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喉,頓時翻起一絲苦辣意,許鲸不禁吐吐舌頭,忙夾一筷子回鍋肉入口将酒意壓下。
齊雲至眼裡流露出笑意,學他的樣子将酒倒入口中,而後淡定地挾菜吃。
許鲸戰鬥力遠不如齊雲至,吃到晚上九點多鐘,他實在吃不下了,盛了一碗白菜丸子湯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邊看齊雲至吃飯。
齊雲至平時仿佛遠沒發揮自己的食量,此時他吃了五碗飯,人卻依舊淡定優雅。
韭菜炒蛋和白菜丸子湯必須吃完,不能剩。齊雲至吃到最後,以白菜丸子湯收尾,慢慢将整盤湯喝完。
許鲸抱着肚子看着他吃,眼裡滿是驚歎。
一頓飯慢慢吃,從八點多吃到十點多,許鲸和齊雲至一起将菜放到壁櫥裡。齊雲至收好碗筷,放到水池邊,從缸裡舀出水來洗碗刷鍋。
許鲸不和他搶,隻是倚着門框含笑看着他。
齊雲至洗完碗筷,用旁邊的布擦擦手,走過來忽然抱起許鲸,将他抱入房間。被壓倒兩肋旁邊的癢處,許鲸禁不住笑倒在他臂彎裡。
齊雲至将他抱入房間,掀開被子讓他睡。
許鲸低聲道:“還沒洗澡。”
齊雲至脫下他的襪子,讓他穿鞋,自己提着木桶去煮菜後面那口鍋和大鍋裡舀水。
許鲸拿上貼身衣服去洗澡,見他舀出那麼多水,有些懵,“一起洗?”
齊雲至不解,反應了一會,皺眉問:“不能一起洗?”
許鲸倏然想起他胯下那巨大的陰影,臉紅得快滴血,“還是别,齊大哥,你先洗,我等會再洗。”
齊雲至聞言頓了會,沒多問什麼,轉身離開,“你先。”
許鲸兌好冷水,抹上洗發水和香皂,快速洗頭洗澡,沖幹淨自己,穿上衣服回床上,“齊大哥,我洗好了。”
齊雲至跟他錯身而過,要走進浴室,見他頭發正滴水,伸手揪住他,大掌拿着毛巾,溫和而又帶了點力道地幫他擦頭發。
靠在他腰腹中間,許鲸整個鼻端都是他的味道。直到許鲸的頭發被擦得半幹,隻剩一些濕潤的水汽,齊雲至方道:“好了。”而後自己去舀水洗澡。
許鲸離開他的體溫,被冷空氣激得一哆嗦,忙蹿上床。
在床上窩了一會,許鲸從床頭櫃裡拿出兩個紅包,一個放在自己枕頭下面,一個放在齊雲至枕頭下面,這才蹭蹭枕頭,滿足地窩到被窩裡。
齊雲至洗澡洗得很快,他回來時許鲸剛躺下。齊雲至吹滅床頭的蠟燭,掀開外面的被子,坐上床,打算躺在許鲸旁邊。
然而一躺下去,齊雲至立刻感覺到枕頭有異樣,他掀開枕頭,往下一摸,正巧摸到紅包。他拿出來,在黑暗中疑惑地捏了捏。
許鲸感覺到他的動作,握着他的手将紅包重新塞回枕頭底下,帶着笑意道:“别捏了,這是用來壓歲的紅包。齊大哥,我們快睡吧。”
齊雲至沒有異議,将許鲸半擁在懷裡,安靜地入睡。
按傳統習俗,新年得早起,要不然這一年都會懶。許鲸怕自己起不來,硬是用守望号調了個鬧鐘,在六點鐘的時候,憑着強大的意志力坐起來。
齊雲至動作比他迅速得多,聽到鈴聲,已經要起床穿衣服。
許鲸伸手往他腰腹間一抱,迷迷糊糊地說道:“齊大哥,新年好。”
愣了好一會,齊雲至回道:“新年好。”
許鲸憑借小小的身子壓着他往床上倒,跟抱着抱枕一樣,“齊大哥,我們再睡個回籠覺吧,今天不用幹什麼,睡到中午也可以。”
在年前,許鲸一直來回奔波,早累得不行。現在能休息,他骨頭架子都快撐不起來,更别說起床幹别的。
齊雲至并不困,不過見許鲸這模樣,還是陪着他再睡了個回籠覺。
兩人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多,洗漱完,許鲸和齊雲至将昨晚的飯菜熱了熱,對付完一頓,又回去睡午覺。
這般吃吃睡睡,直到年初三,許鲸才精神飽滿地爬起來,準備新一年的工作。
年初六之前,家家戶戶都走親訪友或在家休息,并不動工。許鲸整理了下房前屋後,主要也是在休息。他有時會跟齊雲至去大曬谷場曬曬太陽,順便聽聽仁源生活區的新聞。
梁學愚的三個兒子都回來過年了,許鲸第一次見到梁學愚的大兒子,也是他房子的房東。
梁學愚的大兒子梁弘量過完年三十三,已算大齡男青年,她母親饒金鳳在年前年後這段時間見天兒押着他去相親,與人閑聊言談之間也多求人給兒子介紹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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