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實不信,“你就編,哪有蠢魚會這麼千方百計地過來送死?我看,就是這破馬勢力,大眼睛漏光,就會挑好看的親近!”
秦實一說完,半夏打個響鼻,作勢又要咬他衣服,吓得秦實跟個兔子一樣,一蹦三尺遠,惹來一陣低笑,逗得他臉又紅起來。
即使嘴上不說,衆人也知曉,一行人當中,秦實最不喜歡的便是沈歌,可能覺得沈歌搶了他的朋友或是其他原因,時不時就要來挑刺。
沈歌自個也曉得,不過對于這位還有些幼稚的小侯爺,他沒有說什麼,見他不過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過去。
某一日秦實聽到侍衛在誇沈歌與荀飛光天作之合,秦實不樂意,低聲嘟囔一句,“還不是就那般,一個有權有勢,一個有貌讨喜。”
他身份高,侍衛們不好說他什麼,隻是避着他,盡量少與他接觸。
荀飛光見秦實隐隐被排擠後,特地找他談過一次。
秦實小荀飛光幾年,小時候沒少跟在荀飛光屁股後頭跑,荀哥長荀哥短地叫個不停,荀飛光嘴上不說,内心深處也很有幾分拿他當弟弟的意思。
聽到荀飛光問,秦實還委屈起來,“别的不說,自從荀哥你成親之後,一整日便膩在一起,都不把我們這幹兄弟放在心上。”
荀飛光面色不變,“那你待如何?不如搬到我隔壁,與歌兒兄弟相稱?”
秦實聞言不由打了個抖,他有妻妾兒女,盡管不常與他們住在一起,對幾個小妾也頗為喜歡,絕無龍陽斷袖之癖。
見他讷讷不能言,荀飛光說道:“你隻是一時轉不過彎來,多想想便成,莫學婦人行徑,惹人恥笑。”
秦實紅着面皮應一聲,一下便有些放下,再對上沈歌時,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秦實心地不壞,隻不過他對荀飛光唯一的專屬稱呼被沈歌搶了去,心底有些嫉妒罷了。
沈歌知道這事後也松了口氣,“秦小侯爺這般,我總覺得是我搶走了你,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素來渾,你莫與他計較,過段時日便好。”
沈歌聞言眼珠一轉,斜眼看他,“荀哥,你話裡這維護之意甚重呐?”
“嗯?吃醋了?是否要身體力行地感受一番我對你的在乎?”
荀飛光的聲音又低又沉,專門在沈歌耳畔說,别提多撩人。
濕熱的氣息撲倒沈歌肌膚上,他幾乎立刻便有反應,忙狼狽地抓起衣服一遮,退後兩步,“還是不必,沉迷享樂容易耽誤正事,我不是那般人。”
荀飛光低低笑,沈歌耳根子發熱,落荒而逃。
論說葷話,沈歌永遠都不是荀飛光的對手。
一行人一路走走停停,并不着急。荀家養的信鴿幾乎每日中午都會飛來荀飛光處,為他傳遞信息。
荀飛光看時不避諱沈歌,沈歌好幾次看到北蠻或南邊洋夷的動靜,方知荀飛光一直未放下國事。
“看來北蠻賊心不死,南邊洋夷也不是省油的燈,朝廷可無礙?”
沈歌看得懂事迹,不過完全不會判斷局勢。
“北邊無大礙,南邊的話,洋夷仍會進犯,除非将一塊地方劃給他們,而後禁海禁商。”
“這法子哪成?”沈歌第一時間反對,“有這麼大一塊肥肉吊在那,唯一的辦法并不是割讓土地,而是練一支強大的水軍,打到洋夷怕為止。第二步則是開放港口,與之通商,讓洋夷也有些甜頭。”
“再看罷,今上并不是昏庸的性子。”
荀飛光沒有多提,他現如今正處于半隐狀态,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得雷霆萬鈞地把事情處理好,讓各方看看他的爪牙,免得誰都把他當病貓,想過來欺上一口。
虱子并無甚,多了也很令人發愁,荀飛光不願意多沾。
沈歌也覺得這種小範圍的騷擾并不足以請動荀飛光出手,便沒多提。
幾天過後,一行人抵達淮揚府。
騎馬雖不算辛苦,天氣也不算熱,但風餐露宿好幾天,大夥兒還是想好好休息一番。
“我看,在這裡歇三日再走如何?”
秦實被荀飛光找去談話後成熟一點,不再刻意針對沈歌,人也穩重起來,不過還是有些嬌。
一行人都被曬黑了些,唯有沈歌還是那麼白,秦實被曬得臉險些沒有脫皮,實在想歇歇。
荀飛光略一沉吟,擡頭掃到沈歌期待的面色,開口道:“那便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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