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不得他中了狀元,娶的就是咱們中的一個!”
秦實悠悠地看了她們一眼,沒想到這些平日裡文文弱弱的小女娘們此刻倒化為了小胭脂虎。
先前說話的女娘一對上他的眼睛,瞬時臉紅了個透,以帕遮臉再不肯望他。
秦實年近三十之人,這般笑嘻嘻地逗外甥女們玩了一通後,方晃回了自己的院子中。
秦實對沈歌掀起的這股風潮十分好奇,第二日便去荀府拜訪。
荀飛光雖要上朝,但并不擔任具體職務,一般上午便能回來用午飯。
秦實到的時候荀飛光正讓沈歌作文章,聽荀澄遞進來的消息,荀飛光與沈歌說過一聲便出去見他。
秦實過年時便來過拜訪,不過當時沈歌正忙,便沒見他,這次聽到他又來,沈歌心中也無甚想法,朝荀飛光擺擺手後便重新寫自個的文章去了。
“荀哥。”秦實率先與荀飛光打招呼,他性子不羁,有些纨绔,唯獨對荀飛光十分敬重。
“嗯,坐。”
荀飛光不是多言的性子,秦實也沒等他問,自個先把來意說了出來,“我在家時聽到外甥女們談論沈歌兒,便過來看看。”
荀飛光的臉色瞬間有些黑。
沈歌現如今快成為京都的名人,荀飛光這頭自然收到過消息。
沈歌先是被一群商戶女娘見到,女娘們将沈歌的容貌擴散出去,還有人跟着過來荀府打探消息。
這事無人告與沈歌,他自身倒是不知,接下來幾次出門時,沈歌便被女娘們盯上,還有人專門等在路旁的酒樓、茶樓旁,就為見一見沈歌的模樣。
沈歌一男子,即使要準備春闱,偶爾也要出去見見同窗,被堵幾次後,他便不太樂意出門。
回府後,沈歌私下與荀飛光抱怨,“這些女娘也太不矜持,砸香包帕子的也就算了,今兒居然有人包了玉佩扔下來,險些沒把我腦袋砸出包。”
沈歌心中委屈,好好走在路上,經常被砸。
手帕、香包之類砸下來便砸下來,反正也不怎麼痛癢,但漸漸有人砸大朵大朵的鮮花,砸耳墜,砸玉佩,還有砸簪子的,好在沒有落到人身上,若不然砸傷人也不無可能。
都說現今的女娘矜持,沈歌這一世活了這麼久,一點都不覺。矜持的當然有,然這樣豪放的也不在少數。
最令沈歌郁悶的便是這些女娘們絲毫無壞心,他想訓人都沒辦法,總不能找人一一認出來,然後去各自府上告狀,壞了女娘們的名聲就罪過。
沈歌與荀飛光感歎,也不知擲果盈車的潘郎是這麼活下來的,還帶着果子回家吃,沒被砸死當真好運呐。
沈歌後來不出門不知曉,荀飛光聽沈歌說過此事後,親自與皇帝提過。
皇帝很快下诏,命京兆尹在京都多巡防,嚴禁朝人抛物。現如今縱使沈歌出門,也不會被砸。
沈歌不出門,女娘們自沒有理由砸人,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們在家中讨論沈歌,一時沈歌名聲愈盛。
秦實現如今居然上門來說這事,荀飛光面色簡直要冷得掉渣。
秦實向來沒眼色,也沒看出荀飛光冷氣已冒出幾尺高,兀自在那嘎嘎笑着,“小女娘們還道等沈歌考上進士便去榜下搶親,這麼一群人要去搶,也不知最終會花落誰家。”
荀飛光望他一眼,秦實仍在笑,“荀哥,我受人之托,來找你問一聲,沈歌尚未定下婚約罷?”
“他已有婚約在身。”
“咦,有麼?不過他年近十九,定下婚約也不出奇。他定下的那位女娘是哪裡人士,能悔婚麼?我看他娶京都中的女娘總好過回鄉随便娶一位。荀哥,你可要多位你這位弟子想一想,要我做媒麼?哈哈哈。”
“我。”
“啊?”秦實詫異地擡眼望他。
“與歌兒定下婚約之人是我。”荀飛光平靜地說完後拂袖而去。
秦實目瞪口呆,望着桌上留下來的已悄無聲息碎成粉末的杯子,好一會兒方結結巴巴地轉頭問荀澄,“荀,荀管事,荀哥所言屬實麼?”
荀澄微微一笑,道:“小侯爺,您看,老爺像是會說笑之人麼?”
就,就是不說笑他才分外吓人啊,秦實欲哭無淚,簡直要被自個蠢死。
“老爺與沈公子之事,還請小侯爺保密,莫要告知他人。”
“哦……哦!”秦實答完,在荀府也呆不住,忙與荀澄說一聲,似火燒屁股般,飛快地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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