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現在才看出來自己被困在了牢房裡,眼神瞬間不斷的收縮了起來。自己剛到京城沒有作出違法的事情啊,為何他們要把自己關起來?
“來人啊,來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沐清風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從牢房出去。
可是沐清風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甚至都沒有人應一聲自己的喊叫。
也許是喊累了,沐清風也放棄了,找了一偶抱着腿蜷縮了起來。她雖然膽子很大,也有一些不怕死的精神,可是她畢竟才十七歲,思想在成熟,思慮再穩重,心智再高漲,可是終究逃離不出那沒用經曆過的恐懼。
她已經是勇敢的了,到現在還沒有哭,而是想着猜測着自己被什麼人打暈,也猜測着自己為何會被抓來關在了牢房。
同時也擔憂着客棧裡的曲濃,因為自己也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半天還好,若是一天兩三天呢?
關于營救父親的事情,沐清風倒是不算擔心。
不是她沒有心肺,而是她現在的感覺告訴自己,自己現在的這個牢房不是一般的衙役裡的牢房,因為自己喊了半天,連個喘氣的都沒有。
哪有牢房就自己的,就算沒有牢卒也有其他囚犯吧。
所以沐清風現在最大的猜測着,自己現在已經是在榮王府了。
在古陽城的時候,他們那個刻字為自己留下的。當然不隻是為了讓自己為了救父親自投羅網,更可能的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在古陽到京城的路上,安插着眼線尋找着自己。
當自己站在榮王府對面的那一刻,他們肯定自己就是父親的女兒,所以……
突然間,一些瑣碎的腳步由遠至近的傳來。
腳步聲打斷了沐清風的思緒,她現在是高度的警備,以至于風吹草動都能感覺的到。現在她聽見腳步聲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人來了。
的确是有人來了,腳步聲逐漸的放大,連黑暗也不斷一節節被擊退。
當火把将黑暗驅逐,在沐清風的牢門口照的洪亮的時候,一群陌生的臉孔引入眼簾,可是看裝扮是家丁奴仆的模樣,他們擡着一個漆花紅木的椅子放在了自己的牢門口,然後整齊的站在椅子身後,等待着主子的到來。
慢慢地,一個中年男子邁着悠悠穩重的步伐走了過來,做到了下人們早已準備好的漆花紅木椅上。
陌生,很陌生。
沐清風看着這個陌生的中年男子,也從低山站了起來,走到牢門口前的半米處停了下來,聚起精神打量着這個中年男人。
這個男子看起來大約四十來歲,也許保養的好,說不定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多了。一身十分考究的華服,沒有一絲的褶皺,甚至連腳上的靴子也都不染半點塵埃。
臉上的幾道皺紋有些深邃,可是膚質看起來确實鴻運光澤,一副非富即貴的貴氣。
“沐清風?”先開口說話的是這個中年男子,手裡不斷的玩搓着兩個棕紅色的把玩球,沐清風一眼就看得出那把玩球是麒麟紋獅子頭。
“榮親王?“沐清風沒有應是,而是反問了一句。
“噢?呵呵,不錯,”榮親王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沒有絲毫懼色自己,還大膽的反猜了自己的身份,不愧是皇族的子嗣,很滿意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本王。”
“民女給榮親王請安。”沐清風說着便對榮親王行了一個标準的禮儀,然後站穩身姿,直視着榮親王,問道:“您女鬥膽敢問榮親王一句,我父親現在身在何處?”
“父親?”榮親王知道沐清風說的是誰,可是沒曾想沐清風會叫他父親,眉目一皺有些玩笑的看着沐清風。
“如果民女沒記錯的話,是您不遠千裡從古陽城‘請’他做客榮王府的。”沐清風語句中沒有半點挑刺,而是恭敬的不能再恭敬了,畢竟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凡事不能自絕退路。
隻不過,沐清風将抓走改成了‘請’,半褒半貶之意盡在其中。
“你叫他父親?”榮親王還在想着沐清風叫那個人父親,再次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的,他是我的父親。”沐清風沒太明白榮親王為什麼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詢問,可是還是給了肯定不移的答案。
“蘇近揚,呵,他倒是挺聰明也挺豁得出去啊,帶着你到了古陽城還換了姓氏,叫沐平,是吧。”榮親王笑着說道,語氣裡有一絲的敬佩和詫異。
其實,對于蘇近揚是沐平,沐平就是蘇近揚的這件事,沐清風總是不跟給自己十分的确認,雖然已經是潛意識的認為二人是一個人,但是沒有聽見父親親口說出來,總覺得還是有一絲的不信任。
如今榮親王這樣的說道,沐清風也不用等父親親口說了,而是完完全全的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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