實地往後退了退,隻是依舊躲在越滄的身後,隻露出個腦袋,偶爾看一眼那邊人形制冷器。
越滄沒有理會一旁眼神逐漸冰冷甚至帶着殺意的男人,轉了身看向身後的少年。
少年見他動作,吓得一個哆嗦,隻是見那男人不因越滄的轉身而有絲毫動作,不免也放心了下來,連忙從懷裡掏出了剛才從越滄身上偷來的東西。
“抱歉啊,謝謝啊。”少年沒頭沒尾地連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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