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枚印鑒,日後你直接調動他們便是。”
沈歌推拒,“算了罷,我什麼都不知,有你在給我印鑒做甚?我不懂這些還容易誤事。”
沈歌頗有自知之明。
荀飛光沒答他這話,轉頭将一枚印鑒給他送來。
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和田玉印鑒,與荀飛光手上的那枚印出來的圖章正好成陰陽關系,一陰一陽,恰好相配。
沈歌拿到手,什麼都沒說,隻是慎重地将它塞進錦囊挂到脖子下,日夜不離身地懷揣着。
百裡宜不僅經商經得好,他方方面面都極有條理,有他與荀管事在,沈歌兩人幾乎沒操心過婚禮事宜。
四海來客漸漸彙聚于坤究縣,做官的官員多半從京都内來,從商的則來自五湖四海。盡管荀飛光并未朝外頭廣發請帖,大燕朝一幹人精卻誰也未忽視他的婚禮。
許多官員不能親自到,便遣仆從帶來厚禮。
從商的來客則大多把生意放到一頭,千裡迢迢地趕過來。
沈歌看着明顯是外地人的那些陌生面孔,心中有些感慨。
百裡宜道:“人向來無利不起早,二爺隻看他們趕得辛苦,卻不知許多人即使再辛苦,也想要一個能趕過來的機會。”
沈歌咋舌,“話雖如此,但到底是為我與荀哥的婚禮。來者皆是客,我們還要從他們身上賺錢,是否不大厚道?”
“這有什麼,我倒覺得時日太短,來不及布置更多,有些可惜。白花花的銀錢就這麼放過去不說,衆位客人集中在這小小的坤究縣無所事事的,也是無聊,顯得我們招待不周。”
事實上,來坤究縣的客人并不怎麼無聊。有那麼多官商雲集于此,衆人互相拉關系,找合作還來不及,哪裡會無聊。
百裡宜也就是說說罷了,他似乎也并不覺得無聊,每天忙裡忙外的,沈歌甚至不經常看到他的身影。
這一日,沈歌與荀飛光從山上打獵回來,卻見百裡宜帶着一行擡着精緻檀木箱子的仆從回來。
沈歌問,“此乃何物?”
“先前二老爺給我的那些飾物圖冊,有一部分老師傅們已做出來,二老爺您看合不合心意。”
百裡宜說着便開箱。
箱子内的飾物比沈歌想象中的還要美許多。
金燦燦的金飾,流光溢彩的寶石飾物,件件都極具沖擊力,哪怕身為男子的沈歌,見到這些美麗的飾品也不由心動不已。
這些飾品這樣美麗,即使一件件擺出來,也全無庸俗的市儈感,反而好似一件件藝術品。
沈歌作為這些飾品圖紙的提供者,第一眼望過去,有種難以置信之感。
“老師傅們也太厲害,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
荀飛光也點頭,“東西做得不錯。”
“要賣的東西哪能不做好一些。”百裡宜笑嘻嘻。
第二日,百裡宜在坤究縣内又開了一家銀樓。
這銀樓先前也是一家賣飾品的銀樓,不過因為經營不善,苦苦支撐幾代後終究還是倒閉,被百裡宜接手。
銀樓裡的櫃台夥計等都是現成的,百裡宜卻沒要,而是按自己的心意重新換了個遍。
大修來不及,樓内隻是擡了不少裝飾進去,地上全鋪滿來自草原的地毯,半分地面都不露。這地毯還每日一換,時刻保持着整潔。
沈歌去看時,銀樓裡頭已煥然一新。無論是牆上挂着的字畫,大扇大扇引入光線的窗戶,還是腳下柔軟的地毯,都頗有他前世那些高檔店鋪的意味。
銀樓内的裝飾不必說,夥計更是傑出。
不知百裡宜從哪兒拉來的小夥子,一水俊俏無比,站在那裡看着極為賞心悅目,哪怕同為男子,也不禁多看他們幾眼。
夥計們并非草包,個個能說會道,對待客人時态度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會過于殷勤有失格調,也不至于太過冷淡趕客。
除夥計外,店内還有幾個人高馬大的青壯,專為震懾宵小而設。實際上夥計們俊俏歸俊俏,個個也都身懷武藝,等閑人要是有甚歪心思,過來此處絕對讨不到便宜。
新張大吉那日,百裡宜請了一隊舞獅隊過來,敲鑼打鼓地從這頭熱鬧到那頭,整個坤究縣的人都被吸引過來。
那些聚集在坤究縣無所事事的貴人富戶們聽聞這個消息,大多都來過銀樓内一觀。
沈歌拿出的圖樣十分精緻,老師傅們的手藝也好,加上難得的材料,基本來銀樓内的人都掏過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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