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幾日,就有某某摔傷了腿的消息傳出,據聞他編排沈秀才公,被陰間的祖宗托夢教訓了,還令他摔傷腿。
這事一出,村裡風向一轉,個個都道沈秀才是要考進士的文曲星老爺,絕無可能嫁人。傳閑話的人多嘴得罪神明,所以被罰。
祖宗顯靈可是一件大事,這事一出,整個沈家村的祭禮又重了幾分。
沈歌還是好幾日後才得到消息,他聽聞後,很快便猜到怎麼回事,眉眼不禁彎了彎。
很快,新年便到了。
二十九那日,沈歌被一陣喧鬧聲吵醒,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走出來才發現荀家莊一改平日的安靜,個個都喜氣洋洋地互相打招呼。
沈歌走出來,荀飛光早已醒來,雷打不動地練了套拳,才過來與沈歌說話,“醒了?”
“剛醒,荀哥,你每天都好早。”
“早睡早起罷了。”荀飛光帶頭往前走,“先去用早點,用完我們思量一下今年的對聯要寫什麼。”
沈歌聽聞要寫對聯,一下便精神了起來。
他這幾日都在幫沈家村的村人寫對聯,早寫得順手無比。不過村人的對聯講究的不過是求财求子求六畜興旺之類,荀家莊這邊自然不能用這些。
沈歌道:“那我們快些吃。荀哥,你想出對子了未?”
“尚未。”
沈歌用完早餐興緻勃勃地拉着他往靜室中走去,寫對聯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不簡單,要寫得吉祥奇妙合心意還得多花心思。
沈歌寫到一半,荀管事過來将荀家的事報與荀飛光。
沈歌早在這裡住熟了,荀家莊衆人都拿他當自己人,荀管事見事情不是機密,也不避他,直接回道:“老爺,二房那邊将年禮送過來了,還有宮中也有禮送來。”
“送來便收罷。”荀飛光毫不在意。
“除禮外,老夫人還捎了信過來。”荀管事說着将一封封好口的信遞給荀飛光,“二房那邊請您回去。”
沈歌聽他又是提到二房又是提到老夫人,悄悄豎起耳朵來聽。
荀飛光見他手下的筆頓住,心神全在自己這邊,揉了下他的腦袋,無聲催促他專心,自己倒是拆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信中仍是老黃曆,先是問候他的身體,而後催他回去,再隐晦地提他的婚事。荀飛光目光掃了一遍,無趣地将信放下。
沈歌等他看完,好奇地問:“荀哥,你家在京都?”
“嗯。”
“你家都有些什麼人啊?你一人在這裡閑居不必回家麼?”
“你想我回家?”
“當然不。”沈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睜大眼睛望向荀飛光,笑道:“我隻是有些好奇你為何不回家與親人團圓,荀哥不想說便不說。我想與你一起過年,可沒想你歸家之意。”
“無什不可說之處。”荀飛光顯得有些淡漠,“我父母俱已去世,祖父早年也不在了。我無嫡親的兄弟姐妹,身上又不大好,便來這邊閑居。”
“老夫人是?”
“我的祖母,她是我祖父的繼室,隻生了我二叔一個,現如今他們就算我關系最近的親戚。”
看來關系真不怎麼樣,沈歌心中想到,他有些同情地看了荀飛光一眼,他與大伯娘關系也不怎麼樣,是以與大伯一家都不算親密,也稱得上同病相憐。
得知荀飛光家裡的情況,沈歌投桃報李地主動道:“我情況與你類似,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父親也沒于我少年時期,家裡就剩我一個。”
荀飛光早調查過他的情況,對他的身世一清二楚,他順口問:“你母親那頭如何?我從未聽你提起過你舅家。”
“我母親當年是逃難逃來沈家村,我亦不知外家還有沒有人,不過應當沒有了,不然不至于這麼多年都沒人來找我們。”
“逃難?我記得十幾年前附近并無大的災禍。”
沈歌搖頭,“我亦不知,那時還沒我。”
荀飛光望着他的臉,問:“你想知道你外家那邊的情況麼?”
沈歌一個鄉下小子能長成這副模樣,多虧他那大美人娘親。荀飛光縱使沒見過人,也能想象他娘當年的貌美程度,而養出這麼一個貌美女兒的人家也未必是什麼尋常人家,尤其這裡面還涉及到逃難,誰知有什麼隐情。
沈歌卻是平靜搖頭,“不想。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也沒人來找。縱使能找着人,突然要認一個外家,恐怕對方也為難。荀哥,我知你本事,不過這事你不必幫我打聽,随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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